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页)

这名店里的几个人,一来一回地说着话,葛老光坐在一旁,不明情况,完全插不上嘴。到最后,他生气了,站了起来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了。像他那样控制欲极强的人,怎么可能容忍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葛老走了,芙蕖也跟着走了,就算她再怎么不在乎他都好,有些底线,她知道,她是不能碰触的,如果她不跟着离开,这个男人的怒火恐怕会更上一层楼。

当事情在葛老掌控之中的时候,他或许会乐意跟前跟后地服伺芙蕖,对她百般讨好,他将此视之为乐趣。但是事情超出他掌控的时候,那么,就该轮到另一个人来服伺,讨好他了。

芙蕖走了,完全无视身后何教授一家满脸的失望和痛心,其实,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失望,他们痛心也不过是因为另一个女人罢了,他们看不开,可是也犯不着让她改邪归正来开解。

几天之后,芙蕖接到了妹妹打来的电话,她做葛老的情妇已有半个多月,这是她半个多月以来,接到的,第一通妹妹的电话。芙蕖看到来电显示时,那一刹那的心情,简直可以用花开来形容。

然而,她等来的并不是妹妹的谅解,而是责问,来势汹汹的责问,她问她,她为什么要做情妇?芙蕖看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葛老一眼,沉默。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她运气好,一早就逃出生天,我运气差,所以沦落风尘。如果真的要问为什么,这大概只能说是命吧。

“你为什么要做情妇?你明明说好了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为什么你要骗我?”

这不是芙蕖印象中的妹妹,在她们相处的若干年中,她对于她的职业,虽然不理解,但是却从未当面指责过,即使有怨言,她都埋在心里,从不当面吐露。她们都是苦孩子,都懂得生活的艰辛以及逆境中生存的不易,所以,在某些时候,她们都比那些顺风顺水生活着的人更无耻,更没有道德观。

芙蕖抬头望天,天空中没有月亮,银白色的星星像破碎的玻璃那般,挂在天上,闪着寒光。她叹了口气,问妹妹:“你怎么了?”

“为什么别人的姐姐是白骨精,而我的姐姐却是狐狸精。”

正如芙蕖所料,妹妹的转变果然是事出有因:“小凉,你说,到底什么事?”

芙凉不肯说,却哀求芙蕖不要再做那些丢脸的事,芙蕖没有作声,看了眼客厅里的那个人,如果可以,有哪个女人不愿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个男人宠着你,爱着你,晚上做 爱时对你极尽温柔,口中呢喃的是你的名字,即使分开,也念念不忘许多年。然而这样的幸运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幸遇上的,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福消瘦得了的。命运多舛的她和英年早逝的慕瑰之间,到底谁更好命一点?

得不到姐姐的回答,芙凉的火气又冲了上来,她冲着手机大吼大叫,发泄着心底的满腔怒火。芙蕖一直都是沉默应对,火气撒出来就没事了,但是苦衷却不能随便诉诸于口。

“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的那个女人,那个何慕蔷,她姐姐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早知道我就不放相片在钱包里了。”情急之下,芙凉终于没有忍住,将烦恼了她一整天的问题脱口而出。这句子终于打破了芙蕖的沉默,她脱口而出问芙凉:“她欺负你了?”

芙凉没有回答,她在心里懊悔自己为什么一时大意将事情说出了口,她虽然埋怨姐姐,但是她的心里,还是不希望姐姐为自己的事情而烦心。她在电话那边喃喃,咿咿呀呀的,不肯细说。

芙蕖叹了口气,她和这个妹妹都是同一类型的人,有苦自己吞,从不肯将心事讲给对方听。

“你什么时候回家?”芙蕖转了个话题。

“暂时不回了,毕业答辩就快要举行了,我住学校方便点。”

不管芙凉说的话是不是借口,对于芙蕖来说,都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失落,她毫不掩饰自己失望的语气,对妹妹说:“你住学校自己注意点,论文多用点功,别好不容易考上了研究生,却连本科都毕业不了。”

芙凉在电话那边讪讪的应着,然后就挂线了,芙蕖望了望天空,不知道这一夜的通话算不算是不欢而散。

慈善晚宴

慈善晚宴

这是一个华灯璀璨,衣香鬓影的盛会,穿戴整齐的服务生,挺直腰杆,面带微笑地穿梭其中,餐桌上的时令鲜花怒放得像十七八岁的秘书子的脸。这是中国最顶级的时尚杂志《spl》搞的一个慈善晚宴,距今已有好几年的历史,每一年的与会者都是最当红的明星,模特,体育运动员,企业家以及社会名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