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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此事不可外传,史官文书不得记载,各种信息不能留在纸上,要知道一国之君被菜刀吓得仓皇而逃这可是丢大人的事儿。
有一臣子自作聪明说道:“启禀圣上,臣并不反对皇帝再度御驾亲征,但需调集周围驻军协助征讨才可。”
朱厚熜点了点头,终于有人支持自己了,但让各方驻军来助征讨一群目前已不足千人的难民,这实在不妥于是说道:“这个不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刚才一来是朕疏忽了,还有就是朕故意为之,无非是想看看咱们大明将士的军纪。果然不错,撤退都是如此从容不迫。”朱厚熜有自己的打算,叫别人来了岂不是和把刚才的事情昭告天下没啥两样,这么点乱军都镇不住,这只能说明皇帝很无能。
众人听了差点吐了血,这皇帝真是吹牛不打草稿。那臣子继续说道:“臣以为既然圣上不愿调动周围守军,那不如等陆大人率山东兵马到来后再作打算,圣上乃九五之尊不容有失,您的一切关乎国家兴亡,更何况圣上还无子嗣,国家社稷为先。请圣上三思而后行,陆大人来了圣上依然可以御驾亲征”
“混账!”那人还没说完朱厚熜就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什么都敢说。”
那人还做一副死谏忠臣的模样,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触碰到了皇帝的底线,而且还是两次。让陆炳来了再打。这不是说皇帝不如陆炳吗,这不光得罪了皇帝,还得罪了在场的武官,非但不是帮陆炳,还是给陆炳树了敌。这人和陆炳有关系吗,确实有点,在京城的时候。此人也的确是陆家的座上客,没事儿就来参加陆家聚会,也得过陆炳的一些恩惠。此时这些未经深思或者说根本没思考明白的话,完全是出于好意。
其次他还触碰了朱厚熜完全不可碰的底线,也是这个给他惹下了无法弥补的过错,他提到了子嗣的问题。只听他依然不知死活的说道:“臣乃兵部员外郎董大海。臣所言都是忠于国家,忠于圣上的肺腑之言。”
“够了,一个员外郎岂有说话的份儿,若放在京城,你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发自肺腑之言?那看来你就是不会说话了,那也好,回炉重造回你妈的娘胎里重新学习后再做人吧。”朱厚熜用手一挥说道:“拖走。送他投胎做人去。”
两旁锦衣卫冲上去拖着就走了,也不管那人怎么喊冤枉如何喊忠心,挣扎起来更是毋庸,膀大腰圆的锦衣卫卫士可不是吃素的。一声惨叫过后人头落地血溅三尺,董大海直接去阎罗殿报道了。
朱厚熜扫视着众臣,再也没一个人敢阻拦,他下令道:“朕下死令死攻鹤壁,若陆炳到来前依然未曾攻破。小旗以上将领皆斩!”
此令一下,军队立刻动员了起来,本来皇帝御驾亲征大家就都想表现一下,但现在不光是表现的问题了,直接会影响到性命,于是各个更加卖力了起来。若是放权下去,让军中的武将来指挥战斗。或许不出一个时辰就能攻破鹤壁,就连屠城都有时间。可是为了表示是自己在指挥战斗,并为刚才的过错而进行弥补,朱厚熜不懂装懂的骑着马带着护卫来回穿梭战场上。随意指点,实则是错上加错。
不过皇帝下令,旁人也不能不遵,于是乎攻城的队伍弄得乱七八糟的,足足拖了一个时辰都没没开始攻城。而此时奔出鹤壁救援的人却已经找到了第一支援军,朱厚熜不知道,就在短短的两个时辰当中,河南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都是朱厚熜前所未料的。
进攻之前,有叛贼的先头援军部队已经抵达鹤壁城下。之所以如此讲义气,那是因为现在政权并未清晰。所有的叛军大多都是官逼民反而已,每股力量并非有特定的首领,那样便会上升到政治层面上,救与不救就看情况了。
现在的河南叛军是最单纯的起义,就是活不下去了要拼命,大家都恨不得杀了这个狗皇帝而后快,更知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说到底老百姓还是淳朴的。于是乎,各地救援纷纷而来。
其实正如朱厚熜得到的情报那样,本来民变并不厉害,只是少数重灾之地在朝廷赈灾不利的情况下才发生暴乱的。朱厚熜对灾情处理的还算得当,反应也很迅速,派人放粮丝毫不含糊,更是让大才之臣夏言主导赈灾事宜。不少人都很嫉妒夏言的运气,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进士,到行人司小吏再到现在的高官厚禄是多少人一辈子都做不到的,殊不知每届有多少进士,熬白了头还不过是个地方官。这赈灾放粮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不管现实中还是戏文中,出去赈灾的都是重要任务,代表的是皇权是国家。故此,夏言出去赈灾后,回来必被重用,这让所有人都十分羡慕。
可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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