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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我一直按照每个驿站节点间现实的道路在排布

6、第六章 。。。

。我虽然也曾想过,灵活调动这些邮差,在有需要的地方多增派人手,可是我却没有在这些曾想过增派人手的驿站间增加线路。而实际上,多了一个人,于送信来讲,就是多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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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根据信件在驿站间的流量,修改着通路。开始试着灵活分派人手。六月过后,七月大雨,信件往来比以前更是增加了一倍,而人手却并没有增加。

七月连日的暴雨,让每个身在梧州的人都开始揪心。而我,白日分信,夜里画图,忙得每日也只能睡上两三个时辰。

七月中,有一段时间,雨下得没有先前那么大了,而我也稍稍得了些放松。只是,一日清晨,天还未大亮,我就被人从睡梦中叫了起来:“杨敬佩,快起来,将军传见你。”

我正在迷糊,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腾得一下坐了起来。穿上衣服,还来不及洗漱,就被人带到了将军府内的一个偏厅。

我被人引进去,走进堂屋内,就看见赵然将军直直地立在书桌旁。我来不及多想,即上前跪拜请安。

“起来。”他免我跪拜后,就抽起桌上的一张纸说,“这图可是你画的?”

我看到那张图,就认出那正是前几日,给邮差们画的一张线路图:“是的。”

“为什么要画这图?”他问话时的目光似两道冷光,似乎可以探觉到人的心底。

我不敢再抬头,小心翼翼地回答到:“只是为了让邮差们快点把消息送出去。”

他听到了我的回答,又从桌子上拿起几张纸,全是我给邮差们画过的图:“怎么画了这么多?”

“入汛以来,临时驿站增加,人数增加,所以时常有变,线路图也要随着更新。”我回答的谨小慎微,生怕说错一句。

但是就算我怕,防仍不胜防。因为我说完上面那句话后,他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良久,就在我一直盼望着‘告退’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头,对我说了一句难以置信的话:“如果,给你不是邮差,而是兵,这图你会不会画?”

什么?邮差?兵?画行军图?难道他要让我?

他见我惊讶的不敢说话,复又补充道:“我是说,让你根据洪流,画遣三万精兵的图,你能不能?”

我果然没有猜错,他是让我依照画邮差送信图的方法,画抗洪的排兵布阵图。可是,邮差只有十人,整个抗洪队伍有三万人,这三万人,如果每人的调遣都是一条路,整整三万条路!这使我脑中顿时一片混乱,竟然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人太多了,我不能。”

这话说完,我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忙抬头去看他的脸色。谁知正撞上他盯着我的眼睛,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

6、第六章 。。。

惊诧。这瞬间的失神旋即被如炬的目光代替,他冷冷看着我,带着绝不容缓的口气说道:“我会让他们马上把前方的情况告诉你,水量,兵数,河道,陆路,你清楚一切之后,就开始画遣兵图吧。”

我不敢再抗,只得小心翼翼地问道:“将军,可有期限?”

“七天。”浑厚而沉重的声音,和着晨钟一起震响在我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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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整个梧州,三十六道水路,一百四十八道陆路,各处河流洪量,地势山形,在分管水文,地理,气候,建设等所有文官的协助下,我画出了一张庞大的调兵图。

其实早在发现了‘点可变,路亦可变’的这个道理之后,我再次打开那本书之时,才恍然发现,书中有些图上,点与点之间的连线是分粗细画出的。而这些粗细正好代表着,各点之间的线路上所行人的数目是不同的。而自从接到这个调兵的任务后,我才意识到,这书中有一句:‘人与团,团与流’,讲的正是若人数众多,便不可逐个考虑,而是要组成团体考虑,依着路线,分流到各点去。

整整七天,我每天都零散睡卧一两个时辰。三万人的部署调遣,都在我的笔间运行,人数编制,行军方向,所有的一切都要随着天气,洪流而定。

就在我把图交出去后的第五天,我得到了赵将军的一个亲口调令:“即刻,升杨敬佩为胁指督办。与应副将一起,巡视河堤,共筹抗洪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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