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页)

的同事吧,你们相处得怎么样啊?有年龄差不多的男同事吗?”丹增乐呵呵地说。

“爸,看你又想哪儿去了,怕我嫁不出去吗?”

“呵呵,是啊是啊,我的艾玛怎么会嫁不出去呢?不过,我看这小付同志不错,待人也热情,象我们藏人。”

“爸,该不是人家请你吃顿饭,你就被收买了吧,一顿饭就把女儿换出去,太随便了吧。”

“呵呵,是啊是啊,那就吃多几顿再说吧,哈哈……”老头子幽默本色不改。

“爸,我带了我和同事们的照片,前几天拍的,给你看看。”艾玛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来,“这里有几个男同事哦。”

“外国人外公,我也要看,我也要看。”猪猪一把抢了过来,照片撒了一地,艾玛瞪了猪猪一眼,猪猪吐了一下舌头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艾玛正腰下去捡,这时,门开了,付强西装革履走了进来。艾玛本来对付强有气,抬头一看到他穿得一本正经,脖子上系了条大红领带,头发还闪着油光地梳了个大背头,忍不住前俯后仰地暴笑出来。

付强莫明其妙地看着她,“你笑什么?”

“你小子刚刚去相亲了?”艾玛边笑边问。

付强没理她,走过去和丹增打了个招呼,“伯父,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呵呵,我们也是刚到,这疯丫头,不用理他,我看你这样挺好,精神。”丹增夸了他一句。

“谢谢伯父,”付强说完示威似地看了一眼艾玛。

丹增这时接过艾玛递上来的照片,从上衣口袋里取出老花镜,刚要看,又想起付强,便分了一半给他,“来,你也看看,这是艾玛的同事。”

艾玛静静坐到一边,手在口袋里捏了一下,那封信还在。昨晚她要灯下发了一晚上的呆,窗外的蛙鸣虫叫,唤起了她许多幽思,后来她在翻学生时代的日记本时,发现了一首自己写的小诗,题目是《小小的花》,事隔多年,重新读起,竟让她又找回了当年的青春忧伤,那时候毕业在即,前途茫茫,心血来潮的她请了一礼拜假去了一趟内蒙古,在那一片枯黄萧杀的大草原里,她突然看到了一株临将枯萎的小野花,皱起的花瓣无力的枝节,艾玛仿佛听到了小花的呻吟,然而她却无能为力,只好静静地跪在旁边为小花垂泪……

有一朵小小的花

独自怒放在小路边上

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

但每一个看到它的人

都会对它笑哈哈

这是一朵小小的花

独自经历风吹和雨打

没有人会想到要把它

轻轻采在手心里

带回有花瓶的家

直到秋风萧杀

树叶黄了落到地下

有心的人啊

终于发现

几时不见了这朵小花……

艾玛在临睡前工工整整抄下了这首小诗,她突然有股冲动,她要让苏京读到她的诗,她要传递给苏京一个讯息,美丽总会逝去,没有一朵花可以被四季留住,拥有过一季的美丽,那三季的回忆也会是美丽的,只要睁开眼睛,走出户外,就会发现,去年的小花已经在今年复活了,就在另外一朵花身上,延续着它的美丽……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没见到苏京,也许现在苏京已经领悟到了她的良苦用心。艾玛想到这儿,恼怒地瞪了一眼旁边的付强。

“奇怪,奇怪……”这时候艾玛听到老爸在看着一张照片自言自语,便问:“爸,你在说什么?”

丹增抬起头来,看着艾玛说:“艾玛,你坐过来,我问你个事。”

艾玛拍拍挡在她和丹增中间的付强,付强赶紧挪开让位给她,丹增指着手里的一张艾玛的单人照问:“你在同事家有认真看过这个吗?”艾玛认真看了一下,那是她一张站立的照片,当时她第一次看到白小小的照片,正出神的时候,张姐冷不丁给她照的一张照片。

艾玛注意到老爸手指指向的地方正是白小小的照片,由于靠得比较近,拍得异常清晰。

“我看过啊,那是我同事死去的女朋友的照片,怎么了?”艾玛不解地问。

付强看着丹增的表情,敏感的神经跳了一下,赶紧凑了脑袋过来。

“你是说相片里的女孩子死了?真奇怪,真奇怪……”丹增边说边不停摇头。

“有什么奇怪的,爸,你快说啊,”艾玛不耐烦地催促。付强也跟着睁大了期待的眼睛。

老头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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