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不寒酸,可这衣料也只不过是不同老百姓的质地。如此看来家境也算不得好的,怎会花闲钱来这奢华的花满楼?又见那叫“贤之”的男子时不时的看向门外,凤轻歌随即有些了然,看来是等人。

“是方才街上那人?!”雪颜面上有些忿忿和不屑,“方才还说我们光天化日,有伤风化。他自己还不是立马来了花满楼!哼,假正经!”

雪颜声音不大可也不小,正好可以让坐在不远处的那叫贤之的男子听见。男子闻言立即面色铁青,刷的站起来,怒道:“你这女子好生刁蛮!在下作为一名男子即便来了花满楼也算不得什么,可你一个女子竟来这等风月场所,才是不知羞耻!

雪颜一听也怒了,噔的也站了起来,指着男子道娇声道:“女子又怎的?这花满楼又没说不让女子进来!只许你冬瓜放火,就不许我百姓点灯吗?”

话甫一落音,满堂哄笑。凤轻歌一抚额头,恨铁不成钢啊!紫苏凑过去小声提醒道:“是州官,不是冬瓜!”

雪颜闻言面上一红,微窘,随即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大声道:“就是冬瓜放火!你们看他那样子是州官的命吗?我看就是一颗大冬瓜,木头瓜!”

男子面色更难看,似戳到他的痛处:“你……”

“呦!这不是任公子吗?今儿个怎么又来了?”一阵清朗的声音传来,语调微扬,带了调侃之意。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身穿白色长衫,衣襟半敞,衣服松松垮垮的男子两手揽着身边风情万种的佳人,从楼上款款而下。男子面容俊丽,风姿洒落,举止间带了些狂放不羁,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眉宇间带了丝妖冶,却更加透出了他的疏狂不羁和邪媚,即便身为男子也忍不住令人惊艳。

连凤轻歌这个对美色比较白目的人都忍不住微微惊叹。虽然早看过他的画像,可没想到,看真人版的与看画版的效果竟有这么大的差别。这个人正朝着她们走过来的人便是傅太师之孙——傅秦翊。

当初,傅太师早知道他那不受拘束难以管教时时让他头疼的孙儿不会这么听话,让人为他画像再交去王宫遴选王夫的,所以早有准备令人偷偷为其画了画像。那日傅太师在为她授完课后,便从袖中抽出画卷,只说了句是他那不成器的孙儿便交给她就走。凤轻歌一怔,回过头,只见傅老太师一脸满意地捋着胡须,一边颤巍巍地往前走着,还一边自言自语:“一个让老夫头疼,一个又是麻烦精,就让这麻烦的去配这头疼的,让他们两人互相管着去,我这老头子就省心多了,如此甚好!甚好!”

凤轻歌顿时一脸黑线……

莫不谓“知孙莫若爷”啊,他那孙儿倒果然没有让人失望,果然递呈上来的画卷上面画着的男子完全就不是他,而只是一个相貌普通的,眉宇内敛谦恭,而且看起来有点沧桑的男子。这也是凤轻歌和紫苏看到递来的傅家公子画像会微愣的原因。

据传言傅家公子近日来日日流连花满楼,怀抱佳人,温香软玉的,不分白日和夜晚。还次次进赌坊与人豪赌,最重要的是,赌输了不给钱,也就算了,态度还极为嚣张,每每输了钱便施施然摊手道没钱,要钱到我家老爷子手里要去。赌品真真差到令人不齿了。难怪这几日看到傅太师咬牙切齿,面色铁青,天天带着块湿帕子,时不时的往额上放,说是降火。

今日守株待兔,这兔子总算来了一只……

第十二章 傅家有个纨绔子

今日守株待兔,这兔子总算来了一只。

“哼!在下来这花满楼又与傅公子何干?”那叫贤之的男子,见到来人一甩长袖,哼的一声,负手侧立,似不愿与他多谈。

雪颜见有人干预进来,也不再与他争辩,退身坐回了椅子上。

“任兄这可就说错了。”傅秦翊一个旋身坐在了那男子的对面,将右手边的粉衣美人一揽,粉衣美人也顺势做入他的怀中,似若无骨,娇软无力,与他贴得极近。另一黄衣美人捡了桌上干净的茶杯,倒了杯茶递给了他。

傅秦翊接过茶,薄唇轻抿了口,举手投足优雅之极,一双桃花眼微抬含着戏谑,带着一股不羁:“这几日任兄日日来这花满楼不是为了能寻着柳家公子,想让他为任兄举荐给柳相的么?若是任兄真为柳相所赏识,为任兄某了个好职位,说不定你我以后还会同朝共事,既任兄可能与在下成为同仁,又岂是,与在下无关呢?”

闻言,男子脸色有些难看,露出似被人揭破的尴尬,恼怒道:“你以为人人都有你这等好命?!身在达官显贵之家,有着寻常人都歆羡不来的家世,不为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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