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一切都在突然之间发生。他太有力和不容分说,而她又太弱小太羞怯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用尽全力地推搡着,但又怕被路人听到,他不顾一切地拽下了她的裤子……

这事来得突然,完成得也快速,杨丑丑的脑中一片空白。当她看到大腿两侧的一片血迹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哭了,哭得好伤心,她曾听人说女人的贞操就是女人的生命,失去了贞操就等于失去了生命,她今后还怎么在这世界上活着,想到这,她哭得更厉害了。

小罗用手给她擦着眼泪,安慰道:“哭啥,反正你是我的了,我们过几天就定婚,再过几个月就正式结婚,好吗?”

“真的?你不是哄我吧?”杨丑丑问。

“我收拾你了,你就是我的媳妇了,我肯定娶你,行了吧?”小罗说。

她抽泣道:“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尽管小罗当时信誓旦旦保证娶杨丑丑,他却始终没说出个“爱”字来。

杨丑丑怀着惶惶不安的心情回到家里,饭也没吃就睡了。母亲发现女儿的情绪有些异常,再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可她对母亲说,什么也没发生,就是太累了。

在后来的日子里,杨丑丑的许多姐妹们提醒她,要在婚前和丈夫家提一些要求,为自己日后的生活创造一些基本条件。杨丑丑太善良,太简单,想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她唯一的底气没了。她虽然明白周围姐妹们的好心,但她说不出口,她现在一门心事就是尽快嫁给他,免得夜长梦多。

小罗确实没有失言,三月后,他把杨丑丑迎进那个用小凉房做成的洞房。或许是那次高粱地之事给她留下了恐惧,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杨丑丑对小罗产生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惧怕,她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好像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

杨丑丑一个人坐在洞房里,她觉得这小房间有些空虚,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走失的小孩子似的一时看不见了自己的父母兄弟,看不见自己的一个亲人,凄凄凉凉的在许多陌生的面孔,陌生人的眼光中行走;她觉得世界太空虚了,正如坠在大海之中,什么也没有依靠。她想哭,但又哭不出;如果在这个时候,她真的能够游泳过这陌生的人海回到她自己的亲人的眼前,她会哇的哭了起来的。她要这样的一哭,她要这样的哭才觉得痛快,才能清滤她的恐惧。今后,那个男性就是她丈夫,由于一种契约的势力,她的心灵和肉体两方面都是属于他的,属于那个男性的。未来怎么样,她一片迷茫。

当亲朋好友们散去,小罗就迫不及待地把杨丑丑按倒在床上。不知为什么,杨丑丑向小罗哀求道:“求求你了,今天太累了。”小罗看了看身下的娇妻,一种怜悯心夹杂着扫兴,他翻身下来,什么也没说,借着酒劲侧身睡去。

洞房里没有扬起一声悦耳的笑声,被一种寂静所笼罩。伴着新婚丈夫的鼾声,杨丑丑难以入眠。她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一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空寂感向她袭来,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一晚上没睡的杨丑丑刚刚入睡,小罗便急不可耐地开展了狂轰滥炸,杨丑丑根本没有洞房花烛夜的男欢女爱,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疼痛感,当她难以忍受时,她哀求他能否轻点。可年轻*中烧的丈夫全然不管,每晚至少要三次以上,白天有机会还要,她疼的都不会走路了。

心中夫妻间*本来的美妙,新婚之夜夫妻感情本应有的升华,被丈夫的粗暴扭曲而践踏的荡然无存。但杨丑丑咬牙忍着,在她的意识里,我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丈夫要怎么搞都是对的,要不人家要老婆干嘛?也许所有的新婚夫妇都这样吧?

婚后一年,杨丑丑的女儿出生了,这给她的家庭带来了欢乐的同时,也加重了她本人的负担。偏偏在此时,丈夫在工地上摔断了腿,这样一来,杨丑丑每天除了上班,还要照顾女儿和丈夫,她没有怨言,她认为自己的命大概就是如此。

杨丑丑的丈夫也很痛苦,他无法理解正处于青春年少的娇妻厌恶和他*,他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妻子不爱他。可他哪里知道:他对妻子的第一次给妻子留下了疼痛的印记,这种痛苦的体验会在妻子的心里形成痛恨的潜意识,即性恐惧心理。

杨丑丑由于惧怕*,当她看见丈夫*烧时,她的*就本能地痉挛加干涩,丈夫不管三七二十一,照样会发恨地撕扯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她。有一次,丈夫*中烧,她却好来了例假,她和丈夫说:“今天不行。”

“咋啦?”丈夫问。

“我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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