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页)

都只能待在这破房子里直至寿终方止的无奈吗?!我也是父亲的儿子,我也是有名的经商奇葩,那何以只有他可以继承父亲的衣钵、而我不能?!”

略显激动,柳相月如是想要进屋却无奈被门口木栏挡住,然越是如此他越是挣扎着想要靠自己进来。阻止住郁海潮前来想要帮忙的好意,他眼带不耐只得在轮椅上不住扭动着急。‘咚’一个不小心,他竟是狠狠的摔倒在地上。而一旁见此情形,郁海潮终是忍不住再次上前想要扶他起身,未想...

“滚!不用你多管闲事!”焦躁的怒吼一声,柳相月狼狈不堪,颤抖着双手支撑起自己的上身,缓缓爬进屋内!在他的心中只觉自己是如此的窝囊,如此的没用!竟是连个客房的门都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进入!

好不容易爬到桌前,又是费了一番气力后他才终是完全靠着自己坐到椅上,大口喘着粗气,他一抬眼便迎上了郁海潮那略带同情的双瞳,不觉又是一阵怒火中烧:“不要那样看着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哼,别忘了!即便是这样的我,可也是杀了两个人的杀人凶手!”

而乍一闻言,郁海潮不免更生同情泛滥,一个如此自卑之人那是带着多么深的妒忌才下得了手杀害了自己最亲的哥哥:“好,那么现在请你告诉我们,你是如何做到的?就凭着...这样的身体...”

话来,这又是一个无奈的故事。

自幼便有着惊人商业头脑的柳相月正可谓是柳家老爷的心头肉,带着不能照顾其兄柳相叶的苦恼,柳家老爷可是对他关爱有加期望甚高,然可惜,他却打小就是一个病秧子。十岁那年,他更不幸身患麻风病,而后又因为治疗不及时烙下了双腿残疾的病根。见此,柳家老爷自是对他心疼不已。从那以后,去哪做生意都不会带上他了,且只要是他出门,身后的随从那定是犹如节日庆典的游行队伍般多到不行。

原想着这也是出于老爹对他的疼爱,柳相月倒也就无话可说。然不想伴随着其兄柳相叶回府日子的一天天接近,他却越发不安了起来。本是从未想过一定得自己来接替父亲的衣钵,而断看一年前,父亲竟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着手安排对其兄回府后的相关事宜,他不觉日益害怕起来,总觉得自己失去了在父亲心中那最重要的地位...

“上个月中的有一天,几位娘亲们一起去了庙里参拜,府邸内,尤剩我、以及正巧前来串门、大哥他私塾中的一个朋友。就坐于庭院中,我等二人原本是相谈甚欢,未想,忽而自门口传来了声音,回头一望,却才发现是三哥他提前回来了...”

柳相月的秘密(下)

“三哥他回来了,其实我也很高兴,然自他出生后阔别几近二十五年的时间,他竟是和我想象中的温文儒雅完全不搭边!”

但看他模样倒是风流倜傥,然过于阴冷的双眸却使人不寒而栗。天知道他这么多年是如何度过的,柳相月只觉此人心中载满了对他们柳家上下的恨!

“三哥?”尝试着开口一问,柳相月只见他那英挺的鼻梁以及微翘的凤眼竟是跟自己如出一辙,如此相像。

“哼,”未想,来人旦听他出声一喊竟是一个冷笑:“你就是那个柳家出了名的病秧子柳相月?都说百闻不如一见,如今看来倒也不过如此。”嚣张的态度溢满十足的轻蔑,柳相月乍一闻言顿觉天崩地裂。如此狂妄之人真的就是那个他书信了多年,一直憧憬着的至亲三哥——柳相叶?!

“大胆!你乃何人竟敢口出狂言?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一旁,廖某人见状不由挺身上前,试图制止住此人欲加逼近的脚步。

而见此情形,那真的柳相叶倒是毫不在意,更显狂放一笑,他冷眼看到:“哼,我乃何人?!好一句我乃何人啊!算算也快二十五年了吧!自我出生为父的便弃我而不顾,我也想知道我究竟是乃何人!柳家三少爷?呸!外面的人都笑我,说我连一个瘸子都不如!”右手赫然举起,他直指柳相月的鼻尖:“你告诉我!何以同为一母所产,那该死的老头却这般偏心、只要你而不要我!凭什么我就要跟着二叔他们在外面风餐露宿,遭人白眼。然你却是养尊处优,日日生活在柳家四少爷这个响当当的头衔下!”

语顿,真的柳相叶深呼一口气:“我不甘,我好不甘啊!如今二十五年的限期即将过去,那个围绕在我身边的‘流言’也该打破了吧。未想你等竟还是对我如此淡漠,头前二叔告诉我,那死老头却是全无接我回府的打算!”

闻言,柳相月一惊,父亲不是在一年前就已经开始张罗着他回府的事情吗?莫不是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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