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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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是多余摆架子,早在三四年前,完颜阿骨打就起兵万余,破了他七十万大军。辽军一路溃散,辽河以北已属金国,关外大片土地已是战区。所以也没让童贯太下不来台。上京已成战区,所以车马到了燕京,便不再前行。
可是这宦官却自古都有睚眦必报的脾性。纵观华夏几千年,能算得上正常人的宦官,便只有南宋的周怀政和明朝的郑和了。可见这下半身的是非根有时候也可以决定品行。我们的作家李石想,周怀政和郑和定是那是非根除的不彻底,才有了这男人的血性,少了变态的阴鸷。可李石转念又一想,都说魏忠贤也是没除清净的,可是却格外地怪异奸诈,于是他断定:这就是欲望的满足,若是取得了满足的方式而不伤着国体的,便是好人。只是我们这些百姓尽是关心魏忠贤和皇上奶妈的偷腥故事,就把这欲望夸大了。
接着我们讲童贯。话说童贯没能去上京见辽主,于是就在燕京交了南院大王,岁币交割完毕,也不多留,便要起程。那南院大王便是辽国王爷,却有着极高的军权。匈奴时候,北方游牧民族就有分军权的习惯,到了辽代,就分了南院北院。南院大王弓马上坐得天下,便对这宦官更加反感,不免有些怠慢。又见那童贯听说大辽上京危在旦夕,面露不屑,更是怒气上涌,若不是左右拦住,又要打那童贯几马鞭。
童贯离了燕京,车马行至卢沟桥上。可那时尚无现在这千百个狮子的石桥,却只有几百个小船串联一起的浮桥,为了方便我们记住历史,也让我们充分原谅作家李石的记忆力,姑且把这桥称作几十年后才有的卢沟桥。
这时,一个布衣平民打扮的年轻人拦在桥心。这浮桥本来就狭窄,车马一停,风吹浪起,人马困在桥上,若是那人斩断缆绳,桥上人马必死无疑。吓得童贯不知所措,坐在马上便问:来者何人?
那布衣半句不答,问道:来者可是宋使?
童贯马上应声道:眼前就是天朝上国天使、御前领院事、河西河北枢密史、官拜太尉,童贯!
那布衣下拜道:在下燕人马植,官拜辽国河北南院枢密院书记。
童贯一听对方说着“燕人”,马上兴奋道:原来这辽国也用“阉人”。
马植一听就知道这高马轻裘的官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但转念一想,刘备不来,投靠个吕布也可。当不成诸葛,好歹也可以成个陈宫的。那童贯虽是宦官,却也是行武多年,而且几乎百战百胜。西北对西夏吐蕃用兵,虽是以绝对优势对敌,却也是多年小胜不断。宦官爱打仗,就跟现在的巨富闲钱多了投资进了娱乐圈或是文化圈力捧新人一样。手下千万人马随着自己口令行事,大军过处,一片狼籍,人头落地。得胜班师,自那顺天门进京师,千万百姓箪食壶浆,文武百官列队相迎,皇上给他加官进爵,虽因没了命根子不能封子荫孙,认了几打的干儿子,倒也是够气派的。自己成了历史的后台,这便是童贯的欲望。
马植不想这么多,只是一腔热血而已,便拉着童贯下了马,直奔河边小院,入了草堂,下拜道:臣本是燕山汉人,久在北国,不忘故主。今辽国内乱,臣愿献计灭辽,借大将军神威,光复幽云十六州,统一中华版图。将来著入史册,青史留名,将军定能名垂千古。
童贯这次出使辽国,受了一肚子怨气,一听这人上来便说如此多的慷慨之言,便更觉得自己是关公再世。再仔细看那人,才二十四五年纪,便有些不以为然,说道:咱家在西北用兵多年,也不敢说什么灭辽大计,那辽国立国百年,根深蒂固。你年刚弱冠,就妄谈国家大事。且说说你有何计策,也让我这多年用兵之人听个新鲜。
马植见他不屑,也知道自己这敌国故民,不足采信,便进而说道:臣曾为辽国“银牌天使”巡到那黄龙府索那渤海名雕海东青,便是现在的大金国完颜阿骨打处。以前那银牌天使到境,奸人妻女,搜刮珍奇,无恶不作。而臣到女真部,秋毫不取,带了些女真没有的种子去,教以农事。阿骨打乃是至正至刚之人,便和臣相交甚深。若中国依了臣的计策,臣当从山东渡海去辽东结盟,两国出兵,南北夹击,辽国可平,幽云十六州可得。到那时,功在将军用臣之策,将军必能成中兴之重臣。
一席话说得童贯心花怒放,于是吩咐从人,换了马植衣帽,作宋人打扮,出关回国。进了汴梁,便回禀出使之事,待百官撤下,拉着徽宗说道:奴才此次去辽,带了个旷世之才回来,可献灭辽之策。
徽宗的心理防线本来是很高的,西北宋军就和民国的国军一样,小胜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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