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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担心死阿黎了!”又一抱臂道,“昨日姐姐差点受伤,楼哥哥又受伤了!阿黎以后要学武艺,保护姐姐和楼哥哥,一定不会不让姐姐和楼哥哥受伤!”

楼君煜淡淡一笑,摸着他的头:“好!”

“小子!早就说教你学武,你不是还不肯么?”傅秦翊看着仲黎,悠悠道。

“哼!我要学武,也不找你教!”仲黎一偏头,朝傅秦翊哼声道。

傅秦翊闻言挑了挑眉。

宁栖尘走指凤轻歌跟前,一双凤眼狭长,拿出一个小精致的锦袋,微微一笑道:“栖尘今日才得知今日是秦姑娘的生辰,实是来不及多做筹备,这点薄礼,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凤轻歌闻言笑道:“宁楼主实在是客气了,宁楼主能为秦歌庆生,秦歌已是感动之极,又哪里会嫌弃呢!”

“姐姐!仲黎也有跟你准备礼物!”仲黎见此不由大声道。

“哦?”凤轻歌闻言不由转眸看向仲黎,只见他一下子钻到桌子底下去,在里面寻摸了半天,端出一盆开着粉白色花的盆栽,递到她跟前:“这是杜鹃花,是阿黎亲手为姐姐种的哦!现在正是它的花期!”

凤轻歌不由笑着接了过去,抱着花盆,腾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笑道:“嗯嗯!知道姐姐生辰要给姐姐送礼物,不错!不错!”

仲黎不由脸一黑,避开了她的魔掌,白了她一眼。

一个似香囊一样的囊袋递到她面前,凤轻歌不由微微一怔。

步凌寒撇过眸子,声音清冷而微微带着些不自在:“你不是说喜欢看女贞花么?”(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这牌啥时候才能胡!

步凌寒撇过眸子,清冷的声音带了些不自然:“你不是说喜欢看女贞花么?”

凤轻歌闻言将仲黎送的杜鹃花放在一边,伸手打开了锦囊。是……木雕的女贞花?

“木雕的,能放得久些!”步凌寒的清冷的声音响起。

凤轻歌抬眸看着他,笑道:“谢谢!”

“不用!”步凌寒不自在地撇过眸子,清冷道。

“大家还吃不吃饭的啊,这些菜都快凉了!”风铃坐在椅子上,用筷子敲着碗,不满道。

凤轻歌不由看着她一笑:“吃,当然要吃的!”

为伊换下了水袖舞裙,穿了一身清雅的紫色裙衫,抱着两坛酒走了过来:“这是楼公子酿的二十年的梨花酒和专门为秦姑娘研制的新酒。”

“咦?楼哥哥酿的酒吗?阿黎也要尝尝!”仲黎闻言跑了过去,抱过为伊手中的一坛酒。

宁栖尘爽利一笑,一双狭长的凤眼静静地看向楼君煜:“那是自然,清酌公子的名号可不是随便来的!”

凤轻歌闻言看向宁栖尘,宁栖尘察觉到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微微一愣,移开了放在楼君煜身上的视线,朝她微微一笑。

凤轻歌亦是回了一笑,又看向仲黎,见他打开了梨花酒的盖子,将鼻子凑近去闻,顿时被呛得将酒拉开了鼻尖:“好刺鼻啊!”

凤轻歌见此不由笑道:“那是自然!这可是二十年的梨花酒诶,小子!你别还没喝就把自己给熏醉了!”

“我才不会那么没用,被酒给被醉给熏醉呢!”仲黎一哼声道。

凤轻歌不由好笑,忽想到她第一次和楼君煜遇见的场景,笑容微滞。貌似她就是被一缸二十年的陈酒给熏醉了,掉进酒缸里的!想到这儿凤轻歌不由微囧,太糗了!不过,那酒缸放在酒窖了好好的,干嘛搬出来放在院子边上还把酒缸盖子个给打开了,害她差点被酒呛死。要被人知道她居然喝都没喝就被酒熏醉了,那就丢脸丢大发了!一抬眸,便见楼君煜静静地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他,他,他……一定也是想起那事了!我的老天,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来来来!大家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吃好喝好!今夜不醉不归!”风铃抱过为伊手中的另一坛酒,为众人倒得满满的,豪气冲天道。

“好!不醉不归!今日多谢各位了。秦歌真的很开心,秦歌再此先干为敬!”凤轻歌看着众人道,说着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酒甫进喉间,没有辛辣刺鼻的感觉反而酒味中有股醇香清甜,凤轻歌端起酒坛又倒了一杯。正欲再敬酒,一只修长白净的手轻轻拉住了她的腕间。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莫要喝得这般急。”

凤轻歌正微微困惑,一股热气涌上脸来,整个人有些燥热难耐,脸颊似火烧般,有些微醺,连脑中也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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