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4页)
“玉蝉,你去讲万倾夫人生前穿的舞衣找出来。”林初音的口吻不淡不浓,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夫人,您想要做什么呢?”玉蝉紧锁眉头望着她,她的神情不对,她是将要做什么事情是么?
林初音突然绽放一抹柔美的微笑:“当然是穿上舞衣跳那一曲传说中倾倒临楚韫的《金缕衣》呀!”原来当一个人恨极了的时候,真的什么都可以牺牲的,今日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用自己妖娆的舞姿以及身体去诱惑他,若是成功她依旧是林初音,若是失败,那……清白尽毁。
玉蝉的眼角滑过一丝阴霾,夫人一定是想要做什么事情吧!是一件异常危险但是却不得不做的事情。
林初音对着玉蝉眨了眨眼道:“就去找来万倾夫人最后穿的那件舞衣,我喜欢残忍地勾起一个人的伤心情怀。”
玉蝉没有拒绝,只是顺从地退了下去,很快便双手捧出一件红色的舞衣,艳如火的颜色,深深刺痛了她的双眼。
林初音的指尖漫漫拂过那一件犹带着任万倾温度的舞衣,一寸一寸的拂过,极尽温柔,唇角缓缓洇出一抹极为残忍的淡笑,临楚韫,我不仅要勾起你伤心痛苦的回忆,我还要让我的影子如梦魇一般地缠住你,让你离不开我。
玉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为她换上鲜红的舞衣。
“玉蝉,像么?”林初音为舞衣系上最后一根飘带,满意地在玉蝉的眼前转了一圈。
柔媚至极的阴谋(二)
柔媚至极的阴谋(二)
玉蝉怔忡了良久,望着林初音的目光有些飘忽,因为她从来都不知道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可以那样像,就连一颦一笑都仿佛是同一个人,她似乎是明白了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像!实在是太像了。”玉蝉的视线久久无法移开,就连动作也变得木讷了起来。
林初音的笑意更为灿烂,拉着玉蝉的手走到了梳妆台边:“玉蝉,那你就为我梳一个万倾夫人最喜欢的发式,画一个她最喜欢的妆容,可好?”
玉蝉的手轻轻抖了一下,甚是担忧地说道:“夫人,太危险了,奴婢的职责本是好好地保护好夫人的安危,若是您出了什么差池,奴婢该怎么向先皇交代呢?”
林初音眨了眨眼,神情轻松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她道:“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我懂得如何保护好自己不受到任何的伤害,临楚韫的弱点我已经基本清楚了。”
“夫人,您可以换一种方式……”只因临楚韫对于任万倾太过于痴狂,用情至深伤痛也就最深,只是,真的不必用这样极端的方法。
“只有这个方法最有效。”林初音敛起笑意,端坐在梳妆台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里面的那个林初音在此时看来是那样的陌生,眉宇间的坚毅再难寻往日的柔意,火红的舞衣将脸庞衬托得极为妖娆艳丽,她无法想象任万倾当年的绝代风华,她只是希望她这样出现在临楚韫的身边可以将他的魂魄在第一时间勾走。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玉蝉望着镜中的林初音惊呼出声:“天啊!真的是太像了。”
林初音回首,慢慢地露出一抹柔媚的笑意:“这样笑也很像么?”
玉蝉毫不迟疑地点头,像,真的太像了,像到她已经无法分辨出来。
“像极了,当年先皇就是最喜欢看万倾夫人这样笑……”玉蝉的声音戛然而止,瞪大了双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林初音站立起身子,一点一点地靠近她:“这些秘密皇上可是从来不曾与我提过,可是你却都知道,你还知道什么秘密?”她的心底突然一片凄凉,或许在沐定渊的眼中,自己也是一个可悲的替身么?
柔媚至极的阴谋(三)
柔媚至极的阴谋(三)
她顿时黯然神伤,仅是自己与任万倾有那么一点相似,所以沐定渊才会对她有那么一丝情意,却原来自己自始至终都是承载着他对另外一个人的思念么?他也早就知道了锦绣并非真正的任万倾么?虽然这只是她的猜测,却也能知道沐定渊对于任万倾,不会那么简单。
可悲吧!她可真算是最可悲的人了,此时也已经欲哭无泪了。
“夫人,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玉蝉睁着惊恐的双眼不敢直视林初音,在这个时候的她忽然变得那样可怕,幽深的眸子仿佛永远见不到底,令她的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恐惧感。
林初音优雅旋身,凄清一笑:“此刻不说也无妨,反正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所有的秘密,我知道以及我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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