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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转身而走,手却被安舒雅拉住,只听她温柔的说,“你们俩又不是小孩子了,使的什么性子?阿宝快坐下,也不是什么秘密,没什么好避讳的。”
阿宝重重的坐回原处,肩膀一耸一耸的,也不看朱航,暗自抽噎。
似乎也没想过阿宝反应会如此激烈,朱航神色颇有些不自然的打量了她一番,故意放柔声音说,“瞧你一身邋遢的?像是被贼人抢了。”
“我刚刚爬了曲禹山。”阿宝赌气回答,依然不看朱航。
“病刚好爬什么山去?自己作践自己还指望别人来心疼你?”
阿宝瞪了朱航一眼,横道:“放心,指望谁心疼也不敢指望你,三皇子殿下!”脑子被气冲得直冒火,竟也没注意到朱航怎会知道自己病刚好。
朱航神色愈加的不自然,连忙转而向安舒雅说道:“母妃究竟何事宣你进宫?”
安舒雅神色淡淡的,“也还是太子选妃一事,皇上的意思倾向于我,如妃娘娘就是问问我的意思如何。”
朱航沉声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阿宝见安舒雅谈到自己的终身大事一派大气毫无小女儿的忸怩之态,对她顿起佩服之心,“舒雅姐,阿宝觉得你更喜欢阿航。”
安舒雅沉默了半晌,也不反驳,凤眼一挑笑着看向朱航,“是吗?我自己个儿怎么没觉得呢?殿下,您看出来了吗?”
朱航的脸上却是一红,沉声训斥阿宝,“没的混说,再说掌你的嘴。”
阿宝突然站起来叫道,“你们二人自太子大寿那天便眉来眼去的,当我眼拙看不出啊。”
朱航干脆无视阿宝,看着安舒雅真诚的问道:“那你的意思到底如何呢?”
安舒雅无奈一笑,“舒雅虽无高堂,却一切皆由大哥做主,左右不过是一介女子,我的意思又有何用?不说也罢。”
朱航也不再深问,反而是阿宝一脸打破砂锅问道底的表情,“那最后怎样了?究竟定了谁做太子妃?我的密友谢莎莎可是对太子喜欢得紧呢,你若是不愿意,让她来当好了。”
安舒雅对朱航笑笑说,“阿宝当真单纯得很哪。”
朱航却说,“傻不溜丢的。”
阿宝叉腰喊道,“傻不溜丢的说谁呢?”
朱航顺着便说,“傻不溜丢的说你。”
见阿宝与舒雅都是一脸憋笑的表情,方知上当,忍了忍,最终没忍住,自己反倒“噗嗤——”一声首先泄了气。
阿宝见朱航右手包的严实,皱眉问,“手疼不疼啊?用肉去与刀剑搏,也不知是谁傻不溜丢。”
“一道伤口换一条命,难道不值?你说是谁傻不溜丢?”
十七章:女变男~~
“一道伤口换一条命,难道不值?你说是谁傻不溜丢?”
阿宝不说话,心里却一丝丝的疼,像是哪里被丝线慢慢勒出了口子,丝丝拉拉的疼,不至于痛得厉害,却时时刻刻牵拉着神经,让人忽略不得。心道自己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反常得很呐。内心里叹了一口气,接着问,“那你大哥这下该感激你了吧?,生死攸关之时以一己肉身为他阻挡刀剑,世间几人又能做到呢?”
朱航却皱起了眉头,半天沉默不语。
最后还是安舒雅拍了拍一脸疑问的阿宝,柔柔说道:“今日早朝太子被皇上在文武百官面前痛斥,丢尽颜面,而殿下却被赏宅封地,陛下更是对他大嘉赞赏,言词中激赏之意倍浓,你说太子心情会如何呢?”
阿宝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见朱航依旧满腹心事,也难得的沉默了下来。
安舒雅却笑了笑,再不提朝堂上的事,反而扭头问阿宝说,“你一个人去曲禹山干嘛?那里是喀斯特地貌,万一误入溶洞很容易迷路的,我上次去的时候在洞里见了好几具尸骸呢。”
阿宝嘴巴张得老大,“那你见过真的骷髅头了?舒雅姐,你可真了不起。”
朱航咳了一声道:“舒雅立志走遍祖国名山大川,哪像你,胸无大志。”
阿宝斜了朱航一眼,心里对安舒雅所说极为好奇,也不理他,缠着安舒雅问,“舒雅姐,你还去过哪里?还有什么喀斯特地貌的又是怎么一回事?”
安舒雅细细道来,“为什么叫喀斯特地貌我也不知道,这是听山里的老人说的。我只知道那些溶洞里的石笋是逐年增长的,有水滴滴落的地方长得就快些,我现在每月都去洞里测量一次,回来记录好每根石笋的增长速度,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其实这些我也不是非常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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