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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萁道:“她嫌秦墨跟戚家娘子、何家娘子纠缠不清,不肯委曲求全。”

李茂道:“那厮精虫上脑,混掉了,现在我的话他也听不进去。”

田萁道:“不说这些了,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一件事要禀报,又怕你说我干政,也不敢去你的书房。”

李茂接过她递来的一份简报,看了眼,沉下脸,道:“王承元看来是熬不过上元节了,王昱年纪还小,即便能接位也坐不稳,现在恒州呼声最高的有两个人:王承通和王承迪。论资历、论本事王承通的可能性最大,行军司马习侵会和观察副使郗庆文都在背后支持他,王承元看样子也中意他,上次我路过恒州,就是他陪着王昱代王承元招待我的。不过王家的两位夫人却都看好王承迪,说他本性宽厚,能容人。都押衙王士裹则另有打算,他打的旗号是扶持王昱,实际是为自己打算,他的几个儿子正值壮年,都是手握兵权的大将,一旦王昱上位,必成他的傀儡,届时恒州的江山便捏在了他的手里。”

田萁道:“王士裹是王士真的堂弟,在军中甚有威望,人脉也极丰厚,的确不可小觑。不过你还忽略了一个人。”

李茂眉头一拧:“你是说王庭凑?他被王承元赶出了恒州,还有回去的可能吗?”

田萁道:“他是王士裹一手擢拔的大将,王承元几次想除掉他,都因王士裹护着没能得手。王士裹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又死要面子,说不得他会借王庭凑之手除掉王承通、习侵会、郗庆文等人,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一但他引王庭凑进城,我看恒州的这场龙争虎斗最后的大赢家只会是王庭凑。”

李茂问道:“他会杀王士裹自立?”

田萁道:“若有机会他一定会,此人本性凶残,野心极大。”

李茂眉头一拧:“这么看,右厢的情报出现了重大偏差,他们完全忽略了此人。”

田萁道:“你们的情报再精准又怎比得过南山社,魏博和成德几十年的恩怨情仇,互相的底细早摸的一清二楚,我不过是捡个现成便宜罢了。”

李茂点点头,起身说道:“饭,我晚上再来吃,一些事我得找我的好兄弟紧急布置一下。”因为院门被锁,李茂只能翻墙,刚从墙头跳下去,就见一伙人红红火火地冲了过来,李茂眉头一皱:自己这叫什么事,没事在自家后宅爬墙玩,这回好了,又让人当贼捉了。

李茂正要解释两句,却见秦墨的长随奚襄铃疯一般冲出人群,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拉着哭腔道:“出事了,出事了,出事了,”

李茂一把揪住他,喝道:“出了什么事,说。”

奚襄铃一指西北方向:“秦总管出事了。”

第566章 我不任性了

秦墨是在自己的家里出的事,这****在右厢和曾真说了两个荤段子,被曾真瞪着眼赶了出去,一时觉得心累,便回到了他位于郡王府西北角的家宅。

平日对自己敬而远之的戚氏和何兰这日不知为何十分殷勤,一个端汤一个送水,一个捏肩一个捶腿,侍候的秦墨云里雾里、舒舒服服,一时动了邪念,左拥右抱拥着这对姑嫂进了卧房,何兰取出两截麻绳要将他的双手捆住,戚氏取两条丝绦要捆他的双脚,这等游戏早先也是常玩的,秦墨也不介意,只是对姑嫂二人的主动略感怀疑。

四肢被捆死后,戚氏和何兰骤然露出凶狠面目,何兰提了一根捶衣棒,戚氏取出一把剪刀,一个要砸破他脑袋,一个要剪了他的命根子,一番计较后,决定先剪掉他的命根子再砸破他的脑袋,好好出口恶气。

秦墨哭爹叫娘,问二人因何如此。

戚氏把剪刀对准秦墨的命根子,口中狂叫:“还我丈夫的命来。”

她到底是个女流之辈,杀人放火的勾当,到底干的不利索,加之又有何兰一旁掣肘,第一剪竟走了空,只在秦墨的大腿根上戳了个小窟窿,鲜血****,喷了戚氏一脸。

戚氏被吓得手脚麻软,剪刀掉到了地上,何兰此刻亦不知出于何等心思,突然解开了秦墨的左手,正要去解右手时,被回过神来的戚氏猛地推了一把,跌倒在地,额头磕着柱础,昏死过去,戚氏捡起剪刀,声声呼唤要秦墨偿命。

秦墨用一只手护住要害,拼命呼喊救命,他这宅子距离成武王府不远,墙外常有巡逻的卫士,家中卫士也不少,事发时奚襄铃、韩江春两个长随就在院外坐着闲聊,因为秦墨常带各色女人回来做些荒唐事,每每兴致高昂处,胡喊乱叫,众人早已习以为常,今番姑嫂二人同侍一夫,叫的凄惨些看来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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