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直线,随着coco一次次的插动发出母鸽子般的咕咕声。每次逼进高潮时,coco总要停下来,待吸了一支香烟后重新开始。这样,沙沙有些生气,她开玩笑地说coco欺负她,每一次都不彻底,coco就激她,说她没那个胆量。沙沙撇着嘴,歪在沙发上不言语。coco笑了笑说:“晚上嘛,大家图的就是痛快,三五分钟就结束了,还不如闷头睡觉呢。”说完,coco拿出一个针管:“来,我们来点刺激的吧。”沙沙听了,立刻来了兴趣。

“两个人不行,起码得六个。”coco说。

“六个?哪来这么多人呢?”沙沙自语道,看着西子。

“我出‘白粉’,你把黑子和蝴蝶喊来。”coco说着,取出西装里的一个小塑料袋。“这年头,好日子不多,就好比这小袋子里的白粉,吸一口就少一口,等到吸没了,这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坏日子就像厕所里的十万条蛆虫——疾病、贫穷、失忆、车祸、自虐和死亡——正在那儿等着咱们呢。不是说吗,死亡有两种,一种是燃烧,一种是腐烂,你愿做哪一种?妈的,腐烂!”

“……等我们孙子把一坛泥灰那样的粉末倒在花盆里,说不定还能养出一棵‘虞美人’呢。听明白了吧,燃烧!烧吧,烧光你们的血、肉、精液和阴毛!烧吧,让这万劫不复的魔粉烧光一切!烧吧,烧吧……”coco越说越疯狂,嗓眼里嘶嘶叫着,那痉挛的讪笑在脸上久久晃荡着,给人一种虚幻、恐惧的感觉。

沙沙走上来,一把夺过coco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走了出去。

“去!把黑子和蝴蝶喊来,我要他们兴奋!”coco好像喝醉了,自虐一般揉弄着脸、四肢和小腹,他的身体完全张开来,双臂无力地垂在一侧。兴奋时,coco紧紧地缩着身体,十指像要把内脏掏出来,额头上沾满了汗星,嘴巴半开着,目光迷离,眼珠子半天不动一下,脸孔苍白得像死人一般。

“沙沙,快来啊,沙沙——”coco一不小心摔在地上,他挣扎着,双臂好像死鸟烧得只剩下骨架的羽翼。“西子,西子——”他这么喊着,吴三更几步抢上前,只一下coco便被提空了身子,扑的一声扔在沙发里。

“别管他,过一阵他就好了。”西子走过来,吴三更神情沮丧,脸上的笑容像从别人那里借来的,生冷冷地飘浮着,就像在镜子中看到的那样。今天的遭遇令他后悔,其实他早该明白,挽救是不可能的,他和周围的每个人都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控制着,你无时不想摆脱,可每次摆脱都不可避免地深陷其中。他们好像一个个牵线木偶,一招一式都有人在观察、在监视,你没什么隐私,它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肉体,更是你的灵魂!也许coco说的是对的,既然记忆是痛苦的,那就忘掉它吧,你不是说“兴奋一下”吗?那就让我们兴奋吧!

不久,黑子和蝴蝶进来了。黑子就是刚才那个男侍,他换了一身黑白条纹的睡衣,看来是被沙沙从被窝里拽出来的。“蝴蝶”看起来像个学生,个头不高,一头长发,她进来时还有点羞答答的,经沙沙一阵说笑,她的姿势比谁都大胆,三两下脱了衣服,趴在coco的小腹上吸吮起来。coco放纵地一下下抬着屁股,兴奋地叫唤着,双手不停地摩挲着她的头发,有时直接将她的头夹在了腿间。沙沙则在后面搂紧了蝴蝶,嘴里发出那种神经质般的喊叫,不时将蝴蝶的屁股拍得啪啪响。黑子却从昏暗中走出来,他的睡衣半敞着,在吴三更看到他的时候,西子已和黑子搂在了一起。吴三更的脑子里嗡地一声,眼前的景象变得虚幻起来,他宁愿相信他在做梦……这样的时间过了很久(或许是他的感觉),直到一团香肉抱紧了他。她是沙沙。

吴三更笨拙地把她搂在怀里,转身的时候,沙沙跌倒了,他也顺势躺下来。“你也来一针,”沙沙的手撕扯着他的背,“来一针嘛,快呀——”沙沙微闭着眼,由于某种无法言传的兴奋疯狂扭动着下身,她的乳房颤抖并尖尖隆起,逼着吴三更的脸。“来嘛,来了就舒服了——”然后是忘我般的呻吟。吴三更感到背上好像被掐出了血,他用力挣开沙沙的胳膊,坐起身,看到蝴蝶移近壁灯,从一个黑包里拿出一支水晶色的针管。灯光下,蝴蝶半张着嘴巴,表情是那样的痴迷,她小心拨掉塑料罩,然后将针头插入一个蓝色小瓶,即刻的满足让她绷紧了身体,一头长发披散下来,遮掩了她的半边身子。吸入了规定的量,蝴蝶屈起身体,将针头插在左臂上,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也许是针头插入太深,拨出时,流出了一缕细细的血,蝴蝶掏出一张面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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