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4页)

他母亲的遗志,继续为他们覆灭的国家奔走。

朝臣们也在议论纷纷,到底该如何处置这么棘手的孩子呢?

毕竟他是皇长子,有皇室的血液在,可是,他却又是个罪妇的儿子。

最后,听从华裳夫人的意见,将他流放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庾相对此耿耿于怀,私下里问一珍:“夫人不知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吗?您如今把他放走,就不怕日后多一个鲁莽的复仇者?”

一珍平静的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他如今不过是个孩子,就算他以后翅膀硬了,我就不行,他有他母亲那样厉害?那样的女人都惨死在我的手里,何况别人?”

庾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很不满的走了。

她不是安若怡,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下手。

虽然,她明明看得出,亦儒眼里流露出来的恨。

华裳夫人可谓大获全胜,安若怡的死,彻底击垮了邢风,他的病情急转直下,所以,朝堂上的事,只能拜托给一珍了。

那简直就是天下女人的全盛时代,不消说梁国由华裳夫人掌控,就是齐国,也在沈太后的控制之下,虽然当皇帝的是她的儿子,但是,那个孩子似乎对治理国家没什么兴趣,朝廷依旧掌握在女人手里。

皇室尚且如此,何况于民间呢?

在那个时代,民风越来越开化,女子可以和男子一样,不仅能在外面抛头露面,而且可以和男子一样,喝酒玩乐,看戏听曲,甚至可以骑马击剑。

人们生活的很富裕,也很快活,他们不会去考虑谁在当皇帝,只要他们能吃饱饭,睡好觉,有新衣服穿,管他坐在龙椅宝座上的是谁呢?

同年夏天,华裳夫人顺利诞下一名男孩儿。

后宫中已许久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了,那孩子来到世界的第一声啼哭,异常的响亮,邢风在听到那声音后,身体奇迹般的好了许多。

他强撑着来看他的儿子,并且在第一时间宣布里这孩子围太子。

群臣当然不会反对,因为这孩子如今是宫里唯一的皇子,所以,要提早立为储君,才能当做太子来培养成又一代圣君。

一珍在生下这孩子的那一刻,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这孩子,又是一颗她和瀚哲王之间的爱情结晶啊!

“你说孩子的名字叫什么好呢?亦字辈的”邢风原本想了很多名字,可是一时间又记不起许多来,只好问一珍。

一珍幸福甜蜜的说道:“我早想好了,就叫亦智吧?”

“亦智?亦智”邢风默默念了几遍,忽然说道:“怎么听着像和尚的名儿?”

一珍嗔他一眼,道:“胡说,什么和尚?智,这个字多好啊?古有大智若愚,智勇双全,足智多谋等,说明这孩子长大之后聪明。”

邢风笑了笑,说:“聪明倒在其次,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好了。”

一珍道:“若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到希望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无奈他生在了帝王家,必须聪明,不然,他不聪明,怎么当得了太子,以后怎么成为圣君呢?”

邢风笑嘻嘻的说道:“孩子是你生的,你自然说什么都对,呵呵,亦智”

一珍也笑笑,抱着孩子玩耍,阿罗走过来说,要抱孩子去喂奶,一珍连忙拦住,说道:“不,这孩子我要亲自喂。”

邢风却道:“没有这样的规矩,后宫里的女人,哪一个是自己喂奶的?”

一珍坚持:“规矩都是人定的,我现在就把这规矩改了,我要亲自给孩子喂奶,不用那些奶娘!”

邢风叹了一口气,知道她还在为小皇子的惨死耿耿于怀,所以也不再说什么,只有随她去了。

如此,一珍就彻底丢开了朝堂上的事,安心的喂养起太子来。而邢风的身体也有所好转,所以,他便开始上朝。

转而过了月旬,他便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勤政殿内,秋天金黄的阳光照进大殿,邢风坐在龙椅上,眯着眼看从半掩的门缝里透进来的阳光,神情倦怠。

殿内一大臣,只顾低头念奏折,声音拖沓,呆滞:“陇有大旱,滴雨未降,恰逢魏水断流,灾情央及尚原、广延、西陵等六府。秧禾枯死,颗粒未收,民生艰苦,灾民总计十万余户,有西陵人聚众谋乱,与好商污吏勾结,囤积居奇,私分赈灾粮饷。工部诗郎林为民,奉旨赈灾杀奸商二十余人,惩办失职属员,开府库济民,民心大快。又平息叛乱,斩贼首五百,已而民心安定。继而又率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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