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页)
就不信你三贞九烈!’蓉嫂很气,鸡叔刚好来找她,就把符老近轰走。”
冷血忽然问:“符老近是不是有着鱼一般的嘴唇?”
“是。”但巴旺和阿里都说:“你见过他?”
二转子已依复正常,把话说下去:“不久,蓉嫂就病倒了。鸡叔好心,过去替她煮粥、煎药。不料,符老近和霍闪婆等一涌而入,把鸡叔扎个结实,毒打一番,霍闪婆找几条汉子尽情凌辱蓉嫂,用指甲刮抓她的险,一面说:‘我看你三贞九烈!你有本事不吃大将军的敬酒,就挨罚到底吧!’符老近说:‘抓奸要捉光屁股的!’那几个没长人性的家伙,就三扒两扒如狼似虎的剥鸡叔和蓉搜的裤子……”
说到这里,二转子又激动得说不下去了。
侬指乙又只好替他接话:“蓉嫂拼命挣扎,打断了三根肋骨,直是咯血,也不让人扒开裤子。霍闪婆恶向胆边生,把灶上一锅沸粥,往蓉嫂下身一泼,趁蓉嫂痛得满地惨叫打滚,便着人连皮带肉的撕去她的裤子,这时,蓉嫂已满腿燎泡,皮肉皆烂,霍闪婆还把一煲冒着热气的药,灌入她的私处……”说到这里,连侬指乙也说不下去了。
二转子悲愤的道:“鸡叔拼命挣扎,想救蓉嫂,结果连睾丸也给人踢爆了,还给人灌热粥,让他痖了声音。两人给折磨了几天,今天才押到危城去判罪。”
说了这段话之后,大家都静默了下来。
冷血听到自己体内血液煮沸的声音。
他心里正操渲着一支复仇大军。
他睚眦欲裂的问:“危城人不算少,地不算小,就没一个人出来救救他俩?”五人都垂下了头。
冷血咬牙切齿道:“他们残狠若此,偌大的危城,就没一个人出来说话?”好一会儿,侬指乙才尖声道:“弥知不知道,谁得罪惊怖大将军,都没好下场?”冷血火遮了眼:“我就不信他能只手遮天!这样的案子呈上去,难道县衙不会查个清楚?”
“老弟,”耶律银冲轻咳一声,缓缓的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象这种伤天害理、草菅人命的事,在这里,一个月怕有个十七八宗。这地头也当然有人趋炎附势,跟他们声息相应。这里算是好的了,过去,早阳村和搏虎镇,就因为人们起来反抗他,他一个请奏圣上,说是暴民动乱、造反叛变,朝廷立即派人助他屠村,血洗干净,抢掳一空,他权大势大,你能奈他何?在这儿,大家都忍惯了,受惯了,也没办法。那天,他们一下子就把鸡叔和蓉嫂整治得死去活来,待我们知道的时候,他们俩已给押到危城衙里,难道我们还胆敢去劫牢不成?那可是滔天大罪啊!”
“这事是当场一个本要助纣为虐的小兄弟传出来的。”侬指乙补充,“他当时看,好难过,但又能做什么?他觉得说出来会舒服一些。我们听了也气愤,可是能做什么?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
阿里又在抓痒了,就象一条狗的动作一样:“象我们这种人,能干什么?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干的!不如聚在一起,打发光阴还鬼愿好了。”
冷血忽自齿缝里一字一句的问:“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有什么真的假的,”二转子用鼻子嗤道,“惊怖大将军好事多为,欲盖昭彰?难矣!在这儿是妇孺皆知,他也仗势掌权,照样明目张胆、胡作妄为——如此猖狂,还有什么真的假的!”
冷血霍然而起:“好!我找他查证去。”
耶律银冲道:“我劝你不要去。”
阿里也说:“对对对,我也是这样想。”
但巴旺亦道:“你不要去。”
冷血说道:“为什么?”
耶律银冲道:“敌我悬殊,实力相距太远,惊怖大将军党羽遍市朝野,你犯不着惹他。”
阿里说:“对对对,你太年轻,不要冲动。”
但巴旺说:“多少人惹过他,都没好下场,我不想你是下一个。”
侬指乙阴阳怪气的说:“你以为我们‘五人帮’就不想为民除害吗?可是不自量力,以卵击石的事,我们不干。”
二转子也说:“算了吧,冷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冷血道:“谢谢你们。”
他很少说“谢”,而今却说了,说来分外生涩,象哽住了一样。
“你明白就好。”
“逞强是没用的。象我们这种人,能做些什么?唉!”
“罢了,年轻人,习惯就好。”
“我们以前也跟你一样冲动。”
“恶人总有天收的,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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