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2/4页)

四者难道你皆具备?”

说着,他对面众人,言语中讥讽无疑,“怕是众人都忘记了,我七妹子一出生便带哑疾,这脑袋更是患有疯傻之症,这择君一事如此庄严肃穆,怎能有这样身患疾病之人担当!”

台下的大人附和道:“梁王殿下此话不假,且不说大长公主女儿身,大长公主心性如稚儿这事臣等皆知,天下怎能交给这样的人?”

赵宸恭似乎激动了起来,他站在殿堂上,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痕道:“众人怕是还有一事不知,本王这脸上的丑陋伤疤,可就是出自我好七妹的手,当年孝元后去世,她便如同疯魔一般,举着匕首见人就砍,七妹,你可曾还记得,你刺我的这道伤口有多深!”

赵宸恭的言语中忽然带着一股阴狠之意,手指更是指着脸上那道皮肉翻飞而出的伤痕阴冷的望着我。

朝中的人听到此言,更是瞪大了眼睛,发出惊叹之意,苏大人更是愤愤的出口道:“大长公主如此对待手足,怎能有继承资格?!”

此语激起了千层浪,大殿下的朝臣似乎对我的德无情的批判开来,赵宸恭的望向我的神色中终于弯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那双狭长的眼睛更是像蛇一般充满告诫的盯着我。

我身侧的宁文跨出了脚步,张开了嘴唇似乎想大声说些什么,却被我一把制止住了。

“姑姑!你要任由他们这般胡说么?!”宁文的脸上充满了急切之色,他没有想到卸下了自己的责任,而眼前这样的皇位之争竟然如此撕破了脸面。

胡说?不,赵宸恭没有胡说,那道伤口就是我亲手划上去的,被打磨的锋利的刀锋刺向最柔软的面颊,用了力刺啦一下撕开,血肉连着刀锋的那份撕裂感,我至今还记忆犹新,可是,谁会信呢!

我扫了一眼皆望着我议论纷纷的众臣,转了脸,望向了蒋太公的方向,身穿着宽大朝服的蒋太公似乎并没有同众人议论纷纷,还是站在一宽大的圆柱旁,举着板芴半眯着眼任由这场争论的发生。

我敛了情绪,慢慢将眼眶蓄满了泪珠。

转过身子,我猛然对着正大光明殿,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龙椅跪了下来。

膝盖同大理石的石阶碰撞的“扑通”一声猛然让朝堂下的大臣陡然愣住了,他们皆皆望着我的动作,争论的声音也渐渐微弱了下来。

我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对着那空荡荡的龙椅沙哑着声线朗声道:“元贞二十年,我父皇太上皇才从南征北战中统领中原,天下动荡如此,如今太上皇和先皇相继去世,就连刚登基的君王竟然是贼人的身份,本宫虽为女儿身,可母后却自幼以男儿教导,如今,赵家无首,本宫愿意负起这天下苍生的的重责,可梁王殿下身为本宫的三哥,居然以子虚乌有的罪名强加予我身,不过是想剥夺我这继位的资格,竟然不惜你我之间的兄妹之情,如此妄言诋毁本宫。”

说到此,我泪声哽咽,大声问道:“试问梁王殿下,你说你脸上的伤痕是本宫所刺,梁王当年离开京城之时,本宫当时年岁几何?”

母后去世时的事情,就像被锁在了暗黑的匣子中,我被灌着那苦涩的汤药忘记了这一生中最惨痛的事情,而身边的人,却没有一个知情当年的状况,整整四年,从未有人曾在我的耳边透露这样的风声,那么,当年的事情,定然有人大手将其隐瞒的严严实实。

想到此,我眼中的泪水不断,望着他的面容一字一句铿锵说道:“梁王殿下当年离开京城,本宫不过才十岁,三哥比我大上整整十六岁,难道当年十岁稚儿的我,竟然伤的了三哥身?!梁王殿下这么污蔑我,难道不怕群臣,不怕天下人笑话吗!”

我的声音响如洪钟,脸上的泪水也是簌簌不断,心中却是望着赵宸恭那快怒色的面容一阵畅快。

众臣听到我言,皆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似乎在寻思赵宸恭话语的真伪。

赵宸恭的面色一下子变了,他怒声道:“赵宸安,你就是疯子,当年的你就是疯子!”

蒋太公却在此刻发话了,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怀疑:“梁王殿下若是质疑大长公主的品行,当时可曾有证人所见,的确是十岁的大长公主持着刀刺伤了梁王殿下?”

赵宸恭的话语一下子凝噎在喉咙中,我在心中冷笑这望着他的面色,继而跪在地上对着那庄严令人敬仰的宝座,俯下了身子,敬重的磕下了一个头。

弯腰的瞬间,宝座上的人影纷乱陈杂,从父皇那苍劲的身影到赵宸穆那瘦削的摸样,再到沈佑——那穿着黑色冕服尊贵如芝兰玉树的身影,一个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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