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页)

站在那里,手上拿着一个老式的烛台。

“这两人是谁?”他锐利的目光透过眼镜片,散发出一种冰冷肃杀的寒气。

“他们不是我带来的。”柏杰答道。

“这两位是拜克里医生和里维斯博士。”桑戴克补充道。

“是吗?”杰里柯轻蔑地说,“这么多人来探望我,真是感激涕零啊!请进来吧,我想你们会对我们今晚的谈话很感兴趣的。”

他热情地请我们进屋,一大帮人在柏杰督察的带领下进入了房间。他轻轻关上了门,然后把我们带到了办公室。刚才,他就是从这间屋子的窗户里探出头的。他办公室里的摆设很特别:精巧的旧式房间,宽敞而尊贵,几件古丽典雅的家具,木纹墙板和浮雕壁炉架,炉架上方的家族盾徽上刻着“J。W。P”,日期是“1671”。房间的另一头是一张很大的书桌,后面放着一只看上去非常沉重的铁制保险箱,箱子上有一把密码锁。

“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拜访我的。”杰里柯指着书桌对面摆得很整齐的四张椅子,阴沉着脸说。

“很早以前,是什么时候?”桑戴克问他。

“上星期一,那天我看到你跟我的朋友拜克里医生在圣殿法学院门口谈话,当时我就已经知道你要参与到这件案子中了。先生们,来杯雪利酒,怎么样?”

说着他便将酒和酒杯放到了桌子上,他想撬开酒瓶盖,然后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我们。

“那就来点吧,杰里柯先生。”柏杰督察轻松地说。

于是杰里柯给柏杰督察倒满了一杯酒,他抿着薄薄的嘴唇,僵硬地鞠了个躬。杰里柯继续往酒杯里倒着酒,说:“桑戴克博士,我给你也倒一杯吧?”

“谢谢,不必了。”桑戴克坚定地说。

督察感觉到他的语气有些不对劲,迅速回头看了他一眼,赶忙将快要送到嘴边的酒停在空中,然后慢慢地放下,搁到了桌上。

“杰里柯先生,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尽早发表你的声明吧!”柏杰督察说。

“我会针对这件事情发生的经过作一个全面系统的说明,但同时,我希望桑戴克博士可以详细叙述一下他是怎样研究出这个结论的。这件事情一完成,一切悉听尊便。我想邀请桑戴克博士先为我们说明一下,或许这也是大家所期待的。”

“当然。”桑戴克鼓掌说道。

“那么,就将你的调查经过向大家叙述一下吧!”杰里柯说。

桑戴克点点头表示同意。杰里柯拉了一把扶手椅坐了下来,并为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着了,悠闲自得地往椅背上一靠,准备聆听。

“两年前,我从报纸上看到了这桩案子。”桑戴克开门见山,直接切入了主题,“首先,我承认对它的兴趣只是鉴于职业需要——纯粹的研究性质,但我对它还是很关注。报纸上的报道仅仅停留在对案件本身的叙述,但是对于几个当事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特别交代,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判断他们的犯罪动机。其实,这也不是没有好处,这样一来我们就不需要考虑犯罪动机,可以直接进入案情,避免凭借貌似充分的理由而作出错误判断。但是,今晚的实验正是基于这些貌似充分的理由而展开的。所以,首先我得阐述一下我根据一开始的新闻报道所推出的各种结论。根据报纸的报道,这桩案件有四种可能:一,约翰·伯林汉还活着,并已经躲了起来。这个推论几乎是不可能的,就像罗蓝先生在法庭中所说的那样,至于进一步的理由,我一会儿再补充。二,他死于意外或疾病,并且无法找到尸体。这点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在他身上有很多可供辨识身份的特征。三,他遭到抢劫,并被谋财害命。这个的可能性更小,理由是:他的尸体应该会被辨认出来。这三种可能的产生,都没有牵连任何一个当事人,很明显会被人们轻而易举地推翻。而且有一个事实可以把这三种可能彻底地否定掉——在葛德菲尔·伯林汉院子里发现的那枚圣甲虫宝饰。因为这三种假设都不成立,所以我暂且将它们搁到一边,现在我们来考虑一下第四种可能——失踪的那人是被报道中所提到的几位当事人中的一位所谋杀。由于报纸上曾提到的当事人有三位,所以根据这个,我作出了三种假设:一,约翰·伯林汉是被赫伯特谋害的;二,伯林汉父女联手杀死他;三,凶手是杰里柯。”

说到这里,桑戴克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调查诸如此类案件时,我会提醒我的学生们,要注意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失踪者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或者能够确认他还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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