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因果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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皋之战确实是亏欠了那刘信叔,所以即使觉得可惜,张太尉也终究是认了下来。

该他的。

皇帝仍然是沉默着,众人虽然都不晓得那老头儿与官家是个什么关系,但从昨夜官家的哭声来看……宗泽死的时候,徽宗皇帝死和邢皇后死的消息传来,大伙儿都没见过陛下这样。

这人对他来说,一定是很重要吧。

不说韩常这样的外来户,就连张俊岳云很多时候也不敢去揣摩皇帝的心思。

但郭药师不同,他反正就是一个可死可活的人,赵皇帝没杀他,却也对他没有那么的好。

久而久之,这老头儿也算是有些明白了这位的心意。

自古英雄多寂寞,这位汉人的中兴之主干了那么多大事,若是都不被外人给知晓,那他心里面该多难受啊。

而自己的存在,便是见证着这位皇帝陛下武功,便是他炫耀的人选,便是在皇帝锦衣夜行的时候,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点明皇帝身份的人。

不然的话,没理由他会什么都不瞒着自己,什么都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有了这个想法,昔日的大宋第一将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毕竟他似乎比皇帝的心腹更心腹,却又远远没有普通心腹的地位。

拍马到了皇帝的身后,郭药师朝着张太尉使了使眼神,示意他让开一些,给自己腾个位置出来。

可是张俊早就记恨这个来路不明的老头与自己争宠,虽然瞧见了他,却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半点其他的动作。

郭药师也不在意,自己是个早该死的人,自然不怕见到什么听到什么,但你张太尉非要折了身份来与自己计较……

“您不应该难过的,不是吗?”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但绝对能让前头的皇帝听个明白。

“三衙兵马向来没有倾巢而出的时候,两淮即使战线再长,张太尉与韩元帅的人马也足够了,您这般做,不就是特地想要把临安给空出来吗?不就是特地为临安心怀叵测的人,腾出个地方来吗?”

“你大胆!”

皇帝仍是没有回头,张太尉却忽然有些慌了起来。

这人怕不是癫了,竟然敢这么说……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啊!

官家特地让人来反……这不是在说陛下是个小人,是在说赵官家行的是不磊落的苟且之事嘛!

退一万步说了,就算这是真的……真的那又如何,真的那便是你该说出来的吗!

张俊也不知是慌的还是气的,一连怒骂了郭药师好多声,若不是皇帝没有反应,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老头儿给打杀在这里。

郭药师仍是没有理他:“郑伯克段于鄢,郑庄公纵其弟其母骄纵,后终让他们有了造反的心……于是那时候郑庄公再出手,便一切都合理了许多。”

张俊再也不敢听了,朝着皇帝拱手道:

“臣去后面看看他们跟上没有。”

说着便调转了马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为郭药师让出了好大的一片空地来。

等在落后皇帝半个身位的位置上了,郭药师朝着这位赵官家看去,却见他面无表情,似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一般。

郭药师再不多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朝着临安的方向前行。

“伱不是没有读过书,怎么连郑庄公的故事也知道。”

刘邦开口的第一句便是个问句,郭药师笑道:

“还是吕颐浩当年与小老儿说的,不过那时候嘛,他把小老儿和常胜军给当做了共叔段,那个时候朝廷不是优待于咱们嘛,吕颐浩这是警告,小老儿自然记得清楚。”

刘邦摇了摇头:“这世上若是什么都要多想一层,未免活得也太累了些。”

“你说朕不该难过,就因为有人谋反了,而这谋反恰好遂了朕的意思,所以朕便不该难过了……郭药师,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懂,又总是那么多的话。”

“朕自然会是难过的,老子又不是你们庙里的佛祖,那玩意儿是泥做的,老子不是,老子是个人……”

“既然是人,那就是会难过的。”

“您难过的……”郭药师看了看他,只觉得这位皇帝的侧脸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您难过的是因为您没有准备好,所以害了那位老者?”

刘邦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赵士程就算和大理和金国都有交集,但他一个人,总不可能张嘴一喊,便要谋反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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