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页)

,现在还不易过多的宣传网警的生活,这片子搁浅了。

顾襄又来了几次,但是韩力拒不接受采访,顾襄于是转向了其他警种。那一年,因为写警种生活写得活灵活现,顾襄得到了一位主管政法的书记的表扬,于是,他写的系列稿件包括写韩力的那篇都被报到省里参评,获了省五个一工程奖,顾襄也破格从一名普通记者成为首席记者,享受副主任待遇,三年前,那个位置上坐的人曾经是我。

方便面极其难吃,但我还是凭此得到了小韩同志提供的一些息。那天,因为方便面填饱了肚子,小韩同志开始“欢腾”起来,给我上了一常网络色情教育课。

“在中国,人们上色情网站的动机和老外不太一样,欧美网络色情犯罪主要是为数不少的娈童癖将其当成交易场所,主要是那些道德缺陷的人群。而中国的网络黄色的犯案群体集中于在校或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有就是那些有闲在家里的都市人群,像你这样的占大多数人。这些人这样做的动因似乎很用常理来解释。就拿你说事,你总不能说,你这样上过黄网的人就是没道德没廉耻的吧?因为中国人现在是全民上网,数量太大,人数太多,很难统计和管理,所以,这里也很难量刑定案,而且,网络罪犯大都是计算机界的高知,和他们斗智,尤其是取证,也比较费劲。”小韩同志手拿方便面盒,一边说一边晃着,不觉间,把里面的汤水摇到了床上地上,我坐视不理,以沉默来支持他讲完这枯燥乏味的课:“我们去年六次行动,抓了三十多人,但是很多没法定罪,他们是参与者,但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罪犯,罪犯是有动机的,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没有动机,就是好。,他们在网上做这个,传播这个,是为了好玩。你别以为这些人都是孩子,他们中也有高知,大学教授什么的。我刚到中心上班的时候,中国没有特别完备的法律,对这些人进行刑法的制裁,除了罚款,还真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不过,这种局面自今年下半年就开始改变了,因为今年开始,网络色情开始走向经营化之路,很多人参与进去不是为了玩,而为了钱。这样就不是单纯玩那么简单,而是真正的犯罪了,警察最不怕的就是罪犯,只要他有犯罪事实,就好立案,也好破案了,尤其是今年,网络犯罪司法解释已经出台了,对于我们这些网警来说,大展宏图的时候到了,——小李同志,李文波,你醒醒,醒醒!”那天尽管中间被摇醒三次,我还是睡到下午,彻底醒的时候,小韩同志已经走了。我头晕脑胀的站了起来,想着其实自己来的目的是想把昨晚上发生的事和小韩同志汇报一下。但是在小韩同志催眠一样的说教下,把来的目的忘了。那天下午,我又上了那个“星期八聊吧”,那个女孩子还在,但是离线了。我想,按照规矩,她们可能要在晚八点至十点间出来。那晚上,我无所事事,一直泡在网上,凤凰没有现身,女孩也一直没来。但我想她肯定还是要来的,我决定等,要不是胡一平突然找我,我想我一定还会在那儿等到她的。

第二章

“我儿子最近心神不宁,我担心他早恋。”胡一平用手抚摸着肚子,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在健身房的跑步机上做运动。他今年不到四十,但是早早谢顶。大腹便便,样貌鄙俗。

“你儿子不会早恋的。”我用手掂量了一下哑铃的份量,使尽九牛二虎之力将它举起,“我看他是玩CS玩的太多了,有点走火入魔了。”“对呀!”胡一平用力拍脑门,如梦初醒。“有天早上三点多钟回家,摸摸电脑,是热的。一定是这小子趁我来之前上的通宵,现在的孩子们,爱好单一,不像我们小时候那么多姿多彩,他们都让一台电脑把时间占了。”“玩CS那是轻的,”我说。“他们主要是网聊,你儿子上过那种可视的聊天室吗?要是上了,就麻烦了,那里面有很多黄色的东西,小孩子不能看的。”胡一平摇头。“我估计他不会吧。我们家东东,他也就玩玩游戏,他从小就胆小,爱学习,人安份着呢。”“胆小的人才上网找刺激,因为可以不必承担责任。注意着点吧老胡。”我终于拿不住,杠铃掉了下来。

“你今天就去我家,给我查查,这小子在干什么。”胡一平坐不住了。

胡一平约我来过两次这种健身房,他有年卡。三千一张。现如今,健身房成了给大款们预备的消闲场所了。三千一年,无业游民如我,是断去不起的。

“我前两天批了一种参,有这么大,铜钱大吧。一天吃一个,补。你要吗?壮阳,我送你点。你现在反正也是肾亏。”胡一平一边开车一边和我浪话。

胡一平的车上个月换了新的,宝莱改成了丰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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