第94部分 (第1/4页)

道,过道大概十来米长,在最尽头处有几人低着头你一言我一语的相对而来,陈老幺侧着身子像猴子般脚底猛然一蹬,人已经蹿了出去,一个冲击双脚踩在墙壁上,又很快的一个跳跃,蹦到过道另一边墙壁上,如此周而复始,速度奇快的冲了几人后面,这个时候,胡无衣知道,他要发起攻击了!

果然,只见那陈老幺横起一脚,一人倒下,在飞起一退,又是一人躺下,剩下的三人掉头一看,自己的同伴瞬间被人干趴下两个,心里惊惧不已,扛起手中的棒子就帮陈老幺身上砸去,胡无衣清楚地看到,那棒子个头不算小,足有男人手臂那般粗,这要被砸实了,骨头都要给震发麻,正准备提手撒出银针,只见那陈老幺一个后仰转身,双手抓住了两个人的手腕,冲他们一笑,另一人气急败坏的再一次将手里的棒子向陈老幺砸来,陈老幺不怒反笑,轻喝一声‘来的好!’双臂猛一用力,被抓住的两人齐齐靠在了一起,无形中是陈老幺做了一面人肉盾牌,两人害怕的直打哆嗦,他们在心里呐喊着,不要砸,不能砸,可为时已晚。

在两人杀猪般的嚎叫般,那一棒子无情的落在两人的头部,又滑落至肩头,整个过程非常短暂,但是那遗留下来的疼痛硬是让俩人将嘴唇都咬出了血,麻痹的,你打人也不用这么狠吧!咝,擦!两人长长吐了口鲜血,憎恨的怒视着下手的自己人。不就是昨晚赌牌输了几两银子么?这完全就是打击报复啊!错手打伤了自己两个兄弟的那人嘴巴也在抽搐,他没有想过那人会如此的无耻,竟那自己人当挡箭牌,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化悲愤为力量,跟那人拼了!

“呀!”又一次举起了木棒,这次他学聪明了,不自上往下砸,而是改攻击方向为直插,陈老幺嘿嘿一笑,待那人将棒子插到那两人面前的空隙时,突一用力,左边之人就被拉动了身子,勇往直前的为陈老幺挡住了那玩命的直插。左边那人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一旁倾斜,当他反应过来想大声喊叫,不料,那要命的棒子顶端无比精准的杵在了自己张开的大口里,由于使出棍子的力道太过,棒子竟直接插进了左边那人嘴巴的全部,一往无前的捅到了喉咙深处。

“呜呜呜……”左边的人头部难受的摇动,另一只手想去将棒子拔下来,这时,胡无衣出手了,一根银针插进了那人的手臂上,左边的那人惊恐地瞪着自己的手臂,为何突然之间不能动了,他……绝望的鼻涕眼泪一齐奔涌而出,面上一片死灰色。嘴巴被堵,又说不出话来,只好‘呜呜呜呜’的哽咽着,他心里恨死了面前之人,你他奶奶的等着,麻痹的,等老子……还未想完,一个肘击,人已昏了过去,同样的,右边那人也迅速倒下了,现在还站在陈老幺面前就是那个错手将棒子插进同伴嘴里的人,陈老幺对其有好感,是他帮助了自己,他接受自己的好感,当之无愧!更重要的是还是要问出那程庆生在哪。

陈老幺上前一步,揪住了那人的脖颈,面无表情地问道:“程庆生在哪?不说我杀了你!”那人身体渐渐的脱离地面,惊恐的目光直愣愣的盯着陈老幺,脖子处好似有一把铁钳紧紧的将他的箍住了,一切的挣脱都是徒劳。心里却是在害怕的想,俺都快断气了,你再不撒手,俺就是想说也没气了!

陈老幺轻轻一松,那人赶紧呼了几口气,憋死俺了,这人的手劲真大,俺胆子小,就不知道下手轻些么?虽然俺对他俩有成见,但是俺对你没成见的,你想知道什么,俺都告诉不就得了,这么折磨俺,俺娘要咒你的!俺……

陈老幺手松之后,那人一双手拼命的在脖颈见自上往下捋着,八成俺这脖子都红透了。陈老幺见其脸色恢复的差不多了,开口问道:“程庆生在哪里?”那人如遭雷击,这人是要去找老大的么?这可不行,老大对他可好了,他不能说,他不能害了老大,他……

这个时候,胡无衣走到了跟前,俏丽是脸庞里满是笑意,这个陈叔还是个老顽童,都这个节骨眼了还有心情玩。这不是……不过也没办法,还好!他留下了一个,不然还真难找,这地方,人走到拐角之后,出现了三条岔路,你根本分不清从哪条路能找到那程庆生,如此一来的话,不仅浪费了时间,这里的地形他们又不熟,再遭人暗算更是划不来。

陈老幺见其支支吾吾的嘴巴蠕动着不肯说,就知道这小子知道些内幕,难道是运气只好,让他捉到了一条大鱼。哈哈一笑,道:“小子,叫什么名字!”

“俺叫鼠来宝!”叫鼠来宝的人警惕的望着陈老幺,为什么要问自己的名字,娘说了,别人问你的名字时,一定是在打你的主意,这个时候一定不要告诉他,唯一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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