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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玉宁一贯的御用侍婢。自己一个王爷,又不便多说什么宫闱里面的事儿。
咱们转头看林茜,林茜这会儿已经是鼻孔放大瞳孔缩小;嘴唇颤动。不是心脏病发了,是被眼前这个泼妇气得。林茜面带笑容,一步上前盯着韦欣一字一句道:
“贱人,你说什么混话呢?这个葵儿是北靖王爷推举给我的丫鬟,不是什么乡野丫头;要比的话,她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白净,比你讨我喜欢!我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干,我只知道你这张嘴很臭!你这个人也让人嫌!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那个韦欣惊呆当场,片刻后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跑了。
葵儿破涕为笑,偷偷拽着林茜的裙摆说:“主子,您刚才说脏话了。”
林茜回头叹气:“你个丫头,人家骂你;你骂回去就好了!还要我亲自出马帮你出气,害我以后肯定形象大跌。”
边上的白少风也忍不住握拳掩嘴直笑。
“笑什么!我为你送我的丫头出气就这么好笑!?”林茜皱着眉头问白少风,却不知在白少风听来;这句话别有含义:
“要是你能如此珍惜每一样我送你的东西就好了。”白少风想了想,又问“我送你的寒玉呢?”
林茜揉揉鼻子:“什么玉,你有送给我那么贵重的东西吗?”
白少风气煞:“那日我放在你身上是怕你被暑气侵体,那可是我北靖白氏祖传的寒玉!我们白家只做信物从不外送的至宝!你弄到哪去了!?”白少风好久没发火了,可这回林茜依旧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王爷,可是这一块?”葵儿怯怯地把一个绒布包展开问,绒布的中心端放着一块剔透的翠玉。
林茜揉着鼻子跳下车,顾左右而言他道:“这地方真香呐。”就跟着迎驾的一众人往宫殿内走。
白少风问葵儿:“这玉怎么在你这里。”
“主子怕自己带着会弄丢,包好以后千叮咛万嘱咐奴婢一定要帮主子保管好这块玉;说是王爷以后若问起,也好跟王爷交代。”葵儿小心地把玉又收起。
一时,白少风不知该说些什么。可能这个玉宁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不济,虽然脾气不够贤淑,品行不够端正;但为什么白少风此时会觉得她正是自己立誓要娶的女子。没错,白少风本来就是爱着玉宁的;可眼前的‘玉宁’除了样貌相同,便和原来的玉宁已经再没有任何交集了。白少风不止一次怀念玉宁的温柔,那种能包容一切,母仪天下的温柔。那种温柔,是即使自己被伤害了;也只是自行愈合,不懂报复,单方面地承受着外界的一切。白少风急于娶玉宁也是为了这个:他要保护玉宁,那个看似柔弱却已经承受太多坎坷的女子。他要给玉宁一生的幸福,不是一天,不是一月;也不是一年。只要她活着,他也活着;他就要让她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而幸福的。
走廊里,林茜大吼:“葵儿,怎么这么慢!再不快点,我不等你了!”
葵儿提着包袱,颤巍巍爬下马车道:“主子,葵儿马上就来!”
只留下白少风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殊不知,在角落里;还有另一个人恨得直咬手中的帕子,连声音也因满腔怒意而扭曲:“小贱人!老娘看着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知道喜新厌旧了,好;老娘倒要看看你还能在这宫里再活多久!?”
第二十一章
……》
谎话是分两种的,一种是对方永远拆穿不了的;比如:我对你说张三死前说他爱你。即使张三死前说的其实是‘我想吃大闸蟹’只要现场没有第三个人。这个谎话就是天知地知你不知,我知。另一种是即使严密或不严密总是有可能拆穿的,比如:我骗你说给我一百万我来年还你一千万;就算我们是亲兄弟,你可能给我的最多就是一个耳刮子。
咱们的林茜就是前一种谎言的牺牲者,本来;她不假装玉宁。一切都是美好的,可是没人相信她不是玉宁;现在当她承认自己是玉宁,又接踵而来怀疑之声。
首当其冲,就是那些喜欢嚼耳根的宫女;这些宫女姐姐或妹妹们工作不繁重。在宫里整日唯一对她们来说是一大挑战的就是:无聊。无聊催得她们得找人聊天,一个宫女是不可能找皇帝或大臣聊天的;她们只好互相聊天。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处得不错都处出绯闻的宫女太监;但虽然太监不算完整的男人,某些内心贞烈的宫女还是喜欢和小姐妹们聊天。话题一般局限于:哪个先帝的妃子这个月怎么没月事?讨论结果就是内分泌失调,但是偶尔也要添油加醋。如果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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