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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彥川握著她的腰勾唇一笑，眼裡沾帶著的是戲謔。

他啟唇，一字一句的給溫漫翻譯著上面的說明，怎麼用，有什麼效果，維持多久。

還沒等說完，溫漫抬手將他手中的盒子奪過扔在地上，俯身覆上他的唇：「你不需要。」

她勾著聞彥川的襯衫從西裝褲中抽出，手也放在皮帶的金屬扣上動作著，她吻著他的唇，描繪著形狀。

屋內的燈還明晃晃的開著，聞彥川抬眸，清楚地看到溫漫緋紅的臉頰。

她半眯著眼，睫毛都在顫抖著，卻又十分主動。

他拉著抽屜，將方方正正的盒子拿出，環抱著溫漫在她的背後撕扯著塑料包裝。

他將裡面的東西交給溫漫，低聲沉出一口氣：「你來。」

溫漫沒有戴過，外面的包裝紙撕開後是一個小圓環，她嘗試著，手也順著圓環往下拉。

聞彥川悶哼一聲，扣著她的手腕提醒：「反了。」

溫漫抿唇，人還貼在聞彥川的胸口。

她咬著聞彥川的耳朵哼唧：「這個不對。」

size不對，橡膠的味道也刺鼻，哪裡都不對，怎麼都不對。

聞彥川垂眸看了一眼，確實不對。

溫漫的臉紅著，將頭縮在了聞彥川的脖頸處，一呼一吸，卷帶著熱氣拂在他的皮膚上。

聞彥川一隻手抱住她的腰，輕輕抬動身體，顛的身上的人微微一顫：「將就一次？」

溫漫抓著手裡的皮帶，半眯著眼：「嗯。」

沒敢看他，連燈都沒關，最明亮清楚的一次。

天花板的燈都刺眼，模糊晃動之間，聞彥川還看清了她肋骨上生的小小的痣。

他微微仰起上身，吻落在了那顆痣上。

……

聞彥川果然打過招呼，兩人在房間一磨就是一天，直到下午三點鐘溫漫才從床上爬起來趕往片場去化妝做造型。

臨出門前，聞彥川坐在走廊抽菸，窗戶開了個縫，風呼呼灌進來時，卷帶著煙霧都飛了出去。

小寧上下打量著聞彥川的背影，聽溫漫在耳邊小聲說：「還是再給我貼幾個暖寶寶吧。」

小寧瞥了一眼房間地上扔下來的暖寶寶，默默不做聲，又拆了幾個暖寶寶幫溫漫貼在後背上。

至於發生了什麼，懂得都懂。

直到天黑，溫漫才做好了造型趕往冰湖。

聞彥川的車就停在片場的不遠處，高調的黑色阿斯頓馬丁，還帶著加拿大本地車牌。

司機是當地人，還留著絡腮鬍，不長，看著男人味十足。

聞彥川就跟在溫漫身邊，片場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在潿洲島還吃了人家送的水果和西餐，誰見了不笑著喊一聲『聞老闆』。

宋祈恆遠遠地看了一眼兩人，心裡像是堵塞住一般，每一下跳動都帶著沉重。

這場戲他和溫漫分組拍單人畫面，他總是找不到感覺，直到在瀕死的幻覺里，才見到江潮笙最後一面。

導演將耳機帶好，坐在監視器面前，拿著喇叭喊了一句：「action！」

宋祈恆收回視線，垂著的眼眸中看不清情緒。

綠色的極光飄蕩在夜空當中，溫漫坐在劇組臨時搭建的休息帳篷前烤火，她剛過來時不小心踩進了雪包里，灌了一靴子的雪，她一隻腳赤著，手上還拿著濕漉漉的襪子。

冬風蕭瑟，火苗跳躍著，隨時可能熄滅。

聞彥川取下脖頸上擋風的圍巾，包裹住溫漫的那隻腳。

義大利高奢品牌的羊毛圍巾，質地柔軟，將溫漫的腳纏繞的里三層外三層，像個大粽子。

溫漫捏著襪子湊近那一小團火堆：「就這麼包上了？」

聞彥川點頭，毫不在意：「別凍壞了。」

溫漫靠著他，放棄了將襪子烤乾的這個想法。

小寧回去給她取了新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那你之後還會再戴它嗎？我洗過腳了。」

溫漫望著火堆發呆喃喃低語，話說出口時還帶著幾分嬌憨。

聞彥川瞥了她一眼，將她護在懷裡擋住風：「不會。」

溫漫『哦』了一聲，轉而躺在了聞彥川的腿上。

她仰著頭看著聞彥川，半眯著眼，身子一陣疲軟：「我好累。」

她坐在上面太久，還不得要領，最後是哭哼著求著下來的。

劇組就在不遠處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