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页)
本就不答理官哥他们,更别说管束了,只当他们不存在一般——连空气都不如。而他们呢?也落得个清闲,只要当天能结到钱,用浪哥的话说就是,管你们怎么折腾?有钱什么都好说。
当工作人员又送走了一个顾客之时。
“爸爸,快点,快点嘛。”清脆的声音由远而近。大家好奇地循着声音处望去,只见一个小女孩抓着一成年人的裤腿,一边急切地催着,又一边急切地“带”着该成人向他们这里奔来。。他们背后,一个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半跑地跟着,手中紧紧地握着一个可爱的福娃。
咦,该成人和后面那个女孩不就是不久前来过这里留下联系方式的那个人吗?这次又来干什么呀?而且还是被前面那个小女孩半拖半就着来的呢!一问才知道原来该成人是两小女孩的父亲,他带着小姐姐(即后面拿着福娃的小女孩)回到家中后,妹妹(抓着父亲裤腿的小女孩)看到福娃后吵着也要,硬是不吃午饭,于是父亲只好被女儿拖着过来了。看着小女孩略显通红而又清秀无比的小脸蛋,瑶鼻有点急促地呼吸着。小巧的嘴巴半张着想说话可一见到陌生的他们又无比羞怯地张嘴没有一点声音,特别是那双不灵灵的大眼睛带着五分纯真,三分怜爱,二分娇羞,长长的黑睫毛下,黑白分明的眼珠一阵阵扑闪扑闪地,任谁见了都无法拒绝。牛维情不自禁地打开盒子任她挑选,于是,父亲在女儿的精心指点下取出了一个福娃。
小女孩双手捧着福娃翻过来又翻过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才抱在怀中兴奋地又蹦又跳,小姐姐受到感染也开心地把福娃紧紧贴在心窝处,一起快乐地蹦呀跳呀地往回跑。姐妹两脑后的辫子随之上下扑腾,像两只无忧无虑的蝴蝶,眼中溢满了快乐,脸上笑开了花似的一片烂漫。该如何形容这份烂漫呢?可爱却少了份童趣,天真无邪又缺了点灵动,青春活力更是显得老气横秋。牛维绞尽了自个的那点脑汁脑液愣是没流出一个让人满意的形容词。他只是感觉,此时此刻的她们就是手中的福娃,手中的福娃也就是她们,牛维一干人给她们福娃作为礼物,而她们却给予牛维一干人以无法言说的烂漫在心中悄然绽放。大家都看得呆了,看着她们的背影渐行渐远,就像看到了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快乐。
孩子最容易得到满足,正因为如此,她们也最为幸福,幸福地那么纯粹那么直接那么简单。
都说孩子是降落人间的天使,在人世间折断了翅膀,牛维觉得,至少那也是为了把翅膀留给已经褪化了翅膀的成人。
另外一边,那三名工作人员依然继续述说着自己不快乐的人生。
好奇怪,他们拿着不菲的工资,端着稳定的铁饭碗,可为什么一点都不快乐呢?或许,正是因为他们的yuwang。没错,无穷无尽的yuwang使他们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结果离快乐越来越远,当人类的本性——快乐被yuwang这种腐蚀液慢慢地消解着,消解着,直到消失。在这个充斥着yuwang的世界里,又有几个成人跟他们不是一样的呢?相反,儿童单纯的心灵里根本不存在yuwang这个极富霸道性的词汇,反而因此,儿童最容易得到满足,当然,也就最为快乐了。确切地说,应该不是玩具使儿童如此快乐,而是纯真的心让她们接受这种快乐。其实,快乐也很简单,它只是一种感觉,当大家由内而外地感觉到了时,不必刻意地去隐藏,只要简单地完整甚至傻气地把它表露出来即可。那很真实,真实地纯粹。
如果把人的一生比作蚕,那么yuwang就是茧,随着年龄的增长,yuwang的增加,茧结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厚,最后人们只能在yuwang的重重包裹下死去,又何来快乐可言?作茧自傅,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牛维靠着这点屁大点的感觉马上写下了一段话:
出生时,我的笑容是带着哭的;
小时候,我的笑容是天真的;
少年时,我的笑容是轻松的;
青年后,我的笑容是愉快的;
现在了,我的笑容是装b的;
我怕,我怕,我真的怕,
中年后,我的笑容是虚伪的;
老年后,我的笑容是苦涩的;
临终前,我的笑容是看不开的;
真的,真的,好想回到童年,因为我的快乐时光在童年,人类的快乐在儿童时代。
官哥拿起来一看,浪人也马上把脑袋凑过来,又是一番辛苦的连蒙带猜。
“这么短一点字,作文不是作文,诗不像诗。这算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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