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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原本是狠不起来的人,听了求饶也心软了,这寒天一起来就全身发冷,即使被弟弟撒娇缠抱着也不暖和,可是却因为身体冰冷,格外清晰地感觉到两人间贴身处厮磨的一处热得不对路,忽然尴尬,什么也不好说,只道:“困觉罢。放倒头挺到大天光,有话明朝再说。我困了。”

睡下去的时候绍先还是贴身纠缠着,说道:“哥哥说谎,你才不困呢——我晓得你今晚想背着我的事,还没有做,哪里困得着?”柳生骂道:“安分挺你的尸。”绍先撒娇道:“你会不困,我就好困?都要出火,不如做了嘛。”柳生说道:“小孩子家家,这么多怪话。手不要不老实。”声音却稍微有点软。绍先贴着耳朵道:“要不我先帮哥哥,哥哥再帮兄弟?有什么不好意思。”柳生道:“胡……”只说了一个字,蓦地噤声,说话不得。许久眼睛闭了又睁,鼻息急促,只看见屋顶天窗刺眼白花花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太过WS,作者元气大伤,出门打野食去了,今天四更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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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柳絮风之四 。。。

第二天起来,柳生发愁了三件事:第一,夜里连连打喷嚏,果然伤风了,一早起来头疼脑热,偏生没得药吃;第二,两个人将被子都弄污糟了,要抱出去晒,无奈天寒风大,不利晾晒;第三,才是揉着太阳穴费劲寻思:“顾先生要我约束兄弟不要走歪路,我夜里……怎地反而带他做不正气的勾当?”

绍先也有绍先的发愁,赖在床上不肯动,只是抱怨:“我困死了!大早就将被子抱出去,害我不能睡回笼觉。”柳生在外屋土灶扇火煮早饭,说道:“谁教你半夜不睡?早上赖床。”绍先笑道:“还不是哥哥害的?夜里面……”柳生赶忙喝道:“滚出来喝粥,念书!”

绍先披着破棉袄拖拖拉拉走出来揭锅看,抱怨:“又没几粒米,好意思说是粥。”柳生道:“家里没米了,你不念书就拿三十文钱集上买米去。顺便打问棉絮多少钱,布多少钱,回来我合计做不做得起一床厚被子。”说着又忍不住打喷嚏。绍先过来摸摸他额头,问道:“伤风了?”柳生点头道:“被子太薄,所以要做床新被过冬。”绍先道:“一床?那么做宽大尺寸,不然一起睡你还是要伤风。”

柳生想说:“两床怕是做不起。”又想说:“谁还和你一起睡?”但是两句话一并在嘴头,一时倒不知道先说哪句,正好锅里开始翻花,赶紧丢了蒲葵扇去熄火,用余温再滚一滚粥汤,草灰间喷嚏连连,就把要说的话忘了。绍先拿碗过来等盛粥的时候,他还是惦记着前头吩咐:“喝了早饭赶集买米去,我的话不要忘了。”

绍先从来怪话牢骚最多:“你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懂事!就没听过:‘同房不千里,千里不同房’?跑到集上也要三十里,你忍心害理叫我行过房事后的人去跑腿。”柳生气得险些拿汤勺敲他脑壳,骂道:“活见大头鬼,胡扯瞎话。”绍先憨皮厚脸只是笑:“谁见鬼了?昨晚难道不算个小行房?你要我不瞎话,下次跟你大行房。”柳生骂道:“滚!”

绍先立即恪遵台命往外跑:“好了好了滚出去给你买米就是了。”柳生忙又叫回来:“还没拿钱!喝了早饭粥再走,不要空肚子冒风到处跑!”绍先又跑回屋,一面从箱子里摸铜钱,一面伸长头颈:“手没空,喂我喝一口。”柳生只好端碗凑到他嘴边,说道:“不要急,仔细烫!”绍先果然烫到了,却不顾得嘴疼,失火一般往外窜,还不忘丢下几句话:“我给你带一包干姜大枣回来治伤风。男子汉房事后冒风,要死人的唷!”柳生要骂的时候,他已经赶投胎一般去得无影无踪了。

谁知道这一去到太阳落山也不见回来,这日是大寒节气,乡俗是迁坟的日子,有几家跑来祖坟动土,难免跟看坟场的柳生有几句应酬,致祭后的酒菜,也让他收回去哄肚皮。柳生给兄弟留了一碗豆腐两条鱼,左等右等不见人,不觉担忧:“三十文钱也做不了学坏的事,难道遇见拍花子的拐走了?”正要出门去寻,绍先却一蹦一跳回来了,一进屋就闻:“有酒菜香!”

柳生见他手里空空如也,问道:“米呢?”绍先恍然大悟:“啊呀,忘记买了。”柳生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做什么去了!”绍先道:“在集上遇见顾老二,骑着高头大骡子,看见我,说要贺喜我过了童子试,请我吃酒,混闹到晚上。”柳生更是来气:“真不学好,连骗吃骗喝都学会了。顾家的坏种能有什么好意?跟他们混,迟早没你的好果子,还不赶紧躲避着!”绍先嗤笑道:“你当我是你,被人骗的?我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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