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郭雅琴:“不会吧那么贵!那阿冬一定是很严重啰?”

王廖婷:“他怎么没叫我们捐啊?是不是因为我们工资太低了?”

刘晓美:“矮罗捐了三千,平威加工厂的老板捐了两千,矮罗就在那里唠叨说平威捐得太少了。”

王廖婷:“不是自愿的吗?”

刘晓美:“是啊,矮罗捐的也不多,居然还要去嫌弃别人,能捐已经不错了。”

郭雅琴:“阿冬动手术要那么多钱,那点钱够吗?”

刘晓美:“老板捐了三万,厂里面一共也捐了差不多十万,他打工那么多年应该有钱,而且又有医保可以报销,看起来几乎也不花什么钱。”

王廖婷:“医保可以报销六成对不对?”

刘晓美:“应该是吧!”

王廖婷:“那也很多了。”

李玲:“如果是穷人的话,几万块钱都拿不出来,去年看一个新闻,一个女孩子得了绝症选择自杀了,她家里很穷,真可怜!说不定她家没有医保可以报销呢,发达的地方就是好啊,医保啊什么的都有。”

李玲:“你说为什么那个女孩子不懂得去找红十字会什么的?我估计那也没什么用!”

刘晓美:“红十字会的钱哪有那么好拿,你以为那些机构就没有腐败吗,如果真那么好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绝望的人了。”

杜艳华:“像我们这些穷人最好不要生病,一生病就更穷了,有时候都可能活不下去!”

刘晓美:“所以健康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年轻的时候千万别生什么大病,不然整个家都完了。”

王廖婷:“我们那里有一个男的三十多岁的时候就中风了,一直躺在床上靠他爸妈照顾,他中风后他的老婆去外面十年都不回家看他,他天天就骂他的爸妈得很难听,躺在床上十年才死掉。”

刘晓美:“他老婆没有寄钱回家给他吗?”

王廖婷:“肯定没有啊,你看他才三十多岁就躺在床上了,男人那么年轻就生病,老婆肯定会跑掉的,那么年轻就无法劳动,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照顾他的,如果说他已经六七十岁了还好说一点。”

刘晓美:“说的也是。”

李玲:“我们村子就有一个女的老公三十多岁就过世了,他老婆也没走啊,不过那个女的是越南人。”

刘晓美:“大部分人都会改嫁或者直接跑掉的。”

杜艳华:“只能说是那个男人的命不好,才三十多岁就中风了。”

☆、十八、软弱的人

李玲喜欢跟杜艳华开玩笑,有时候她不明白杜艳华到底是什么样性格的人,杜艳华说她特别怕自己的老公,就算不小心哪里弄伤了也不敢让她的老公知道,她说她老公知道后就会骂她一顿!李玲猜想杜艳华的老公是特别喜欢骂人的男人,而且杜艳华为了帮她的老公生一个儿子吃了不少的骨头,她不明白杜艳华怎么会选择嫁给这样的男人,对于60年代出生的人来说,像杜艳华通过谈恋爱而不是媒婆而结婚的人实在太少,杜艳华又怎么愿意跟她的老公结婚呢?在工厂里杜艳华并不像一个顺从的人。

一次李玲跟杜艳华开玩笑:“艳华,你的椅子妨碍到我的花朵了。”

杜艳华生气地说:“明明是你的花朵占了我的地方,你以为我那么好欺负吗?”

李玲想不到杜艳华会因为她一个简单的玩笑而大发火气,但她又不知道如何去跟她解释,杜艳华仍然不停地唠叨着:“每一次你们都是这样子,什么都是我的错,明明是你们的错又赖到我身上来,我在这里就是这样可以随便让你们欺负的吗?”

李玲对杜艳华就莫名其妙的发火很反感,反而觉得自己更像是受害者,杜艳华的说话语气越来越让她无法忍受,因此李玲跟杜艳华大吵了起来!

杜艳华经常莫名其妙地指责其他同事欺负她,这时其他人会猜想她是否是刚从家里受了委屈出来需要发泄。

杜艳华在家里跟外面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家里的杜艳华完全暴露自己传统女性的弱点,这种暴露让她深深感受到压抑与无奈的命运,明白了这些让她意识到在外面的自己需要更多的自由来避免更多压抑的积累,她不喜欢被压抑的感觉,外面的她可以穿上坚硬的外壳来获得一些自由的空气。

除了厂长和部门主管刘晓美,杜艳华并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其他部门主管交代给她工作任务时她常常拒绝接受。但是在主管和厂长面前她表现得很顺从,就像是非常害怕失掉这份低薪工作一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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