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秩序则是这些生物武器的完美繁殖地。“蓄意疾病”是一个非常吸引“基地”组织和其他破坏力量的名词,早在14世纪,鞑靼人就曾在围攻卡发时,把瘟疫受害者的尸体抛入城中,引起了一场流行病,最终突破防守。而在18世纪,英国人还把带有天花病菌的毯子送给了北美印第安人,并最终“产生了理想的效果”。 人造病菌已成为新的恐怖。遗传学的进步为发展生物武器增加了无限的可能,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创造了抗药型生物制剂。据悉,有的国家已经发明了一种能抵抗多种不同抗生素的瘟疫,此外还有不少关于“种族炸弹”的谈论,它是一种对特定种族的基因产生作用的生物武器,它可能会只袭击非洲人,但却对其他人无济于事。 使宠物染病甚至都可能成为一种恐怖手段。据悉,一种加载弹簧的注射器就可以装狂犬病病毒,美国人曾经担心恐怖分子会在城市公园和其他公共场所轻松愉快地逛来逛去,跟出来遛狗的人搭讪,并借机非常友好地用注射器给小狗扎一下。就这么简单。结果将造成众多城市出现狂犬病的小范围流行,人们开始害怕自己的狗,担心和狗玩耍的小孩,也担心自己。而这种精神恐怖则是最可怕和有杀伤力的。 “新目标”也就此映入恐怖主义的眼帘。从社会学心理学的角度看,袭击平民和经济目标虽然没有象征性或战略性目标受到袭击那样具有轰动效应,但对人们经济信心和生活意志的杀伤力却并不小。由于这些目标更加难以防范,受到袭击的可能性未必就小于重点目标,这对人们正常生活的影响十分之大,对消费心理和投资心理也具有很大震撼。事实也正是如此,在巴厘岛发生恐怖袭击事件后,那里的旅游业和相关产业都受到了极大影响,很长时间无法复原,人民生活也受到很大影响。而在利雅得发生恐怖袭击事件后,许多国家随即要求国民不要去那里旅游,冲击“立竿见影”。不仅如此。如果当局不能很好处理危机,“基地”组织和其他别有用心的组织便很有可能乘虚而入,并浑水摸鱼。 事实上,在“9·11”以后,“基地”组织便发现同时袭击西方具有象征意义或战略意义的重要目标变得更加困难了,它便转而组织或鼓动其他组织去袭击东南亚、南亚、中东、非洲甚至拉丁美洲的西方目标。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基地”成员不断变换身份前往目标国,通过互联网接收指示,进行计划和筹备,并从低水平犯罪团伙、有组织犯罪团伙、有内线的慈善团体及激进的海外侨民那里获得支持,然后袭击既定目标。 更危险的是,“基地”组织的反西方的全球圣战观念正在成为其他恐怖组织的精神力量,全球恐怖力量有可能进一步重组,而如果这种观念在###国家和一些散居国外的穆斯林中不断演变并成为一种心态,它就将更加难以对付。从这种意义上说,某些国家的军事反恐和单边反恐已表现出越来越大的局限性,它们必须认识到,没有全面、深入的国际合作,没有对恐怖主义产生根源的洞悉和根除,“基地”组织和更多的恐怖组织将很难被重创和消灭。&nbsp&nbsp

“巴格达不是终点”?(1)

尽管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善后问题远远谈不上解决,但布什战队中的“鹰”们似乎已把目光投向了远方,这引起了许多人的忧虑,也引起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有力竞争者克拉克的非议。 在克拉克看来,美国国内某些人仍在沿用冷战思维,认定恐怖主义背后一定有“国家背景”,所以要“抽干沼泽地”。在他看来,这一计划是个“错误”,注定要失败。 针对美国现行的反恐政策,克拉克反问:“我们为什么不团结国际上反对‘基地’组织的力量呢?……如果我们要惩罚支持恐怖主义的国家,为何不先向联合国提交‘基地’的恐怖活动证据,再成立一个反恐国际法庭呢?”他的建议是,打击恐怖主义应该从切断其民众基础做起,“针对他们(恐怖组织头目)个人,展示他们无能的一面,将这些(恐怖)组织连根拔起。我认为这远比把他们赶回支持他们的一两个国家,然后把我们的精力投向那里要好。”(美国《新闻周刊》,2003年9月29日。) 但布什却未必认同他的看法。早在“西点讲话”时,布什就曾表示,美国必须使用各种手段来揭露在“60个或者更多国家”的恐怖主义秘密活动小组,必须同其盟友一道根据不同情况来对付支持恐怖主义的政权。从邪恶轴心三国到支持恐怖主义的七国,再到“60个或者更多国家”,美国所考虑的打击范围在不断扩大,这也预示着美军在实施“先发制人”时将会出击到全球许多地方。 在伊拉克之后,伊朗显然是一个重要目标。据美国国务院2003年4月30日公布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