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页)

他拉拉她,示意她躺下来。

肖梓涵顺从地滑下去,把头靠在他的肩窝上,呢喃道,“嗯,梦到你吓唬我,我正准备骂你!”

他知道实情一定不是这样,不过不打算追问,反是顺着她的话说,“那我肯定死翘翘!”

“为什么?”

“人家说煮熟的鸭子飞不了,其实瘸了腿的鸭子也跑不掉!”

肖梓涵身子微微一僵,也不反驳,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身上,小手心疼地抚过他日渐消瘦的胸膛,再滑倒他的小腹,本想去摸摸他的腿,却被他一把摁住。

“老婆!”耳旁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呼唤。

他的唇贴在她的头顶,灼热的呼吸滑入她的发,这样暗含□的气息她一点都不陌生,她只是惊奇,难道?

肖梓涵诧异地撑起身子,看清他深幽的黑眸里那簇火苗时,她稍稍用力抽出手,在他来不及阻止时滑向下腹。握住那炙热坚硬的某物时,她忍不住扬起嘴角。

无视某人脸上尴尬的绯红,肖梓涵俯下头,咬住他的耳垂,调皮地说,“老公,你硬了!”

☆、52晋江独家发表

无视某人脸上尴尬的绯红;肖梓涵俯下头,咬住他的耳垂,调皮地说,“老公,你硬了!”

湿热地气息呼过钟帅的耳垂,让他如过电一般;小腹迅速燃起更澎湃的烈火。其实这样的反应,让两人都很吃惊;因为医生曾经暗示过他们,截瘫的影响之一就是性。功能障碍;可是看来情况真的没有他们想象的糟糕。

肖梓涵扬起嘴角,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坚硬的火热上□,那不轻不重地力道让钟帅背脊窜起一阵阵酥麻;舒服得他差点呻。吟出来。在察觉她的手指包覆住更敏感的前端时,他连忙捉住她捣蛋的小手,低嘎着嗓子求饶,“宝贝,别闹,我动不了!”

“难受吗?”她问得贴心,手指却仍旧摩挲着最顶端的欲望洞口,然后在他回答“嗯”时突如其来地用劲一捏,让他再控制不住欲。望灭顶,热。液大量地倾泄出来,喷得她一手的湿。

“舒服吧?”她坏坏地问,再可恶地把滚烫的液体涂在他平滑的小腹上,接而盯着他微红的脸笑得乐不可支。

“坏蛋”郁结地钟帅单手摁住她的头,压迫悬浮的身子贴下来,准确无误地压向他热烫薄唇,而他灼。热灵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纠缠她的丁香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

他们就这样紧贴着,吻得万分热烈。

钟家小弟能够活泼乱跳,让一干人都兴奋异常,医生喜见他的截瘫没有想象的严重,钟家人和肖梓涵则是觉得,即使他真的站不起来,也还能繁衍子嗣。

只是老子说祸福旦夕,真的没有错。

术后第六周,钟帅的病情再次发生恶变,在例行检查时医生竟发现他不能活动的左腿开始出现早期血栓症状。

孙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他们,“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形成深静脉血栓,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那现在怎么办?”肖梓涵着急地问。

“由于他刚做过大手术,所以只能采取溶栓的治疗方法。但是这个效果不明显,而且风险性也大。”孙医生解释道,“有可能会导致大出血、甚至是致命的脑溢血。”

“怎么会这样?”听到刚刚闯过难关的儿子又命悬一线,冷韵玫捂着脸哭起来。想她虽然冷傲,可一心向善,赈灾义演从不推辞,而且次次都是本着一颗善心去的,婆婆和母亲更是帮扶弱小,为什么要让他们心疼的宝贝遭受这样的大罪?

即使从医多年,见惯病人和家属的悲痛,可亲历友人悲天跄地的恸哭,陈院长的心还是隐隐作疼。他拍拍两眼发红的钟慕远,安慰道,“我们已经请了同济的专家过来,在这个领域他们是国内最权威的,放心,钟帅这么多难关都挺过来了,这一关肯定也能过。”

钟慕远沉重地颔首,问出心中的忧虑,“这种并发症以后是不是经常会发生?”

“不一定。但是,在瘫痪病人中发病几率会更高。”

那就是说,他们的儿子随时处于死亡的边缘徘徊?

陈院长见老友身形微晃,忙扶住他,提出他们这些日子讨论出来的方案,“慕远,我们分析过钟帅的病情,曾考虑过给他做神经干细胞移植。”

“什么意思?”

“简单说就是利用神经干细胞,帮助修复受损的神经,让病人恢复正常。”

“恢复正常?包括能站起来吗?”冷韵玫激动地问。

陈院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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