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 (第1/4页)

笫侄叮��**,吃你几个饼子就叫霸王了?

眼锋向着亓官蜜蜜扫去,示意他这个丈夫为自己付账,可是亓官蜜蜜只是在一旁笑得欢快,却不上前和店家说明原因。

邢朵原本是从狩猎场回来时被亓官蜜蜜劫出来的,没有银子自不多说,就她此时这身衣着来讲,就足够吸引人目光的,一时之间只见一层一层看热闹的人足把邢朵和店家围得水泄不通。

心中一急,邢朵直把求救的目光重新向着亓官蜜蜜投去,却见他墨黑的面巾之上,两只眼睛弯弯成一对完美弦月,那对弦月在发现邢朵在看他时,却转开向着另一个方向投去目光,邢朵下意识随之看去,只见一长队官兵向着自己的方向赶来。

慌忙转回目光,邢朵再去寻找亓官蜜蜜的身影,却见他正渐渐淹没在越来越多的看热闹的人群中,只隐隐约约在他消失的时候,邢朵看见他对着自己做口型,回想了好久,邢朵才将那口型与自己的语言中枢对上头。

“我会去找你。”似乎是这个意思。

等邢朵再想细细回味,手臂却被一旁唧唧歪歪的店家给抓住,店家从刚才就开始对着邢朵骂骂咧咧,但见邢朵却并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而且对自己的存在竟也视如未见,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烧灼的怒气,不由扯住邢朵的手也就使上了蛮劲儿,经此,邢朵一个趔趄险些被拖跪在湿滑的地面上。

抬起头,邢朵也很没形象地对着店家大吼:

“不就吃你俩饼嘛,怒什么怒,老子给你钱就是”

说着重重甩了下手臂,店家一不留心就被面前这小丫头给逃脱,立即不依不饶地又要将她扯回,只不过扯的手势只做了不到一半,就不得不别扭地抽回来,因为抽回得太过突然,差点没把他自己弄出内伤。

邢朵甩开店家的钳制后就冲向了那一大队官兵,她虽然没看清当中领头的是谁,但只从那阵势来看,应该是个很大的官,邢朵不认识官阶,所以在她的意识里,官员只有大和小之分,就像掷骰子是一样的。

冲过去,邢朵扒着一身黑色的官兵头领就开始嚎自己怎么怎么被人强买强卖,明明是她自己的错,结果倒把责任全推给了那个年已半百的小店主,这人呐,咋就这么不厚道捏,尽欺负老弱病残。

“是么?我怎么觉得是你抢了店家的饼。”这官兵头领竟没有被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邢朵给忽悠到,口吻足见其冰冷,冰冷中自有一股从生而来的彻骨,直把邢朵一身疲乏冻得无处发泄。

缓缓将一颗在来人暗黑的衣襟里鼻涕眼泪一大把的脑袋拔出来,拔出来后邢朵肠子就青了,想问为什么?悔得呗。

“呵、呵、呵……”邢朵止不住地干笑,如果她此时能露出除了干笑的其他表情,估计就是哭了,“冰、冰……”喉咙有些痛,额头很多汗,吓的。

“冰冰?”来人玄黑衣袍轻动,身子微弯向在他胸前刚作恶完毕的邢朵,脸上笑容越发邪气,“倒不失为一个好名字……你知不知道,朕找得你好苦。”邪气直逼下眼眶,周晟启的眼睛如同在滴着血一般。

声音无比的轻柔,可是揽着邢朵的手掌已如嵌进她的身体一般,她只感到一阵晕眩,原来痛到了极致是会头晕的。

“是、是么?”邢朵继续干笑,只是脸上的笑容越发的难看,几乎就要从此崩塌,再也维持不住。

身后众人见到这一转变都有些吃惊,不是他们见到自家皇帝来了怎么怎么样,不要忘了,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哪有机会见到他们的亲亲好皇帝,他们吃惊自是有着不可忽略的原因,就如同卖肉饼的店家收回抓小鸡的手一样,都是有着原因的,而且原因还是同一个。

在周晟启的身后,还有一大长队的护卫队不是吗?这一大长队的护卫队队长不是别人,正是劳苦大众们所熟识的轩朝两大侯爷,霍宇堂和凌玄铭,当看到这两位侯爷竟是跟随面前这个身穿一身黑袍的书生气十足的贵公子的身后,傻子也猜得到此人身份定然不凡,不是个王爷也得是个朝中正一品大员,所以当看到这么一队人出现时,估计只有傻子敢冲过来,就例如……

当邢朵从周晟启弯下的肩头看到凌玄铭,她的心里很开心,当她从周晟启弯下的肩头看到霍宇堂,她的心里很安心,开心与安心,都是不可多得的,所以,她会倾力去保护。

“是啊,不仅仅是朕找的辛苦,连同两位侯爷找的也是艰难险阻。”发现邢朵正在越过自己看身后的两人,他的下眼眶简直是直奔了血场,如同愤力厮杀的两军战甲,连同眼睛都夹带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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