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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的柏林氣溫不定,聞氏大樓坐立在東部新興,德國鮮少有高樓大廈。

外面驟雨颶風,聞彥川坐在頂層的辦公室內,還能看到身穿西裝的職員帶著職業牌手握咖啡走進書店。

聞彥川的指尖在膝蓋上輕點著,隨手接過聞景山遞來的雪茄抵在薄唇邊上。

那家書店聞彥川倒是去過一次,裡面的黑膠唱片機里播放的是七十年代的古典音樂曲,柏林的生活節奏慢,德國人極盡享受著生活。

雪茄被點燃時,發出輕微的菸草燃燒聲。

聞彥川坐在沙發上,仰頭吞吐雲霧的時候,正對著天花板的玻璃稜鏡,斷層割裂的玻璃模糊地映畫著他迷離的雙眼。

上次他到訪書店時聽的那一首古典音樂真的很適合溫漫,他當時滿腦子裡想的都是她。

「聽說你年前從柏林跑回國去見她的家人,現在捨得回來?」

聞景山的聲音低重沉穩,夾著雪茄的手放在膝蓋上。

他難得和聞彥川主動提起溫漫,語氣平淡,倒是沒有嘲諷的意思在。

「她現在很忙,」聞彥川眉頭一挑,「不是一般的忙。」

劇組在雲南殺青後還要趕赴外地繼續取景拍攝,溫漫離了劇組後甚至沒有趕上一頓殺青飯,轉身又接了wendy的秀場。

法國的高奢禮服正在找代言人,wendy作為國內業界的常青藤,人脈廣絡,負責牽線搭橋。

法國pr有意談下溫漫,一頓晚宴推杯換盞,當即拍板決定讓溫漫作為代言人走開場秀。

聞景山微微仰頜:「進展如何?」

聞彥川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聞景山,眸中划過一絲微弱的詫異,隨後又轉為平淡,如實回答。

「我準備和她訂婚。」

聞景山頷首,夾著雪茄又吸了一口:「進展順利的話為什麼不直接結婚?」

話說完又頓了頓,抬頭瞥向他的目光帶了些質疑:「你拿不下她?」

辦公室里沉靜了大概十秒左右,水波紋雕花刻的磨砂玻璃上透不出聞彥川的一絲神情,他先是吸了口煙,末了,笑說:「父親的話說的有些太直白了。」

聞彥川將那口濃霧吐出,雙眸微微眯起:「我擔心她處於上升期,暫時不願意結婚,這對於她們那個圈子來說是件很麻煩的事,不是一篇新聞報導就可以一筆帶過的事。」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瞻前顧後了?」

聞景山靠在是沙發上,手中的雪茄燃了一般,他舉著,一手托著臂彎,微眯著眼打量著自己的兒子。

聞彥川耐心解釋:「是為她著想。」

聞景山對於他這種說法很不屑,他雙手攤開,掌心向上,雪茄的菸灰抖落,撲簌地落在地毯上,火星湮滅。

「你有沒有問過她的想法?從我和她的談話來看,她很想嫁給你。」

聞景山說完,又補了一句:「至少在我眼裡是這樣。」

聞彥川將抽了一半的雪茄按滅,隨手搭在桌上的玻璃菸灰缸上,聽著『滋啦』一聲,揚眉看著聞景山:「父親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她了?」

話題終於算是切入正點。

「下個月你生日,既然早晚都要嫁進來,就帶去一起見見人。」

說是見人,不如說是正式介紹。

總要讓人知道聞家二太太的位置是誰來坐。

聞彥川的動作一滯,笑了一下,說:「會徵詢她的意見的。」

秀場的造型都是提前定好的,從衣服到髮型,再到妝容,哪怕是首飾的搭配也不容出錯。

法國pr從總部帶了十幾件春夏新款的禮服裙來,wendy帶著御用造型師從早跟造到晚,溫漫的一根頭髮絲都沒放過。

不同於之前的三線小咖,隨著名氣上漲,粉絲對正主的要求也越來越高,既然要走開場,就得有壓得住場子的驚艷。

之前不管是走秀還是參加活動不是不爭風頭,而是不合時宜,更沒有那個條件。

現在溫漫的躋身新一線,無數焦點與攝像機都會定焦在她的身上。

這個時候的溫漫,才是真正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大眾視野里。

聞彥川掐好了時間,等溫漫收工回了酒店才撥通了視頻電話。

他人站在柏林大廈的落地窗前,散尾葵生的綠意盎然,聞彥川時不時輕點著,聽著身後的程叔為聞景山翻譯著手裡的文件。

商量好了要帶她回倫敦一同參加生日宴,現在來徵求她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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