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4页)

初辰一个公道!”

见萧晚竟当众怂恿萧玉容休了自己,柳氏的一张粉脸惊恐地褪得毫无血色。

这封信是王琴递给自己的,其余所有的栽赃都是柳氏一手操办。他坚信这封信是季舒墨所写,萧晚又不在府上,才决定实行这次计划。谁知萧晚竟弃考回了府,而季舒墨竟敢当众发下毒誓!

难道这封信真不是季舒墨所写,而是萧晚故意设局害自己?!

对,一定是,否则萧晚怎么可能正巧就回了府,还这么巧就抓住了奸妇呢!一定是她和季舒墨两人联合起来,设局除掉自己!

此刻的柳氏早已乱了心,见萧晚如此咄咄逼人,堵得他毫无还嘴的余地,他一时脑袋发热,愤怒地指着萧晚,怒吼道:“萧晚,是你害我,一定是你设局想除掉我!”

“够了!”萧玉容倏然起身,一个巴掌重重地朝柳氏的脸上挥了过去。

“啪!”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蓦然响起,整个大厅在瞬间诡异得寂静了下来。

被这一巴掌重重地打翻在地,柳氏跌坐在地上动也不会动,整个人处在惊愕的状态下。好半响,他凝望着横眉怒目的萧玉容,泪水在泛红的眼眶里难受得打转着,霎时泛滥成灾。

“妻主!”

“归云……”萧玉容目光深沉,却难掩失望的神色,“崔管家和陈账房利用职权挪用萧家公款一事,我会派人详细调查。晚儿有没有冤枉你,待调查的结果出来,即一目了然。所以,勿要再说谎了。”

如木头一般,柳氏呆呆地跌坐在地上,望着萧玉容的目光露着哀戚和绝望,似乎还未想明白,为何自己的妻主根本不信他的解释。

在萧玉容调查和审问崔管事和陈账房的这段时间内,萧晚似乎才想起了一直跪在地上的季舒墨,一脸“心疼”地将他扶了起来。

见萧晚终于想起了自己,季舒墨低垂着脑袋,轻声地开口:“谢谢妻主愿意相信舒墨。”

他抬起头,凝视着萧晚,才发现萧晚同样地凝视着自己。只是,她的目光不再是清澈得让他一看就透,而是夹杂着很多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暴风雨。

他的心突然慌张了起来,不由开口解释了起来:“谢公子被污蔑这件事,舒墨同样有些责任,若是舒墨昨日能相信谢公子的话,谢公子也不会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舒墨……难辞其咎……”

“不是舒墨的错。”瞥了一眼季舒墨身后的云书和云棋,萧晚冷笑着打断,“舒墨宅心仁厚,自然不会随意诬蔑他人,但他们却不同!”

指着大厅内兢兢战战的下人们,萧晚一字一句,冰冷地说:“初辰是本小姐的夫郎,亦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却群起而攻之,不分青红皂白地欺辱本小姐的夫郎,胆子都挺大的!”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众人惶恐不安地磕着头,急急地将当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报告给了萧晚,“是云书……云书说看见谢公子来过墨渊居,还说一定是谢公子栽赃的,小的们才怒气冲冲地冲到了梅园……”

“大小姐,我……”

“啪!”萧晚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动作并不含糊,甚至因为生气,她暗中运起内力,将欲要开口解释的云书打得两眼发晕,直接摔在了地上。

目光森冷地望着倒在地上完全懵掉的云书,萧晚墨色的眼瞳中如蒙了一层冰霜,杀气十足:“云嫣,将这个乱嚼舌根的小厮拉出去杖毙!”

这一刻,谁都没想到萧晚竟然拿心爱之人的小厮开刀,而且一开口竟是杖毙!

“大小姐,饶——饶命——”云书被这个仗势吓傻了,他趴伏在地上,整个人瑟瑟发抖,面如土灰,止不住地对着萧晚磕头。“奴错了,奴不该恶意揣测谢公子!求大小姐饶了奴一条贱命!”

季舒墨急巴巴地说:“妻主,当时舒墨被冤枉盗窃时,云书是急了,才护主心切地道出了谢公子……云书并不知道当时谢公子和你在一起,也不清楚玉镯何时所偷,所以才做错了证言,冤枉了谢公子,求妻主看你舒墨的份上……”

“舒墨,他这不是护主心切,而是差点要害了你!”萧晚冷着声打断,眸底深处泛着毫不掩饰的寒意,“初辰来墨渊居是在给祖夫请安之前,众人却因为他的证言,认定了初辰是偷玉贼,使得柳归云的奸计得逞。故意误导众人,挑拨是非,乱嚼舌根!若非我知舒墨你品性温柔善良,否则一定认定是你指使云书搬弄是非!这样害人害己的贱厮,你不可护他!”

见自家公子说话,都无法让萧晚回心转意,云书吓得抖如筛糠,连滚带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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