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白墨一口气哽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差点被噎个跟头。

“你火急火燎地找我,就是为了这个?”白墨无比纠结。

“不然类?!”苏长安拿出泼妇架势,点着白墨鼻子说道:“穆升说,这么重要的测试你一定已经告诉我了,我一定已经准备好了,所以测试的时间定在明天!明天啊!尼玛!神马叫‘一定’,穆升你大爷,你不知道我的搭档是座冰山啊!!白墨你说,现在我怎么办!!”

此时此刻,按理说白墨应该松了一口气的,但是问题是这口气松的有点儿突然,白墨现在觉得他反而因此岔气儿了。

默默深呼吸,白墨找回淡定,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测试是明天啊,不过阴月之前,参战不满2年的新人全部要经过一次测试,这是惯例;其实不仅是新人,阴月前所有猎人都要进行测试,这是一次升衔的比拼。”

苏长安猛的停住了一直在白墨身边绕来绕去的脚步,盯着白墨:“升衔?”

“对,”白墨仍然是一副无比淡定的样子,但是这一刻,只有他自己察觉到了声音中的一丝颤动:“新人的测试,是为了检测新人有没有资格和能力参与阴月的战斗,而所有猎人的测试,则是决定这一场战斗中你守备的位置,这一场测试,强者可以连跳几级升衔,然后在阴月的战场上站在更前的位置。”

苏长安盯着白墨看了一会儿,然后他突然笑了,气笑的:

“白墨,这样的事情,你在测试的前一天才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不是知道你有多么想变强,多么希望站在前线,我几乎要以为你已经改变初衷了。”

白墨被问的一愣。

又是他是怎么想的,这两天怎么总有人问他是怎么想的?他根本没有想。这半年多来,他几乎已经忘记了阴月的事情,他只是觉得,现在这样和苏长安搭档很好,他们都能够变强,能够一直站在战场上,似乎是因为一直悬着害怕刃的力量消失的那颗心突然踏实了,他居然渐渐不再执着于复仇了。

这是不对的。白墨告诉自己。变强、升衔、执行更危险的任务、面对更强大的敌人,这才是他要做的,他唯一要做的。

“我没有。”白墨听见他这么回答苏长安:“不告诉你,是因为相信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形式的测试,只要是针对“眼”的测试,你都不会有问题。你的实力,和将军相比都毫不逊色。”

也许是整句话中夸奖和肯定的成分太明显,正在暴走边缘的苏长安喜上眉梢:“是吗?嘿嘿,我也觉得我很强。”似乎是觉得被白墨一句话就哄乐了很没面子,苏长安又强行板起脸说:“你现在把这个测验好好跟我说说。”

理了理思路,白墨说:“其实,对于阴月前的测验,我所知道的也仅仅来源于组织各种章程以及资料中的信息,我和你一样,并没有参加过这项测试。”

“诶?”苏长安奇道:“连你也没有参加过?”

白墨点点头:“我们别墅,除了穆升以外,没有任何人参加过。你别忘了,阴月12年一次,校官以下的几乎都没有参加过,穆升也仅参加过一次而已。”

苏长安听着听着,突然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慢着,白墨,你说的阴月,该不会是那个恐怖的十二年一次的阴月吧?”

“是。”白墨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我记得你说过,你的父母……”

“没错,上一次阴月时,他们去世了。”白墨依然淡淡的。

“我……我以为所谓的阴月就是每年的7月,我还在想,难道每年的阵仗都那么大……”苏长安的脑袋瞬间放空。

“每年7月确实是一年中的阴月,但也只是相对比其他月份蚀虫闹得更凶而已,严格来讲,阴月是一个特指,说的就是每十二年中那个7月,而所谓的阴日,其实也应该是狭义的,特指的是这个七月中某一天,这一天每个阴月都不同,要靠推算才能知道。”

苏长安瘪瘪嘴。真正的阴月是什么情形,他从来不曾经历过,甚至都没有听同别墅的队友们说过,因为阴月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同一个符号,除非亲历,谁也无法想象它真正的惨烈。苏长安这才想起他开始淬炼身体的那几个月,别墅的气氛确实明显得紧张了许多,大家都在加紧训练,只是因为他那段时间太忙了,居然没察觉。

他只是一个菜鸟啊,他真的能搞的定么?

“那,穆升说我明天要做的测试,是新人的测试么?你们的测试是什么时候?”苏长安压下心中升腾的不安,问道。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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