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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还满正点呢。”夏绛咨的不正经换来了徐南方的一个白眼,徐南方不敢同夏绛咨说话,怕被尚君澄听见。她只好走到桌边,提起毛笔写起字条来。

“我才不像你那么猥琐。”尚君澄对夏绛咨不客气地说道,“既然有人陪你,你应该很乐意才对啊,叫我去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吗?”

“哈哈,我是怕坏了你的好事才对!”夏绛咨边朝徐南方走去,边对尚君澄继续说道,“澄哥哥你真不够意气,我还以为你对美女都没兴趣,不过话说回来,南方比起那个有胸没脑的吴诗卉,还真是好了不止千倍百倍,哥,我支持你啊……”

夏绛咨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徐南方提着毛笔拿着一张白纸滞在那里,纸上写着:“莫提南方”,电话那头却传来尚君澄的声音:“你刚刚说什么?谁?谁比吴诗卉好?”

夏绛咨看着徐南方,他刚才已经把“南方”两个字说出来了,徐南方写晚了一步。夏绛咨疑惑地看着她,既然让尚君澄来,又干嘛搞得那么神神秘秘的。

“你刚才说南方?”尚君澄没等到夏绛咨的回话,其实已经听清楚那两个字的尚君澄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哪个南方?”尚君澄的声音有些沉闷,徐南方听着这声音居然有些心头不安。

“徐南方?”尚君澄一个人在那头自问自答。

夏绛咨虽然看不到尚君澄的表情,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又急又沉,多少感觉到尚君澄的心情陡然变样,再加上徐南方现在这样一副要命的模样,更让夏绛咨摸不着头脑,直到尚君澄问到徐南方,他才“嗯”了一声。

“她在这里干什么?”尚君澄的冷笑让徐南方有一阵不自在。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撒谎骗人对自己来说,原本根本就是最滥最常用的伎俩,她也从来不会为欺骗了谁而心存内疚,可是听到尚君澄这样冷冰冰的话,徐南方明显情绪有了落差。

“在我家当佣人啊。”夏绛咨解释着,听出了尚君澄的语气不善,夏绛咨忍不住笑骂起自己的堂兄,“怎么啦?你紧张啊?紧张她还不过来瞧瞧。”

徐南方别过脸去,没敢看夏绛咨投来的眼光,但是耳朵却一直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尚君澄停顿了好一会儿,忽然说道:“她在你旁边?”

“在啊,你要和她说话?”夏绛咨看了徐南方一眼,一边笑着,一边打算把手机交给徐南方。但是那一头的尚君澄很快就拒绝了夏绛咨的要求:“不用了。”

他的声音有些冷,让夏绛咨有点意外,但是不耐烦的尚君澄声音却放大了好几倍:“你最好离那个女人远点,你这个傻瓜!”尚君澄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即使徐南方没有站在夏绛咨的旁边,也能轻松听到尚君澄的“忠告”。徐南方脸色一白,尚君澄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毕竟还是记恨自己对他的欺骗,所以让夏绛咨远离自己。

可是听到夏绛咨的耳朵里,却另有一番理解。他冲着徐南方一笑:“看不出来,澄哥哥居然吃醋了,喂,他让我离你远一点哈。”

在夏绛咨的心里头,还以为自己这个傲然的堂兄,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绯闻的堂兄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吃醋了,夏绛咨觉得有点意思,他一想到尚君澄那又不愿承认又恼羞成怒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有趣。

绛色卷 第二十章 脚踩两只船

他的笑如同挂在蓝天上,想要调侃一下徐南方,徐南方却已经恢复了正常,又重新拿起毛笔,蘸饱了墨,铺开纸,开始抄写家规。

夏绛咨愣了:“你还抄什么?你没听到某人已经气急败坏?搞不好都不彩排就跑这来见你!咱们一会儿就能出去了!哈哈,不过事先说清楚啊,等我先戏弄一下澄哥哥,你再和他解释缘由。”他似乎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尚君澄出丑似的。

徐南方可没抱这样的希望,“要是少爷没有提南方,尚先生可能会来,现在,恐怕不会来。尚先生不会想见到南方的。”她头也不抬,提笔写字,每一个字都写得工整娟秀。

夏绛咨想凑过去问徐南方和尚君澄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刚才还好好的徐南方,在听到尚君澄的电话时,却换了一副表情,又回复了冷冰冰的面孔。

“嘿嘿,我才不信。澄哥哥一定会来。”夏绛咨朝徐南方吐了吐舌头,想到一会儿可以捉弄尚君澄,他不禁有点兴高采烈,但是等到天都黑了,也不见尚君澄来。躺在里屋百无聊赖的夏绛咨又继续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到了半夜,夏绛咨有些饿,爬起来想要吃东西,从里间走出来,却看见徐南方还待在那桌前抄着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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