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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定了一隻白色的蝴蝶,做手工定製的人說它很漂亮,但我不知道它是什麼品種,聞先生能看出來嗎?】

【我到拉薩了,今天送過來的是枯葉蝶,我定製它的時候特意叫人把它打磨的漂亮點。

【聞先生,為什麼拉薩的春天也這麼冷?】

「很相信過,或被遺棄過

曾被你種下許多道理

才大膽一次分離,分開應有分歧

可惜偏偏當你是知己

誰還執緊手中的沙

卻偏告訴你放低了牽掛

用盡一生的苦戀似危樓之瓦

曾學懂一首歌教我別再丟架」

……

車載電視裡的音樂持續唱著,溫漫捂著唇早已泣不成聲。

她等了整整四十六天,不想再等了。

不再等了,她要去找他,去見他。

第114章 玻璃花房

「倫敦的夏天氣候炎熱,陽光透過桑樟樹葉,斑斑映照在粉綠色簇擁成團的繡球花上,開的浪漫。

溫漫一個人下了飛機,拖著行李箱往外走。

上一次的元旦夜,她什麼都沒帶,奔向聞彥川懷裡時都帶著放肆的勁頭。

沒有雪,也不是明亮的夜,更沒有機場外等候的人。

溫漫蹲在倫敦機場外,大太陽在雪白的肌膚上曬出紅斑,她蹲到頭都暈了,眼前也一片發黑。

她不顧一切來了,什麼都不清楚,也沒按照聞彥川說的要聯繫秦晝,溫漫無助地蹲在那裡,甚至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他。

蹲累了,腳也發麻,溫漫才站起身子拖著箱子去坐的士,她不記得聞彥川那座別墅莊園的位置,只能把酒店定在了泰晤士河附近。

箱子滾輪划過瀝青路,發出『嘩啦嘩啦』的刺耳聲響,溫漫第一次在沒有任何人的陪同下前往異國他鄉,之前有小寧,有老何,再不濟還有陳粵。

一絲委屈攀上心頭,溫漫抬手抹了一把帽檐下沁出的汗,癟著嘴往的士落車區走。

訂的酒店不算是太輝煌,但好歹還算是星級的,溫漫在酒店check的時候,前台的工作人員問她需不需要升房。

溫漫想說不需要,她除了工作需求以外,並不太想把錢花在享受上面。

但仔細想了想,如果找到聞先生,他嫌棄房間太小不舒服怎麼辦?

溫漫捏著錢包,咬牙升了套房。

是按照聞彥川的居住條件升的房,價格貴的她心抽搐地疼。

房間門被輕輕叩響,星級酒店都帶有客房服務,溫漫剛洗過澡換過衣服,去了一身的熱汗,還沒來得及將行李箱規整好就開了門。

門外是一身筆挺西裝的男人,年紀偏大,看上去有四五十歲。

他先是上下看了一眼溫漫,雖是打量,但目光中沒有一絲無禮。

只一眼就到此為止,中年男人正視著溫漫的眼睛,沒有那麼古板,嚴肅中還帶著一絲和善,連眼角的褶皺都有些柔和。

「溫小姐你好,我姓程,是聞董身邊的特助。」

程叔頓了頓,語氣平淡和善:「您現在方便嗎?我們聞董想見您。」

溫漫的心倏然沉了。

她的航班落地抵達不過三個小時,聞老先生就收到了消息,甚至連她住的酒店都能摸清。

溫漫輕輕掩上了門,只回了一句:「麻煩您稍等。」

……

程叔帶著溫漫來到了一處莊園,玻璃花房內滿是鬱金香與玫瑰,和煦的光順著玻璃棚頂照進花房內,讓花朵沐浴在陽光之下。

玻璃花房的面積極大,像是一棟小型別墅,綠藤順著欄杆一路攀上,懸掛在花房樑上。

聞景山就坐在花房正中,乳白色的石桌上還擺放著熱紅茶。

程叔帶著她走到聞景山面前微微欠身:「聞董,溫小姐來了。」

溫漫第一次見聞景山,他面目微沉,眸色淡然,整個人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威嚴氣質,面上卻無喜怒。

他抬手,聲音沉靜:「坐。」

溫漫點頭,坐在了石桌的另一邊。

聞景山也不急著開口,只是捏著茶杯一口口喝著熱茶。

似乎是味道極佳,他挑了下眉頭,隨後將茶杯一放,聲音低沉:「茶不錯,溫小姐可以嘗嘗。」

他只是那樣一說,身後的程叔未被授意做事,只能站在身後干看著。

溫漫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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