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页)

怎么可能,胖爷我刚才的确没去拉稀,也拉不出来,我只是一直在找机关撤丝线而已,结果胖爷我爬上了和洞,一钻就进去了,好不容易才钻出来。话说你们也太认真了,一个两个居然都忽视了胖爷我这一身的神膘。”

“那你找到了吗?”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在洞里发现了一本笔记。”

“什么笔记?”

“胖爷我这就没看了。”

“那进去看看吧。”这时,冯说话了。

本来确实我也想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笔记,况且没有前进哪能知道什么,留在这里任操吗?于是我们三个人找到了胖子所说的那个洞,那个洞在墙壁上,避开了水,并且十分隐秘一般人无法发现。

墙壁不高,我们很容易便爬了上去。

洞里空间很大,也很干燥,我用手电扫了扫四周,发现那本笔记就安安静静地躺在这个洞中央。我捡起那本笔记,拍了拍上面的灰,就看到笔记封面上赫然写着“张起灵”三个字。我有些激动地翻开那本笔记,发现那本笔记上第一页上就写了两个字,不,应该说是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女人的名字:白玛。下面还有一行藏文,应该是藏文版的白玛二字,我这样猜测。

我继续翻下去,下一页就是闷油瓶的笔记了。当我看完这本笔记时,我瞬间明白闷油瓶为什么会在第一页写上“白玛”二字了。

白玛是闷油瓶的母亲。

其实当闷油瓶叫出“白玛”这两个字时,他甚至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一个人的名字。

我觉得,那段日子对于闷油瓶来说,应该是一段不可磨灭的时光。

闷油瓶那个时候只有十六岁,当时的他就住在那间喇嘛庙内,有一个小喇嘛天天在他旁边。小喇嘛总是向闷油瓶提出各种问题,但是闷油瓶并没有几次回答了他。有一次,闷油瓶听到小喇嘛问上师闷油瓶为什么不是佛,上师这样答道:

“先有了,然后没有了,才是佛,而生来就没有欲望的,是石头。”

闷油瓶其实是想找到自己的“想”。因为只有找到自己的“想”,他才有权见到自己的母亲。闷油瓶每天都坐在一块大石头旁,凿着自己的“想”。但是,连闷油瓶自己都不知道“想”是什么。

闷油瓶只是凭感觉在凿,但他知道自己在凿什么,他在凿他自己,而他能想到的能凿出来的,也只有他自己了。而他每天在这里凿自己的“想”的原因只是上师说:

“你就如同一块石头,见与不见,并没有区别。”

那个时候的闷油瓶十分听话地在寺庙里住了下了,用石头来淬炼他心中的“想”。

闷油瓶在笔记中记到:白玛是一个藏医,中了藏海花毒被上师们葬在了一个冰封的墓穴中,十年之前,也就是闷油瓶六岁的时候,上师们把白玛运了出来放在了一个密封的房间里,一直放在了那里。

藏海花毒我也不怎么了解,所以也就没有特地去注意,我看到了这里,胖子在旁边已经耐不住了,唠了两句:

“啧啧啧,没想到咱小哥想见个妈比倒个斗都艰辛。”

“那也得看是个什么斗,普通的斗我怕小哥都看不上。”

我不再说话继续看笔记,闷油瓶一直在哪里凿石像,凿到他以为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个叫“白玛”的女人了,但是一个蓝袍藏人的出现告诉他马上就能见到那个女人了。

藏人和小喇嘛说了两句话,具体内容闷油瓶没写,我也不好去妄加猜测。闷油瓶只写到藏人指了指闷油瓶凿得石头的影子,小喇嘛发现那个影子是个人形,并且和闷油瓶的坐姿一模一样。

那个藏人是来修那间房间的,藏人修好了房间,便出来了。上师走到闷油瓶面前,带着闷油瓶走向那个房间。

我无法想象闷油瓶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但是我想,到底是见也许是唯一与自己有联系的人,心里总是有点波澜的。

闷油瓶被上师带到那个房间的门前,随后上师便离开了,只剩下闷油瓶一个人站在那里。他站在那,稍稍迟疑了一会儿,但是最终还是伸出手轻轻一推:

“吱呀——”

TBC。

☆、第六章:楼梯

第六章:楼梯

闷油瓶见到了他的母亲。

闷油瓶在笔记中是这样描写白玛的:

“这个被称作是我母亲的人,长的十分漂亮,皮肤很白,不像是藏人的肤色。她很安静的躺在那里,像是死了一样。但我知道,她并没有死,虽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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