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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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次,几位德国贵妇人慕名拜见辜鸿铭,向他宣扬女子也可多夫的道理。辜鸿铭连头都不回,问道:“府上代步是马车还是汽车?”这几位存心刁难他的女人有人回答马车,有人回答汽车。辜鸿铭当即应道:“不论你是马车还是汽车,总有四只轮胎,请问府上备有几副打气筒?”众人愕然。

后来,陆小曼与徐志摩结婚时,陆对徐立规矩:“你不能拿辜先生的茶壶的比喻作借口,你不是我的茶壶,而是我的牙刷。茶壶可以公用,牙刷不能合用。我今后只用你这把牙刷刷牙,你也不准向别的茶杯里注水。”这两则趣闻,都成为世人笑谈。

辜鸿铭曾三次投书英文报纸《北京每日新闻》,大肆鼓吹纳妾。弄得美国主编十分尴尬,劝他别再写了。他还大骂“美国男人不敢娶小老婆,没出息”。同时大骂洋人表面装正经,一夫一妻,背地里偷偷摸摸到处寻欢,找情妇,逛妓院,到头来还唱一夫一妻的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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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在东洋 仕在北洋(2)

1878年辜鸿铭衣锦还乡,回到阔别十多年的槟榔屿,他被政府派驻新加坡。在新加坡偶遇游学的马建忠,两人一见如故,促膝长谈三日,马氏劝他回国立业,辜鸿铭顿悟精深博大的中国文化才是自己的归宿。辜氏的人生轨迹由此彻底改变了。

1885年,辜鸿铭在张之洞麾下做幕僚,连袂出演了长达二十年的“拯救垂死大清帝国”的悲剧。

辜鸿铭上任伊始,便订了三十多份外文报纸、五百余种中外杂志,资此洞察国际政局、商贸行情,襄助张之洞决策。当时,辜氏兼任对外贸易税收督察事务。一天,他看到一宗外国来的公文,称中国货为“土货”(native goods),十分恼火,提笔挥毫将“native goods”改成“chinese goods”。他认为“native”一字含有“生番野蛮不化”的意思,我泱泱大中华文明古国,岂能忍此侮辱,应称“中国货”(chinese goods)。同仁中有人对此激赏,也有人不以为然,说“native”一字习用已久。辜鸿铭斥之“积非成是,奴隶思想”!还声称“即令抚台把它改称 native,我也照样把它翻成chinese”。

辜鸿铭自知中华文化底子薄,请幕中翰林、进士教他,孜孜以求进入中国文化的门径。

1902年慈禧太后六十八岁生日,大小官员祝寿。两湖总督府也大宴宾客,为助兴,席间还伴奏西乐,播唱为慈禧歌功颂德的《爱国歌》。辜鸿铭见场面如此奢华,联想到衙门外是饿殍载道,不胜感慨地对邻座梁鼎芬说:“现在满街都唱《爱国歌》,却没有人唱《爱民歌》!”梁戏答:“你何不编一首唱唱?”辜鸿铭沉吟片刻,摇头晃脑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天子万年,百姓花钱;

万寿无疆,百姓遭殃。

语惊四座,哗然一片。

中法战争后,张之洞筹建枪炮厂(后汉阳兵工厂),想把它建成德国的克虏伯。不惜代价,聘英国兵工专家伍尔兹为顾问。辜鸿铭负责接洽,他与伍尔兹一番对话后,毅然将伍尔兹辞了,张之洞大怒。辜鸿铭说那人是骗子,想发横财来的。辜说伍尔兹是爱丁堡大学商业专科毕业,根本不会造枪炮。接着他向张之洞推荐自己留德的同学、德国克虏伯兵工厂的监督威廉·福克斯。说要请就请真正的专家。

福克斯到任,在宴会上酒喝多了,不经意中泄露了德国克虏伯的秘密。不久,竟被英国《泰晤士报》登了出来。当福克斯告诉辜鸿铭他担心家属的安全时,辜鸿铭叫他宽心,说他见到报纸后,禀报了张之洞,已叫人为其家属办理来华手续,并已备好别墅供他们全家使用。福克斯深感其情,悉心工作。

1901年,辜氏出版《尊王篇——一个中国人对义和团运动和欧洲文明的看法》,宣传中华礼教治国的道理。《清史稿》评为:“唐生以英文草《尊王篇》,申大义,列强知中华以礼教立国,终不可侮,和议乃就。”

辜鸿铭喜欢骂人,凡他看不顺眼者一个都不宽恕。他当面幽默盛宣怀“贱货贵德”,讥讽“各督抚之为吹牛皮”,斥出洋考察宪政五大臣为“出洋看洋画”。对主人张之洞也有微词。他最恨之入骨的是袁世凯。某次宴会上,袁世凯对驻京的德国公使说:“张中堂是讲学问的,我是不讲学问,专门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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