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倒是低估了齐凌云,还以为他畏罪,必定不敢出这些险招。”

魏金山哼笑了一声,说:“不过齐凌云这次又栽了。他这个私生子不是省油的灯。按说,齐凌云让他在私下捣鼓这些,肯定是想要弄出钱来打官司请律师好少判刑,可是,这小子拿到钱之后全是往自己的腰包里塞,根本没有去给他老爸接洽律师,没准儿就想着榨出这一笔钱来就将齐凌云丢牢里不管了。”

周安弼也冷笑了一声,说:“恶人终须恶人磨,齐凌云干多了坏事总算遭报应了。”

魏金山靠在办公桌边,点了一支烟,徐徐吐出烟圈,说:“别小看这个小孩,他还真能捞钱,叫我大跌眼镜。我查到他这半年里开了好几个账户,账上的钱合计有几百万之多。”

这么多钱?他在背后干的什么勾当?周安弼有些吃惊,又拈起那张照片,对着阳光仔细地看了一下齐子怡的长相。虽然和齐子恒长得并不是很相像,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小孩长得也十分秀气而精致,而且,眉目之间流露出一丝媚气,完全不是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风情。

周安弼嫌弃地把这张相片又夹回了纸张里,放置在一边,然后看着魏金山说:“你的意思是这个小孩在外面被人包养了?难怪他胆子这么大,敢在背后捣腾齐凌云被封存的财产?能耐也确实不小。金主这么舍得花钱,想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吧?”

魏金山用慢吞吞的腔调说:“又给你猜中了!的确是。不过,我觉得也许是与你的案子无关的证据,就没拿出来。”

周安弼又打开那张纸,再次确认了一下齐子怡的相貌,确实有股子妖气。他凝神想了想,忽然唇角一勾,露出一分了然的笑意,开口说:“我猜到了。这个人是个零号,给他撑腰的金主不是富婆,而是个男人。还有,你遮遮掩掩地不给我看最新的证据,是不是因为他的金主,其实是我们周家的人?我再猜一猜,这个金主应该不会是我的二堂哥,他集邮还来不及,现在暂时玩不到男人身上去。那就一定是我大堂哥。所以,你这是顾忌到我的想法,暂时没拿出来?”

魏金山赞叹地看了他一眼,说:“要是你不做律师,转行做侦探,估计我就会失业了。你这什么第六感,也太敏锐了吧?”

周安弼扬眉一笑,说:“也不全是第六感。其实,我在来你这里之前先见过了我的堂嫂,她跟我说,她怀疑我大堂哥在外面包养了情人,但是,她在家里侦查了半个多月,查手机看短信,又查什么衬衫领子找口红印长头发香水味之类的,还私下盘问过他的行踪交际什么的,都一无所获。但是,因为她正处在备孕的时期,所以,她有强烈的女性直觉我大堂哥一定是外面有人了。我当时就在想,我堂嫂似乎对同性之爱不太了解,只想着外面的人是女人,却没想到还有可能是男人。到了你这里,看你虽然表面木讷,眼睛里却跳动着明显很兴奋、很八卦的光芒,所以越发欲言又止,却等于是在对我说‘快问我,快问我!我这里有了不得的大消息!’”

这一番话弄得一贯面瘫的魏金山都忍不住笑了,说:“你可真是猴精猴精的。不过呢,太精明的人眼里揉不进沙子,找对象难找,何况你还是个同,何况你还有洁癖!完了,你这辈子注定与孤独同伍!”

魏金山和周安弼大学同学四年,开始时因为性格差异两人并不熟稔,但是,性向一致的人往往感觉敏锐,容易在人群中嗅到同类的气息,所以后来他们渐渐地熟悉了起来,不过,因为彼此不是对方的那杯茶,关系止步于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周安弼骄傲地说:“你说错了!告诉你吧,我已经成功地把我自己推销出去了,已经有人接手我了,哈哈。倒是你啊,一张面瘫脸,不会和人相处,还是个同,完了,你这辈子输定与孤独同伍!”

魏金山略路吃了一惊,说:“哦?你小子可以啊,不声不响地就把人生大事给解决了?谁家的小伙子这么倒霉,落入了你的魔爪?”

周安弼:“去你大爷的!”

魏金山又吸了两口烟,长眉一舒,说道:“我也猜到了。这倒霉的小伙子肯定与这一桩离婚案有关吧?是不是就是齐凌云的正室的儿子,叫什么来着?一时间忘了。呵呵呵,难怪你会接这个案子,又难怪一桩案子打这么久!要是别人,早就结案了吧。”

周安弼并不否认,说:“你的第六感也不错。好吧,等我和我的宝贝儿关系公开之后,我不介意你偶尔来我家里打打牙祭,感受一下家庭温暖!”

魏金山哼了一声,说:“哎哎哎,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得意不可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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