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 (第1/4页)
查。两侧,是邻舍土瓦屋的山墙,脊角并不高。这一带的居台,屋顶都不高。
京华秀士跟出,突然有所惊觉。先前与同伴在大门前泄放迷香,就是因心生惊兆,跃登巷对面的屋顶,发现了苏若男。
“小心!”他急叫,猛地一爪虚空抓出。
叫唤了一步,只能仓猝发出三成劲道的神魔爪,也晚了一刹那,变化已经结束了。
一个淡淡的人影凌空而降,头下脚上斜插而下,双手扣住举着松明的爪牙双肩,身躯随降势收缩,双脚蹬在爪牙的背上琵琶骨上,身形立即急升,凌空两记美妙的后空翻,重新登上瓦面,一闪不见。
“哎……”爪牙厉叫,丢掉松明向前一仆,再发出痛苦的叫号,挣扎难起。
双肩骨与双锁骨,全被扣断扣裂,双琵琶骨的一蹬,也把最坚硬的琵琶骨踹裂了。
一抓落空,京华秀士飞跃而起,一鹤冲霄直上屋顶,以速度取胜,不讲求飞升的姿态是否美妙。
袭击的淡淡人影下搏与上升的身法,正是极难练的巧燕翻云,下降、上升、折向、空翻,如果没练至身轻似燕的火候,降下就飞不起来了。
他刚跃上屋顶,双脚还没沾及瓦片,淡淡的人影已出现在前面的屋顶,飞越三丈余宽的天井,简直就像张开手脚飞翔。
“原来是你。”飘落屋顶的人影叫:“报应临头,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
后一句咒骂声,是飞跃时所发,声落已跃回这一进的瓦面,速度比先前飞越天井更快。
是无双玉郎,身法真像可以自由飞翔的燕子,重量与飞越的距离已消失,像鸟一样轻灵。
京华秀士十分机警.向下一沿便降下天井,往内进厅一窜,一闪不见。
他只敢来暗的,不想冒险和无双玉郎明里拚搏,阴谋失败,必须走避。他的另一爪牙更机灵,已早一步窜回黑暗的内堂。二比一,他毫无胜算。
无双玉郎飞跃而下,毫不迟疑跃向内堂门。
糟了!她忘了天井中被她抓伤的爪牙。
爪牙仆伏在天井中央,头朝内堂门,双肩的肩骨和双锁骨被扣断扣裂,双手仍可发出挣扎的力道,猛地撑头抬身,头向下一叩,一声轻响,寒芒破空。
是小型背装弩,非常令人意外的霸道暗器。
无双玉郎在冲入堂口的瞬间,感到左肋有物以高速擦过,当时并没运功护体,擦过而已她也没介意,反正知道身后有人用暗器对付她,暗器并没击实。
屋内漆黑,哪能追得上一个伯死鬼?追出后门,已经一无所见。
正想跃登屋顶察看,突觉心头发恶,眼前发黑,立即波及双脚,腿一软,无法跳跃了。
“咦!”她踉跄站稳,讶然惊呼。
恶心消失了,眼前也不再发黑。
后门是野地,房屋的长度不一,也就参差不齐,有些人家建了鸡窝猪圈,有些人家辟了菜畦,反正凌凌落落,藏匿毫无困难。她认为京华秀士不会往荒野逃,必定上屋逃回大街。
她想上屋,一阵昏眩感猛然光临.双脚虚脱,那种无力感会令人绝望或疯狂。
吃力地扭转身,向前一栽。像是出乎本能,用顽强的意志力驱使手脚移动;向前头的蔓草荆棘丛生处爬行,得找地方躲起来,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体内为何会发生这种可怕的变化?
罗远将苏若男从袖风围困中救出,猛追震落巷下的黑袍人,但晚了一步,无法衔尾追随,纵落小巷,弯弯曲曲的小巷黑沉沉,不见人影,听不到声息,但他却凭经验估计震落的人走向,沿巷飞掠而走。
他没看清黑袍人的面貌,天太黑,接触也仓猝,但从可怕的袖劲中他知道这人是谁。
在大宁集,他第一次碰上强劲的对手,仓猝间全力运剑,无与伦比的强烈剑气,击破对方的猛烈无匹袖功。今晚这个黑袍人那彻骨裂肤的深雄袖劲,已表明就是那个在大宁集出现的人,全力击出的一记以神御剑,击破那人的大袖占了上风。
那次,也是他初露头角,自取绰号为八极雄鹰。
他对这个不露名号,排山袖非常可怕的中年人,怀有强烈的戒心,知道早晚会与这个人生死相见,因为那次他与三妖狐和苏若男,杀了这个人好几个武功了得的爪牙,对方决不会放过他的。但迄今晚为止,这期间一直不曾与这个人碰头。
今晚这个人所使用的袖功,确是排山袖,只不过把直劲改用旋劲施展而已,旋劲的威力比直发的劲道更为惊人,难怪苏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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