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页)

大卫插了一句。“收没收到我昨天传真给你的关联分析资料?”

阿卜杜勒转向大卫。“你抢在了我前面。一贯如此。不过……”他将雪茄剪递给大卫,大卫接过来用手拨弄着尖头。“可能我们的交割日期比原先设想的更不确定。咱们能否将这些体现到风险对冲策略里?”

“当然可以。只是要记住:灵活性越大,保值措施也就越昂贵。”

阿卜杜勒用打火机给大卫点燃雪茄。

“有空的时候请把那些参数用电子邮件发给我,我来制订一些新战略。”

“我真幸运,有你协助。”

大卫莞尔一笑。

雪茄的烟雾熏得我一阵恶心,只好起身来到窗前。汉考克大厦的那些窗户散乱地亮起灯的时候,其侧面就像一个巨大的俄罗斯方块。我抓着窗子的金属底部刚刚拽了一下,窗户突然开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冲了进来,随即传来汽车喇叭声、叫喊声以及尖厉的刹车声。我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一步。

大卫匆忙站了起来。“你没事吧?”

“对不起。”我尴尬地摇了摇头。“我……我没想到窗子会打开。”其实应该知道的。四季酒店里,一切都是不含糊的,包括那些窗户。

“不。”阿卜杜勒将雪茄熄灭。“是我不对。我没有问你是否介意我们抽雪茄。”

阵阵强风呼啸着穿过房间,吹得旁边小桌上的一扎文件到处散落。我走过去关上窗户,然后弯腰捡那些文件。“不,是我不对。我本该跟你们说的。”

“好了。我来吧。”阿卜杜勒走过房间,也弯下了腰。我们的脑袋碰在了一起。他不安地笑了起来。

我轻轻拍了拍脑袋。他把那些文件拿到另一个房间,随即那里发出插销打开与闭合的声响。他回来后,示意我回到桌旁。

“那么,跟我讲讲这次审判的事情吧。”他给我重新倒了一杯葡萄酒。“你肯定对陪审团的决定感到失望。”

我端过酒杯。“你说对了。”

“大卫跟我讲过之后,我在网上读了一些报道。我得承认我对其中一件事情有点好奇。”

“什么事情?”

“报道中谈到什么RF干扰。是在对你的盘诘过程中提及的。这个RF是什么意思?”

“瑞安在这一点上把我驳得体无完肤,”我叹了口气。“就是无线电干扰。它让我们的设备受到影响,录像带受损了。”

“你们一直没有发现干扰源?”

“我们也是在开庭前才知道有这情况。”

“你的律师干吗不把这一点讲清楚?”

“呃,首先,他不是我的律师。不过要回答这个问题……”我踌躇着。“其实,这问题问得好。我也明白。”

“就是那个丢了性命的律师吧。”

“你倒是一直都在关注啊。”我顿了一下。“警方说他是一起笨手笨脚的抢劫案受害者。”

“你看呢?”

我注视着他,然后注视着大卫。“我看……呃,坦率地说,我真是再也不想提起他、提起桑托罗或是玛丽·乔·博赛尼克的事情。”

阿卜杜勒抓了一下自己的山羊胡。“那么,多亏事情都结束了。”

我们的房间没有阿卜杜勒的豪华,不过我们也不是冲着房间的装饰去的。我走到床边,双脚深深陷入长绒地毯里,坐在床垫边上,上下弹跳着——这种感觉啊,实在是棒极了!

大卫一只手滑下我的长发。我脸对着他,让他用手指抚摸我的下巴。突然,我俩全身心都充满了对方。头发、皮肤和气味。他用双臂搂着我,嘴唇紧贴我的嘴唇。我向后倒下,将他拉到上面。衣服离开,身体登场。

完事之后,我俩在黑暗中并排躺着。透过窗子的光线在房间里投下长长而细细的影子。大卫将手放在我腿上,向下摸去。

“今晚的事我很抱歉。不过阿卜杜勒打电话的时候,他是决不听对方拒绝的。”

我伸手过去,抓住他的手,让他抚摸我的身体一侧,并将自己的手盖在他手上。“今晚挺好的。”

“他很喜欢你,你知道。”

我咯咯咯地笑了。“那你最好当心了。”

“为啥?”

“他们可是实行多妻制的,对吧?”

“这家伙要是敢轻举妄动,他就死定了。”

“那我们是只属于对方了,对吧?”

他俯身吻我,然后将脸贴在我脖子上。“真高兴审判已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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