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部分 (第2/4页)

着城里发信号,好发动总攻,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攻破城池,再次建功立业地日本指挥官比你急。看着有几百号带着重型武器的奸细。已经潜到了身边,随时可能变成致命毒药,我们的郑团长更比你急!”

雷震的话是没有错,但是黄景升就是觉得急,他的性子就是这样,光棍眼里揉不进沙子,狗窝里存不住过夜食,情绪不写到脸上也要从嘴里流出来!

有一件小小小小小的小事,黄景升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起来过。

在黄埔军校上课的时候。有一次天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觉得那块并没有擦干净的黑板上,一个被擦得若有若无的汉字看起来真是他妈的不顺眼。越看不顺眼,黄景升就越瞪着它看,越瞪着看,就越不顺眼。

到了最后,黄景升已经忘了自己在课堂上要努力听讲,他学到的每一个知识,都关系到战场上士兵的生命与鲜血。他只是坐在那里,胀红了脸,瞪着一双牛眼,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到那块黑板上。如果教官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写到了那个位置,顺手抓起黑板擦,把那个擦了一半地字彻底抹除也就算了,但是在这之前,偏偏有一只不长眼的苍蝇,又好死不死的落到了那个字的上面。

……

那种感觉……

就好像苍蝇落到自己脸上,又不能挥手赶走,结果在那堂课上,黄景升的脸部肌肉,整整抽动了三十五分钟!直到教官宣布下课,他“呼”的一下蹦起来,在所有人莫明其妙的注视中,以恶虎扑食的姿态对准黑板狠狠扑过去,抓起被他留意了整整一小时零二十分钟的黑板擦,拼尽全力在黑板上狠狠划拉了那么几下子,然后带着一脸犹如做爱高潮后地舒畅表情,扬着他那张因为连续抽动了三十五分钟,已经有点变麻变硬的脸,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了教室。

只留下满教室迷惑不解面面相觑的同学兼毕业后的同僚,外加那个面对黄景升最热情扬溢,当真是把男性的阳刚与侵略性发挥到极限的猛扑,在瞬间都有了点迷失,心跳有了点加快,脸部有了点发红,内分泌荷尔蒙有点了加快的文职女教员。

拥有这种“光辉”经历的黄景升,性子能不急吗?瞪着雷震和鬼才中间摆放的那个小小的还能拆叠在一起的木制棋盘,黄景升真的想走过去,一把将那个用两块木片,一堆又黑又白的小石子组成的玩艺儿,丢到雅鲁藏布江里去。

雷震常告诉他,什么棋局如战场,什么棋局如人生,但是在大战略大战役中,双方一打就是上百万军队的投入,飞机在天空飞,坦克在地上跑,火炮在屁股后面轰,只要指挥官一声令下,成百上千号人就得端着枪向前冲,这样的情景,这样的战局,就凭那一堆小石子儿,它能展现得出来吗?就算是一个小石子代表了一个人一条枪,满打满算。充其量也只能顶上一个营吧?!

就在黄景升已经把不善不满的目光,恶狠狠的投到那个无辜的小棋盘上,在过度忍耐中,脸皮子都开始不停跳动的时候,在他们身后的同古城里,突然传来了排炮齐鸣的轰响,紧接着,重机枪。班用轻机枪,冲锋枪,步枪,手枪,手榴弹轰鸣地声音,一起炸响,在瞬间就融成了一团再也不分彼此的战斗音符。

“终于动手了,团长他们终于动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黄景升那怪异到极点,却又隐含天地之间某种奇异韵律的笑声。所有人都不由轻轻打了一个寒颤。他们都清楚,这位在战场上绝对称得上骁勇善战的中校副团长大人,战斗的热情。真的已经到了一旦爆发,就绝对不可收拾的程度。

看着黄景升的样子,雷震却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亲眼看到自己家破人亡,体会过那种最无奈地悲伤与仇恨,所以比周围的人更清楚的明白,只有经历过最悲惨往事,却无法用时间这剂良药,把它慢慢淡化的人,才可能在即将爆发大战。和强敌生死相搏的时候,变得犹如疯狗般的好斗。

“雷震,你说团长他们能不能按计划,把那帮狗日的一口啃光,连骨头也不用吐出来一根?”

“雷震,你说要是他们的大部队今晚并不发起进攻怎么办?”

“雷震,你说……”

面对黄景升密如爆豆的问题,要是在刚才,雷震真的会哑然失笑。黄景升也是一个拥有丰富实战经验。又在黄埔军校接受过正规军事教育地老兵了,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集中二百师所有地迫击炮和掷弹筒,对集结到一起的几百号人发起进攻,几次齐射下来,将会造成多么可怕的重创。

更不要说郑廷笈团长,已经事先从高防营调集了十二挺高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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