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1/4页)

我们跑出一段,伏在草丛中,眼见得信号弹在洞底很响地炸开光华,尺惊动得周围帐篷纷纷钻出大群“日蒙联合考古队”的工作人员,吆喝着问洞口围过去,现场闹哄哄得乱成一锅粥。

趁着人群混乱,我和shirley杨迅速掩着草丛跑掉。等到绕过黑杰克来时乘坐小厢式货车,没跑出多远,就遇上了胖子摸着黑开车接应到来。我和shirley杨跳上车,扭头向来路抹黑急驰而去。跑出老远,我们回望,还看见考古营地灯火通明、人喊马嘶的样子。

突然,车后砰地传出撞击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扑进了车厢里。我头皮一麻,立刻想到可能是那骷髅将军追过来了。我嘱咐胖子开好车,我取出狼眼手电,抓过一把黑驴蹄子,准备通过驾驶室的后窗查看一下情况。

还没等到我将手电筒拧亮,扑地一声,什么东西挟着急风砍在驾驶室顶板上,把顶板砍出一溜火花。我和shirley杨借着火光一看,妈呀,那面相凶恶的白骨骷髅左爪齐齐插进车厢钢板间,右手持八尺马刀,正一下一下地砍着驾驶室顶的钢板,身子带盔甲被飞车颠簸得象筛糠一样,在大篷车厢内来回动荡。

我吩咐shirley杨用无声手枪瞄准骷髅将军的左爪,打断它的手骨然后,再飞车甩掉它。我随手一拳砸掉后车窗,冷风呼呼灌进来。

shirley杨稳稳地托住手枪,戴好红外线夜视镜,连开五枪,枪枪击中那白骨的左爪指骨,把白骨骷髅的左手齐掌找断。这家伙一下失去了凭仗,被飞车甩到大篷车厢里滚了两滚,胖子一个加速,猛地把白骨将军甩出车厢,滚落在路边草丛里。我急催胖子打开车灯,急速前进,反正现在离“日蒙联合考古队”营地也够远了,没什么可顾忌的。

胖子戴着红外线夜视镜一路开车,早就被折磨得象只熊瞎子急躁躁的。眼下车灯大亮,他精神亢奋,一踩油门,狠狠向前冲去。奶奶的,足有180迈车速,把猝不可防的我一下子甩在驾驶室副座上,差点没背过气去。

我刚要开骂,突见车旁黑暗里三跳两跃,窜出一条身影,呼地跳上我们的大篷车头部。我靠,这白骨骷髅阴魂不散地缠上我们了。

骷髅将军跳上车头,左甩右摆地蹲不稳身子,反手一刀猛插入车头盖下,扒着马刀向我们爬过去。它那头盔已被不知甩到哪里去了,露出恐怖的骷髅头,两只深眼窝奇怪地瞪视着我们。妈的,瞪得我心底发寒。

胖子一个劲儿地疯狂飙车,大篷车亮着车灯象猛兽一样,跳跃在无边草原上,跌跌撞撞地朝乌兰巴托驶去。

眼看那骷髅将军就要爬到车窗前,我来不及提醒胖子,大吼一声“停”,猛踩刹车,大篷车一个紧急刹车,我们三人一齐向前撞在车窗上,玻璃哗啦碎了,。那白骨骷髅也随之一个猛甩,噌地甩到车轮下,听得喀咔骨折,车轮一下子把它胸骨压断。

我赶紧吩咐胖子发动车轮,再来回碾压两次,眼见得把这鬼骷髅碾成一地碎骨。我平持手枪跳下车,借着车灯,见这东西仅剩下一只完整的头颅,还在地上扭来扭去摆着脑袋,一付咬牙切齿的样子。

胖子跟下来,顺手把一只驴蹄子塞进骷髅头的大嘴巴里。这头颅愤怒地摇着,眨眼间变成黑灰色,朽烂散开,黑驴蹄子也滋滋地冒着白烟,变了颜色。

我跳上车头,眼见车盖上到处是这白骨留下的深深爪痕,用力拔了拔深入车头的马刀,却是拔不出来。

月落星斜,草原的夜空越发地深蓝,已是将近黎明时分。不宜耽搁时间,我们迅速跳上车,一路奔驰回乌兰巴托,将车掩好,睡个回笼觉。

近中午一觉醒来,街对面的小客栈内人已全部走光。胖子找开我们从挖掘洞穴捡回的那一包东西,却是琳琅满目的珠宝铜瓮胆瓶,之间夹杂着一块奇怪的明亮铁牌子,上面写着崎岖的语言符号,弄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shirley杨临摹下来,交给向导去请教蒙语大师,果然向导回来告诉我们,说那些是蒙语“春斡尔多达尔扈特”的刻字。

什么意思呢。“达尔扈特”是一种称呼,乃是元王朝时皇族对成吉思汗秘陵那些专职司守的守陵侍卫的荣誉赐号。

另外,相传成吉思汗生前建有春夏秋冬四季的居住营地,蒙语称之“斡尔多”。也就是说这块铁牌是身份的象征,表明铁牌的主人是一位专职守卫大汗的春季宫殿营地的高级侍卫。

闻听此语,我、shirley杨和胖子不禁心头一喜,相视而笑,感觉眼前稍有眉目了。

现在看来,“日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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