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 (第1/4页)

得我逃离家乡好几年,等赚了钱回来补缴税款并认重罚后,才敢回家。你们爸妈趁此机会全面霸占了公司。”

张至清终于能问出一个问题,“那个陷阱,你已经说第二遍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毕业工作在北京和深圳,很快存了笔小钱,我当时有项目,出公司后打算自己发展。但当年注册公司需要注册资金验资,还得走很麻烦的程序,最关键是第一年经营没法开增值税发票。当时你们爸找上门来,把他手里的一家公司转让给我。虽然是高价转让,但我考虑到很快就能运作,就认了。但我只经营那公司一个月,你们爸妈就以抽逃出资和偷税分别向工商局和税务局举报我。而其实,抽逃出资和偷税都是他们经营期间做下的,偷税更是他们在转让公司之前两星期内做出,他们故意抽走发票重新记账,让我查不到有这么一笔需要纳税的收入,然后再告我。因为我当时已经是公司法人代表,税务稽查都是不管如何先找法人代表罚款,我当时拿不出钱,只能背着黑锅逃走,几年不敢回家。他们的目的是取消我这个简家唯一有能力与他们争夺公司的人的竞争资格,他们做到了,简家的公司于是全部落入他们两人手里。我这回跟你们爸妈都是开诚布公明说,我要拿回属于我的那部分。依照我当前的实力,和我手中掌握的某些资源,我可以一分钱都不留给你们爸妈,但我只拿了20%。所以于情于理,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

小地瓜到了开阔地带就到处乱窜,简宏成只得一边说一边随时发动将儿子捉回身边。他觉得这简直是最佳减肥办法。

张家兄妹听得将信将疑,张至仪更是直接道:“如果……肯定是妈妈干的。”

简宏成笑了,“忘了说他们那么做的原因。我家重男轻女,我爸确实打算将公司传给我,你们爸妈如你们姑姑所说,只是桥梁。他们当然不甘心。尤其是你们妈觉得自己在婚姻上做出这么大牺牲后,却只能当桥梁,更不甘心。他们的心情我理解,但在我什么都没做的时候对我先下手为强,而且是直接栽赃把我往监狱里送,太说不过去。至于是谁干的,我想应该是两人合作,你们妈一个人还没这种策划水平。但我还是建议你们回家听听你们妈怎么说她那段婚姻。”

张至清问:“为什么你不跟我们说那段婚姻呢?你几乎别的好的坏的都已经说了。”

简宏成笑道:“那一段毕竟不是我亲历,我能告诉你们的只是我的调查,我的猜测,我的理解。由当事人跟你们说更妥当。”

张至仪道:“但重男轻女本来就是错,你爸爸,哦,我外公,他最先犯错。”

简宏成道:“对的,他先错,然后是我妈你们外婆错,再然后是你们爸妈错。往头顶一看,我上面的亲人都在不顾亲情地犯错,很是心寒。所以我一直在处理那些老问题时坚持要求自己尽量将错截断在我这儿,尽量化解矛盾,尽量原谅,尽量弥补。而不是追究追究追究到赶尽杀绝。可我还做不到完全原谅。我没法替你们出主意帮你们爸,抱歉。”

简宏成话说到这地步,张家兄妹都只好放过他。再说,也登机了。

前后舱隔绝,简宏成终于耳根清净了两个小时,有时间应付自己的儿子,回答儿子那两个大哥哥大姐姐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简宏成发现,回答儿子无厘头式的问题更痛苦。

终于下飞机了,简宏成等到后面出来的兄妹俩。张至清见面就道:“舅舅,你不能不帮两个外甥。”

简宏成笑道:“舅舅帮两个外甥做什么?救你们的父亲。不!”

张至仪开始耍赖,“你不帮我们就跟着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张至清脸一红,虽然做不出耍赖状,可觉得妹妹的主意不错,就默默跟着。

简宏成最先以为兄妹俩说说而已,归心如箭的,能跟多久。结果,兄妹俩居然不屈不挠地一直跟他到了与宁宥见面的咖啡店。

而宁宥,同样的,身边也有个小跟班,乃是很想见班长叔叔的儿子。宁宥看到简宏成率领众小孩进门时,惊呆了。忍不住扭头看向自己的小跟班,一下决定让儿子跟着是非常合理的事情了。

郝聿怀看见简宏成有些失望,飞快地跟妈妈轻语:“班长叔叔长得不好看。可比田叔叔稍微好看点儿。噢,因为胖点儿,一白遮百丑。”

宁宥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见此,简宏成也是忍不住地笑。这算怎么回事,两人还怎么说话,想好要说的一句都没法说,还得假装正大光明。实在太荒诞,令人无法不笑。

坐下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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