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下,你和其他35个人一起排队,为了消磨时间,排在你前面的那个家伙要和你打个赌。他愿意出50美元,赌队列中没有两个人在同一天过生日。你会愿意打这个赌吗?

HERE

ES

EVERYBODY

第2章 分享是机构困境的解药(1)

未来是湿的HERE ES EVERYBODY如果你的思维随大流,就不会和他打这个赌。想想看,队列中有36个人,而一年有365天,似乎胜率只有1比10,你会输掉这个赌局的可能性是90%。其实,你应该赌,因为你有超过80%的几率赢得50美元。这叫做“生日悖论”(Birthday Paradox),虽说它并不真正构成一个悖论,而只是一种惊奇。它很好地显示了牵涉到群体的事情的复杂性。

大多数人会出于两个原因算错生日匹配的赔率。首先,在涉及多个人的情况下,人们只考虑自己而不是群体。如果排在你前面的那个人问:“和咱们一起排队的人当中,与你生日相同者几率有多高?”这种赌局的胜率才是1比10,显然不能打这么糟糕的赌。然而在一个群体中,其他人和你的关系并非是首要之事;所以,你不应该数人头,而需要计算人们之间的联系。如果你拿自己的生日和其他人的生日相比,那只存在一个比较,就是说,在365天内,只有一次匹配的可能性。如果你把自己的生日和群体内其他两个人相比——比如说,你和爱丽丝,还有鲍勃——你也许会认为在365天内,你有两次可能性,但你实际上想错了。存在着三种比较:你和爱丽丝生日的比较,和鲍勃生日的比较,以及爱丽丝和鲍勃生日的比较。如果是4个人,就会出现6种这样的比较,其中的一半根本和你毫无关系;如果是5个人,就是10种,依此类推。如果是36个人,就会出现600对以上的生日。每个人都明白,一个群体中的任意两个人拥有同一天生日的机会很低,但他们所忽视的是,比起群体人数多寡的计数,“任意两个人”的计数的增长要快得多。它构成了生日悖论的发动机。

这些对子数量的迅速增长对于任何集体性的事物都是适用的。即使你拥有的是一堆大理石,可能的对子数量也会遵循同样的数学规律。这种日益增加的复杂性在社会环境中会更添烦恼,因为大理石不会产生意见,而人则会如此。一个群体哪怕只增大一点点规模,获得一致意见都变成困难之举,最后成为不可能之事。这种困境可以用一个简单的脚本来描绘。你和一个朋友想要出去看电影。在买票之前,你需要把两个人的多种偏好都考虑进去:喜剧还是浪漫剧?早场还是晚场?靠近工作单位还是靠近住所?所有这些因素都会对你们两个人的共同决定产生某种影响,然而,由于此事只局限于二人,达到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还是相对容易的。

现在,假设你和三位朋友决定一起去看电影。难度增加了,因为群体的偏好不大可能完全重叠。其中的两个人喜欢动作片,另外两个人则对此深恶痛绝;一个人想赶早场,其余三个坚持去晚场;如此等等。两个人的决定只需达成一个一致的意见。四个人,像生日悖论所告诉我们的,需要达成的意见增加到六个。在其余条件完全不变的情况下,一个四人群体的协调难度是二人群体的六倍,这种效应随着群体规模的稍稍增加会变得相当严重。假定要一起去看电影的群体扩大到了10个人,那么,等待这些人各自达成45个之多的意见,就成了一项注定要失败的努力。你和伙伴们可以坐在那里一整天,讨论可能的选择,这样也不能保证你们最终会达成一致,更不必说等达成了一致,可能电影早都散场了。所以你们不得不投票或者抽签,要么就是,某个人决定去看某部电影,谁愿意跟着去就一起去,不再去试图考虑满足所有的偏好。这些困难和友情的深浅无关,和看电影这个行为也无关,它们是对群体复杂性的严酷逻辑的回应。

第2章 分享是机构困境的解药(2)

图2—1由多个联系构成的三个群簇

注:最小的群簇有5位成员和10个联系;中等的群簇有10位成员和45个联系;最大的群簇有15位成员和105个联系。群体复杂性的增长快于规模的增长。

这种复杂性,用物理学家菲利普·安德森(Philip Anderson)的话来说,意味着“多就是不同”(more is different)。1972年,他在《科学》(Science)杂志上写道,任何事物的集合体,不论是原子还是人,都会呈现出单凭观察其组成成分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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