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几步,强打起精神问,“在你心里我便是这样的?”
阿宝点头道:“说你是禽兽也不为过,你做的事天理难容!”
薛怀锦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沉痛,震得房梁都颤了起来,他拍着手道,“好极,好极,你说我是禽兽,那我便做些禽兽该做的事,那么如你所愿,你阿爹就是在我手上,你若乖乖听我话,我可保他一生无虞,你若胆敢妄想离开我,那我便杀了他!”
阿宝的眼泪流得更猛,仿佛承受不了这样的噩耗,拼尽力气扑向薛怀锦,掐住他的脖子叫喊道“你这个畜生!今日我便于你同归于尽!”
怎奈这副病弱的身子不争气,薛怀锦站在地上纹丝未动,她却蜕了力跌倒在地,这一扑耗尽了全力,阿宝只觉得胸口翻腾得厉害,嘴一张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薛怀锦神情巨变,哆嗦着叫着郎中,不经意间已是泪流满面,心头一软就想成全了她,可是看着那副柔软的娇躯和那张魂牵梦绕的脸,心底有一个声音呐喊了出来,她是你的妻,生是薛家的人死是薛家的鬼,她若是今日就这样去了,自己终身不娶陪她便是,若是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跟了别人,那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郎中上前摸了脉,良久不出声,云倩紧张的问,“大夫,可是有什么不好?”
郎中摇摇头说,“性命倒也无虞,只是以后怕是要落下病根,常年胸闷咳嗽却是不可避免的了。”
云倩闻言立刻落下泪来,心道若是阿宝再出了事,她便真的没脸去见九泉之下的小姐了。
郎中开了药方,薛怀锦遣了紫玉去抓药,对守在床边的云倩说,“你以后就留在府上陪伴阿宝吧。”
“左右不过是软禁,哪里又有什么分别?”
薛怀锦点点头说,“看好她,若是跑了,小心你男人的命!”
云倩含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将满腹委屈怨恨全部咽下,咬着牙说,“如你所愿。”
挨到晚上,阿宝并没有像郎中所说的那样清醒过来,人反而更加昏沉,喂到嘴边的药都流了出来,整个人已无半点生气。
一干人等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围在床边团团转,可怜的郎中又被连夜请了回来,把过脉说不是病的问题,是病者无求生意识,这样的话就算是请神仙来也没用。
薛怀锦不信,揪着郎中的衣领喊道,“救活她!救活她!若是她死了你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大抵是没见过这样混不讲理的,郎中索性闭起眼睛不吭声,云倩叹了口气问薛怀锦,“阿宝可是有什么心结?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薛怀锦怅然看着屋顶的横梁,良久不曾出声,紫玉忍不住说,“姑爷好狠的心,就打算这样看着小姐病死?你看得了我可看不了,我这就去找三皇子去,我就不信连他也唤不回小姐来。”
薛怀锦皱眉看了紫玉一眼,淡淡的朝门外喊喊,“乔木!”
门口一个高大男人走进门来,正是薛府的看家护院石乔木。
薛怀锦云淡风轻的说,“请紫玉姑娘到柴房坐坐,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属下遵命!”
“薛怀锦,我看在小姐的分上叫你一声姑爷,你却敢这样对我?等小姐醒来看你如何对她交代?”
薛怀锦冷笑着说,“左右在她心里我已经是烂泥一块了,何不烂得更彻底一些?乔木,还等什么?”
紫玉无奈被石乔木拖了出去,拖至门口突然死命的拉住门框,扯着脖子往屋里喊道,“薛怀锦!你丧尽天良!总有一天是要遭报应的!”
薛怀锦仰天哈哈大笑,“好哇,我倒要看看报应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三日之后,阿宝的病依旧没有起色,薛怀锦守在她床前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此刻两颊凹陷,胡茬疯长,早已没了温文如玉的公子哥形象,倒像是从乞丐堆里走出来的一样。
云倩端了药进来,看到阿宝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瞬间红了眼眶,她无声的将药碗递给薛怀锦,轻轻的退了出去。
这时院子里传来嘈杂声,声音越吵越大,薛怀锦只好放下药碗起身出去看看,却见一纵身着铠甲的官兵闯了进来,护院的下人企图拦截却无奈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那队官兵行至眼前,薛怀锦便看到了为首那人正是三皇子朱航,他一身铠甲,高高坐于马上,神色清冷,不怒自威。
他身后一人驰马上前几步,道,“今日我等在碧池画舫抓获两名辛子门乱党,她们供出你为辛子门首领,请随我等回京辑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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