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奴婢死也不敢私吞,求二姑娘开恩。”

该死丫鬟脑袋倒机灵,一句捡来的推得干干净净,敢在她宁三娘面儿前撒谎,倒真是瞎了双狗眼睛,宁三娘冷哼一声:“打,给我打,打到说实话为止。”

那竹条貌似沾了盐水,上面的疙瘩抽在身上指不定多疼,丫鬟蜷缩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牙关都咬出血来,霍香药转开了视线,不忍心看下去。

这时,进来一位丫鬟,走至宁三娘面前道:“回少奶奶,二娘说身子不适,说阿秀私藏月明珠的事,她并不知晓,不过,到底是她房里的老丫鬟,请少奶奶从轻发落。”

宁三娘冷笑一声,指着朱二娘的丫鬟道:“她倒推得干净,月明珠丢的那夜,她第一个去的醉花间,那时候你回老家守丧,根本就不在霍家,这月明珠怎可能是你那时捡的,说谎也不打草稿,我宁三娘就那么好骗。”

“求少奶奶息怒,奴婢对天发誓,绝没有偷二姑娘的珠子,奴婢若有半句谎话,大少奶奶在天有灵,一定让奴婢不得好死。”阿秀一边抹泪,一边指天发誓。

霍香药想既是苏暮春送来的定亲之物,理当归还,明日去苏家请罪时一并带上,霍香药将月明珠小心收藏好。又想这丫鬟估计也有苦处,说不定偷珠子卖钱是要救病重老母什的,也不忍心再看丫鬟挨打,便示意她别再哭了,自己则抬头问宁三娘:“三娘,这珠子到底怎么回事呢。”

宁三娘一番解释,霍香药才知,原来这颗夜明珠是苏暮春送给霍香药做陪葬之物,却在她活过来的那夜失了踪,那夜第一个进入醉花间的是霍满满,霍满满不过三四岁的小孩,对这些东西没得兴趣,随手扔在地上。

再之后,便再无人见过此月明珠。

而那夜,只有朱二娘在霍满满之后,宁三娘等人之前,独自进过醉花间,自然她嫌疑最大,宁三娘这几个月一直派人暗中查找,未有音讯,只得又派人去扬州城的各个当铺瞧瞧。

果不其然,在穷人当铺发现了这颗月明珠,又找来掌柜的询问和指认,才确定去当铺典当月明珠的正是朱二娘的丫鬟阿秀。

宁三娘料想这事与朱二娘脱不了干系,若能查出证据,也可杀杀朱二娘的风头,朱二娘平日里占着自己进门早,又为霍家生了长子,丝毫不把自己这位正妻放在眼里。

居秦锦云与二姑娘之后,宁三娘心服口服,毕竟秦锦云为正妻,又出身官宦世家,自比她米铺之女的身份要高贵许多。但朱二娘原先不过是霍家的丫鬟,家里为好吃懒做的农户,比她自有低贱许多,她自然不甘心处处被朱二娘欺压。

本以为逮着个好机会,偏偏这丫鬟阿秀牙关咬得紧紧的,死活说与朱二娘毫无关系,该打也打了,该吓也吓了,看来也问不出啥了,算朱二娘走运。

霍香药不懂宁三娘这份心思,只以为三娘乃女中豪杰,执法严厉,查案思路清晰,心中十分佩服,赞道:“幸而有三娘,才给我找回这颗珠子,改日香儿得备点厚礼感谢三娘。”

“二姑娘说的哪里话,你叫我声三娘,三娘还能让丫鬟婆子欺负我们二姑娘不成,这屋子里的个别低贱人,手上不干净,不查出来,我也不心安,指不定明天就偷到那位小姐少爷屋子里去了。二姑娘,别说三娘狠心,依三娘看,这事必须严办,得连夜把小贼送官,不过,到底这贱人偷得是姑娘屋里的宝物,怎么处置,还得看二姑娘意思。”

看她意思,那当然是算了啦。不过,三娘毕竟是一家之主,如果不处置阿秀,怕其它丫鬟婆子跟风,养成个偷主子东西的坏习惯,那就给三娘添麻烦了。但她也没处罚过下人,在21世纪,小护士和实习医生犯了错,霍香药都是扣薪水,简单明了,扣多少,医院里都有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不用她伤脑筋。

霍香药绞尽脑汁想了片刻,想到一副自以为妥当的说词,便学着电视里的人那般道:“三娘,您是一家主母,由您处置最合适不过了。不过,报官,到底不妥,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让外人知晓我们霍家出内贼,名声总不好听,又是二娘屋里的人,大哥和满月面上也不光彩。”

宁三娘听了觉得有理,点点头,问她:“依二姑娘意思该如何处置?”

“不严惩也不行,若以后家里的丫鬟婆子都东施效颦,三娘日后工作就大了,依我看,该骂也骂了,该打也打了,她若只是受人指使,也不是追凶,看她皮开肉绽也该知错了,三娘再罚罚,看她是否改过,以后,各屋里把东西也都看紧着些,三娘,看是否妥当。”

宁三娘还未答话,叫阿秀的丫头又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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