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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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的墨玉刻纹饰的簪子脏了就顺手扔在砚台里,拿了他偶尔一用的手雕细木簪顺手将头发盘起来,然后轻轻将几张纸细细折好,走到床边将纸头放进他的手里,他握住我的手不肯松,睡梦中竟然如此大的力气,只好用牙轻咬他,才得以抽手,他便紧紧攒住那几张折叠的四四方方的纸。
我在纸头后面写了句很肉麻的话:昨夜,我很喜欢。我永远爱你,不止是记住。
想着脸便发烧地烫,想拿回来撕掉那条,可是他却攒紧了缩回被窝去了,也只得作罢。
其实我们两人似乎很少会说绵绵情话,除了欢爱他不曾说过爱我,我也知道他不是因为肉体才说爱我,而是因为他说爱我的时候,我会忘记那曾经让我羞耻到死的阴影。
而我却也不曾轻易说出口,不是不说,是因为觉得难为情,他不随意说我若挂在嘴上,显得我多情痴一样。
微怔了半晌,这许久一来,朝夕相处,竟然――舍不得分开,是一点都舍不得。忍住心头丝丝连连的揪扯,转身走出屋子。
外面风飒然,拂动满树白雪,随风卷落入怀。
想着玉天舒的叮嘱,不管能不能救人,自己活着。
不要轻易暴露蝶影门的武功,如果被敌人知道便毫不犹豫杀!
心头涌上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暗自嘲笑自己矫情。
回头看了一眼,将门仔细带上,然后走向前厅。
慕容雪渊依然蓝衫白披风,黑发用翠羽的发圈箍住,在淡薄的晨色里愈发风神俊逸。他和程寒衣坐在大厅里小声叙话,看见我来朝我点头轻笑,程寒衣玉白的脸在烛火映照下有点微红,青衣黑发,容颜俊雅。
“大家早!”我笑着走近,奇怪的发现程寒衣的脸越发的红,只好转到慕容雪渊下首坐了,接过他递来的热茶。
“我还以为就只有我最晚,不曾想还有个睡得跟猪一样的,我死叫了半天门都不应,睡得够沉的,难道不来给我们送行么?”桑布泰清朗的声音却让我恨不得踢死他,玉天舒的房间在他旁边,我知道他说什么,不自觉的脸上发热,待到桑布泰和苟君安走进来,桑布泰转头看我,我便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烫的,额头鼻尖隐隐冒汗。
“我们趁早赶路吧,估计他不会给我们送行了。”桑布泰戏谑地盯着我说道,却又走近看我,我白了他一眼,却觉得好几双眼睛盯着我看。
慕容雪渊清笑道,“大家齐了,我们便上路了。”若有似无地看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扭头往外走。
外面三匹良驹,高大健壮,苟君安说是可以日行五百里,我才不信。
各人挂了包袱在马鞍处,与苟君安和程寒衣告别便打马上路。
临走的时候程寒衣朝我笑,然后拉下脖子上的狐狸毛围脖,在众目睽睽下慢慢地绕在我的脖子上,“弄影,北方天寒地冻,要注意身体。”他的手微微轻颤,嘴唇动了下没有说话。
“谢谢你的围脖,好暖和!”我朝他笑。
却听得桑布泰冷冷的哼了一声,扭头去瞪他,他却抿了唇斜了他那双蓝幽幽的眼睛瞪我,真是莫名其妙,我和你有仇么?
人生如子
出了水龙镇一直往北走,山路曲折,连绵起伏。
虽然已经过了农历年,但是空气愈发湿冷,间或下雪,漫天铺地。
越行北上,风愈发的冷冽森寒,夹杂着雪粒扑打在脸上,竟然是生生的疼。
慕容雪渊白色锦缎斗篷在风中漫扬,我不肯穿披风就是因为骑马的话不但不遮风甚至会兜风减速虽然飘逸但是绝对冻人。
我不是很擅长骑马,只能紧紧跟在后头看一白一红两团影子,不过他们还算有良心,知道我骑术不精会偶尔停下等一等。
接连几日除了休息吃饭便是马不停蹄地赶路,路上陆续地联系上早就埋伏好的人手,细细询问了消息得知大批武林高手秘密押送小皇子姬浩北上,结果却在绿江北岸停了下来,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
他们猜测在此地驻扎,很大的可能是想将拥立旧南朝的势力一网打尽。据我的观察除了慕容雪渊他们,似乎没有其他的人。前南朝重文轻武,基本没有什么能征善战大将,上至皇帝贵族下到黎民百姓,都是崇尚诗文,导致全国上下附庸风雅。
玉氏南下,统一南北,号称紫鼎皇朝。
关于南朝还有无残余势力我没有问,因为慕容说他们只是想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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