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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与当年父亲与秦家有关的事,还望冯爷爷成全!”说罢,秦茗直接跪在冯老面前。

冯老忙上前要扶秦茗起身,“不要这么说,茗儿你不要这么说,既然是秦家的事,你又何必备这些物品,直说不就成了吗?”

“茗儿惶恐,此事非同小可,秦茗不敢声张!”

“说来老夫听听,以老夫的人脉,说不定还能解决!”

第三十一章 奔走(5)

“茗儿此次前来,是为表哥!”秦茗顿了顿,为难道:“冯爷爷可听闻山东那件大事?”

“你表哥?你什么时候多出个表哥来了,近来山东就一件大事,老夫自然清楚,朝中直到现在还在争执这事呢,还不就是先皇重臣孟健恶意与百姓对立那事,如今这事都闹得沸沸扬扬,想叫热闹不知道都难!”冯老提到气愤不已。

秦茗羞赫,“表哥,表哥是去年才找到的,后来,后来他到清河县执了太尊,而后被驳了官位进京述职,前些日子途经山东,见得山东济南一地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义愤出手,就,就……”

“你说的可是那江南才子刘起?”今日的惊讶真是让刘起应接不暇。

“正是表哥,只是,只是表哥一腔义愤,为平民愤做得有些过激,假冒了钦差,以致落得如今下场,茗儿一心为表哥求情,恳请冯爷爷为表哥争取些机会,冯爷爷之恩,茗儿没齿难忘!”一改柔媚,秦茗显出刚强一面。

冯老的心脏怕是再也经受不起如此冲击了,几步连退,跌坐在上位太师椅上,口中喘出重重的气息。“刘起,刘起,茗儿你怎么就这般糊涂,你这表哥还真不是个清闲的主儿,刚来京城的时候就在大理寺里开坛说书,收取资财,要不是八爷怜惜其才按压下反对的声浪,怕是就这一条都得让这混小子在受审前结结实实的吃上一顿板子。”

“再说,其后他与都察院都御史孙家的公子比斗文采,将孙家大肆羞辱一番,从此算是与孙家结了仇,孙家是顾及孙家颜面才未找上刘起讨个说法,要是有把刘起整死的机会他孙家还会放弃吗?”

“前几日的慈恩寺事件,嗯,既然茗儿你这么一说,那慈恩寺中的事老夫就不用多说了。你看看这刘起就生怕搅不起京城的大浪啊,大浪淘沙,都是他一手搅起,此人此等作为,若非大智大贤者即为白痴蠢蛋。话又说回来,就凭他刘起假冒钦差一点都够他死百十次了,欺君犯上是诛九族的大罪,茗儿你好糊涂,为了刘起一人,难道你真要将整个秦家也搭进去吗?老夫愧对你秦家,但这事说什么老夫也不会插手的,老夫死不足惜,但老夫不能眼睁睁的把你秦家往火坑里退呀!”冯老横心,说什么也不愿为刘起说话。

秦茗当即再次跪下,泣声道:“秦家,即为表哥家,秦家人也不会为了私欲断了气节与忠义,如若茗儿为了一己之私,弃表哥于不顾,茗儿有何颜面回去见哥哥,又有何颜面见泉下父母,秦家将受世人唾弃,茗儿将会羞愧而终,背上千古骂名!父母早逝,长兄为父,茗儿与表哥情投意合,哥哥应允,至此,茗儿是生是刘家人死是刘家鬼,茗儿又如何做得出这背弃夫君,劳燕分飞之事,又怎敢做那弃夫偷生之举,三从四德、三纲五常茗儿从小便习之,此中夫为妻纲,茗儿不敢稍有淡忘,怕那流逝千年的骂名!”

冯老已枯瘦掩面,禁不得老泪纵横:“怀明啊!你忠洁一身,博得个好名声,却让老夫愧疚终生,而今你的女儿也要效仿于你,不愿残喘苟延却要做那忠贞之事,叫老夫如何是好啊!你秦家血脉,老夫志倾尽终身也要护其周全,但此事却是断送秦家基业,老夫……”

“无论表哥之事能否得成,茗儿与表哥,生不能同时,只愿死能同穴,请冯爷爷成全!”说罢,秦茗伏地磕头不已,额上玉肌青红紫白,不消几时,额心处渗出一丝血迹。

美人泣血,言语动情,冯衍虽觉有夫之妇惋惜,但也铭感秦茗一番深情,忙为秦茗求情道:“爷爷,茗儿妹妹情深义重,此情可感苍天,您就成全了茗儿妹妹吧!”秦茗眼角余光瞥过一丝感激。

“罢了,罢了,既然这是你秦家的命数,是茗儿你唯一的愿望,老夫,老夫也舍命陪君子,到皇上面前去搏上一搏,一把老骨头,死不足惜,死不足惜呀!”冯老抹开老泪,将秦茗扶起,“茗儿,今后我冯府也算是你兄妹的家了,你若要来,随时欢迎!”

青鸟丝巾美人泪,尤胜琼阁玉液浆。秦茗沾干泪痕,额心一丝坚贞的血丝,情,何人能道得清。

“西城鼓楼街,民和报馆,正是,茗儿栖身之地,茗儿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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