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部分 (第2/4页)

是很少主动参与到一些皇家或者朝廷的事情尤其是争斗中去,一来是觉得不管自己的事情,更重要的还是奉行着贾诩jiāo给自己的要明哲保身的原则,不管怎么样,自己就算是有什么梦想什么的,都首先要保证好自己这条命再说,当然了,若真的是有自己无法忍受的事情,那这些所谓原则也不需要去狗屁的遵守了。

可现在,刘宏就这么直接的将这么个问题抛给了他,暂且先不去管那什么“帝王的心思你别猜”了,这种时候还真非得要猜一下不可了,如果不能够在回答之前先揣mō清楚刘宏问出这句话的用意,还有此刻究竟什么心思,那可能一个不xiǎo心,就会说出让刘宏觉得不满意的会打来,刘宏或许不会马上找自己算账,但一定会记在心里,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刘宏在此时问自己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味呢?凌巴心中真的有些疑huò了。

首先,按照道理来说,刘宏不会不知道自己和两个皇子之间的关系,自己平常对于刘协的偏爱也表现得比较明显,刘宏虽然没说什么,但肯定记在心里,可自己真的要“一如既往地”推荐刘协吗?万一、哪怕只是万一,刘宏怀疑自己的用心,或者说怀疑自己背后是不是被什么人甚至什么势力控制了,才这么热心太子继承人之事,那会怎么样?

凌巴不敢赌,也没有资格赌,想来想去,他只能够硬着头皮朝刘宏拱一拱手,然后道:“皇家之事,为臣者不敢妄言”

凌巴的回答掷地有声,理由却分明不充足,而刘宏显然很不满意,也很快就找到了他话语中其他的漏dòng,冷哼了一声道:“为臣者也该为君分忧皇家皇家,我皇家的事,既是家事,更是国事,尤其是承继大统之人,更关乎天下万民生计,子卫怎么又开始推三阻四?不过一个xiǎoxiǎo问题,答得好有赏,答不好免责——你剿灭黄巾的胆量去哪里了”

凌巴心中嗤笑一声,对凌巴所说后半句却全然不以为然——什么时候刘宏这个所谓的大昏君会关心起百姓民生起来了?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当然这种话只会在心里面说说,他是万万不敢抱怨出来的,而刘宏所说地,其实也是针对xìng地事实。

封建社会里,自古皇室的家事,其实也能够上升到国事,皇帝的后宫,这也算是皇帝的家事了,但后宫的稳定安定团结,却直接关系着当代乃至于后代皇帝,也就变得不那么单纯了;同理,刘宏的继承人问题,在贵族层面的意义上,也就是一个继承人,但他是皇帝,所以这种事情也就变了另一个xìng质。

也正是因为变了这个xìng质,让凌巴不知道也不敢说什么。

看他左右为难,刘宏却突然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找不到所谓知己心声,还是为凌巴突然的怯懦表现的失望,却是直接自己撇开了这个话题去,然后另外又开个话题说道:“看时间过去也有三年了,仿佛便是眨眼之间。突然有些怀念过去了,嗯还记得当初那什么劳什子“武林大会”么?那可还是你xiǎo子捣鼓出来的呢”

被刘宏刚刚那番话吓了一跳,不管是不是试探,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令凌巴很不舒服,到现在还没有能够缓过气来,心中对刘宏是骂了一百遍啊一百遍,此时听着刘宏平淡的话语,也没有再jī起什么bō澜,却是唯恐他又发什么惊人之问,只能够在面上表现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来,突然心中就有些苦笑:自己这样子,怎么感觉就好像是青梅煮酒时候面对曹cào的刘备一个模样了?

想了半天,有点不得其要领,凌巴只能够顺着刘宏的话语接下去xiǎo心翼翼说道:“陛下若是真的想,就是再办上一届,也未尝不可啊”

“呵呵”刘宏颇有兴致地打量了凌巴一眼,悠然道:“一说到这种事情,却是子卫的强项了。子卫可愿为朕分忧?”

凌巴一时mō不清刘宏是单纯的问话还是一语双关,也只能够顺下去说道:“臣自当为陛下效劳,只是”突然仰起头来,嘻笑道:“若是太难的事情,办不到的陛下可不要让臣去做啊。”

刘宏被凌巴突然的神态变化搞的也是一愣,旋即似乎明白了凌巴的心思,点点头干脆笑骂道:“便是你要,我也不敢啊,我可怕皇妹骂我呢。”笑过一阵后,又道:“若是真的可以,办一场天下武斗大会,似乎也不错啊。嗯,好了,这件事情就jiāo给子卫你去办了。这总不算是太难的事情了吧?”

刘宏的转换实在是太快了,让“表里不如一”的凌巴都有些跟不上节奏,愣了一会儿才赶紧躬身道:“臣遵旨。”心中却在苦笑:这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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