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部分 (第1/4页)

面对着邢朵彷如石室雕刻一般的表情,周晟启就如看不到一般,除了愤力抽插以满足自己无边的欲壑,便毫无其他爱恋可言,即使是最基本的亲吻也没有。

忽然想起昨晚,想起昨晚与亓官蜜蜜的一切,想起亓官蜜蜜对自己的好,想起自己为了他的动作而哭泣的一幕,却真的流出泪来,不再是因为当时的喜悦和欲望,而是因为痛苦。

感受着周晟启因为一波一波情潮而越加汹涌的摇动抽取,混合着他身体湿粘汗液的,只有自己愈显冰冷的身体,除此之外,或许还要算上同样冰冷的泪痕。

“你知道为什么朕不吻你吗?”末了,周晟启瘫软在邢朵的身体之上,头却窝在她的颈侧,一边说着话,一边带着yin靡热浪的的气息全数被吹到邢朵的脸颊。

听到询问,邢朵彷如变作木偶一般,一句话也不说,更是没有一点表情变化和肢体动作。

因为刚刚释放,所以周晟启此时无力去看邢朵的表情,因此也就不知道此时邢朵的模样,只觉得她似乎比适才还要僵硬,忍不住笑了: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你是不是以为朕是喜欢你的?”顿了顿,没有接到邢朵的回答才继续开口:“你错了,朕不喜欢你,朕只是想得到你,其实朕都懒得碰你,被那么多男人碰过的身体,朕觉得脏,只不过朕好奇,好奇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为你痴狂,所以……”

下面的话邢朵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只听到了……周晟启说什么?他说,他嫌自己脏,他懒得碰自己,之所以发生了刚才的事,只是,只是他觉得……好奇……

邢朵的眼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连着串地就从眼中向外涌,她是错了,错的太离谱。周晟启说得一点都没错,自己曾经真的就那么认为,认为他对自己有感情,那种感情即使不是爱也该是喜欢,可……错了,错了,所有的一切都错了,自己根本就不该回轩朝,自己根本就不该来这个世界

你爷爷的成秋碧,你再一卡车把老娘撞回去吧,然后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梦,都是梦,是梦都他**是梦

周晟启完全不顾邢朵感受地还在为自己刚才的yin乱找托辞,却不知道邢朵为了他的这一篇话心已伤到了什么地步,心痛已是必然,那么除了心痛呢?

终于完成了他长篇大论的借口,周晟启从邢朵体内抽出他的热硬,有热热的湿浊和着血液缓缓流动,那是他的吧,他将那罪恶的种子留在了她的体内……想到这,邢朵再也止不住恶心之感,可是胃里消化到现在,一点东西也没有,只能顺着嘴角,流出一脉银丝,衬着此时呆木的人儿。

周晟启起身,看到的便是如同木偶呆儿一样的邢朵,瞳仁猛地一缩,终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却不知是该解释还是该做点别的,脑中只知道,他没见过这样的邢朵,像一个布娃娃一样的邢朵,没有笑容,没有夸大的哭泣声,除了泪,她的脸上竟然什么表情也没有,而她的身体,更是像冰一样凉寒,她总是说自己是冰山,可是此时的她,比之冰山还要怵目。

“皇上,该上朝了。”门外突地传来跟在周晟启身边那个太监的声音。

上朝,为什么现在才上朝

周晟启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太监说的是什么,只呆怔地看着邢朵,看着那没了一丝生气的邢朵,那真的是邢朵吗?那个凡事都有些粗神经的女人。

不、不、不——她不是

周晟启顾不得整装就从床上跳下去,趿拉着一双玄黑色朝靴破门而出,撞得那个叫门的太监一个后仰,直呈大字体倒向地面,等周晟启走后才敢从地上爬起来。

揉着被摔得酸痛的身体,太监从大敞的门处向寝殿里偷瞄了一眼,只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一眼便让他后悔起自己适才所做的事情。

天,皇帝正在XX的兴奋,他那尖细的小嗓子一喊,估计明个儿总领太监知道了,自己一辈子也喊不出来了,毒哑都是照顾自己。

邢朵却不知道自己此时一残废样被人瞧见,更不知道那小太监离开时偷偷关上了门,此时她似乎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就那么静静的,静静的用一双泪水好似无止尽的眼睛看着虚空。虚白的空间里因为水珠而蒙上了一层水汽,水汽浓厚得仿佛会使人窒息一般。

水汽之中不知何时开始出现幢幢影响,看上去是人形,很多的人,很多的人在自己床前忙来忙去的,邢朵觉得烦,可是身体无力,心更无力,周晟启说过的那番话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荡,最后只剩下一句简短却有着深远影响的话:朕觉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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