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1/4页)
执着和温馨,我是否也被你温柔的微笑感动?你是否也闪着这样坚定的眼神,坚定得容不下我的软弱?心是否也曾因某次伤心才靠近,靠近了…… 当思绪恢复平淡时,却惊觉自己就像个赌徒,心中疯狂地祈求着自己想要的结果,脸上却还要带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那个人就在眼前,却不敢问一句,你喜欢我吗?有些个时候,明明觉得他就是喜欢自己的,话到了嘴巴,却始终没有说出口。考证无非三个结果,他说是,他说不是,他默然。我的勇气能承受第一个,但没有半丝能力去负担后两种,哪怕他的沉默,或许都能足以击垮我所有的信念,然后,我想我会放弃。 可是,真能如此坚持吗?不知道,我放下了尊严,放下了个性,放下了固执,都是因为放不下他。每次有所动摇,好比触动心中一根弦,突然悲凉、茫然的感觉席卷全身,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就成了我活着一种支柱,我无法想象,失去这根支柱,我会永不复生,还是苟延残喘。其实,自己也明白,拥有执着,不如拥有爱,因为万物皆无常,有得必有失;不执著於得失,心便能寂静不起念,而得到永恒的喜乐。 甚至依稀幻想,当爱情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时候,是会在不知不觉中转变为亲情的,他会逐渐将自己看作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这样他就会多了一些宽容和谅解,也只有亲情才是他从诞生伊始上天就安排好的,也是他别无选择的,所以他后来做的,只能是去适应他的亲情,无论他出生多么高贵,他都要不讲任何条件的接受自己,并且对自己负责对自己好……。原来,我爱的这么卑微啊,连乞求一点爱的施舍都想到了。 只是,到了那个时候,我是否还有快乐……
夺妃
第九章:请命入青(3)
第九章:请命入青(3)
一阵微风吹来,我望着薄薄的夜色,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夜的温柔。真是不堪回首的一天,昨夜还在窗前念着:爱恨过隙红尘断,青丝凌乱,鬓霜峭风寒,远眺难觅旧时欢,疑真幻如梦如烟。瞳凝秋水绣红颜,莫问前生,只携今世缘,共踏天骥彩云飞,不羡鸳鸯不羡仙……殷殷切切,满腔柔情,今日却星转斗移,成了花子阁的飞歌姑娘。想到这,我不禁抿嘴一笑,花妈妈说你以后叫飞歌好了,我听成了飞鸽,疑惑着怎么想飞禽的名字,再一听别的姑娘,又是紫烟恬美的,唯有我不伦不类。忙追上了花妈妈改名字,花妈妈眼一瞪,你嫌难听,我还怕你飞走了呢。 飞歌,我垂下睫,在脑子里飞快地思考,花妈妈竟答应我卖艺不卖身。虽说暗自庆幸省了一番口舌,却又不得不惊奇她妥协的如此爽快。在青楼,女子卖身是不可避免的,即使自个儿不愿意,老鸨绑也会把你绑上床,再不老实,她还有一套堪比牢狱齐全的刑具等着你呢。难道真凭我十根手指,她就能断定我不是赔本的买卖吗?她可是相当的精明。想到这,我有些恨得咬牙切齿,这辈子第一次被下迷药,我竟毫无知觉。 今早儿,天朦朦亮,我就每家敲后门问是否要丫鬟。敲一家门,一家拒绝,一位好心的大娘说,谁要丫鬟都熟人引荐,一般是不愿意要陌生人的。我不死心地仍旧敲着一家又一家,而且死皮赖脸的和人家磨。后来,磨蹭到花子阁,门口黑壮的汉子正挥舞着拳头让我“滚”时,她从我身旁经过,听到我要找工作,便顿住了脚步,上下打量我,微微思量了会儿,就断定:“你是外地人?” 我想不出我哪里暴露自己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为了那可能的工作机会,我老实的回话。当她得知我逃难至此,无依无靠时竟流下了同情的眼泪,最后允了我一份打扫厨房的工作,说我表现好了,就考虑我去伺候小姐。 我慷慨激昂,口沫横飞地大表任劳任怨,把戏台上那套“再生父母”的台词全搬了出来。说话时,自己心里先鄙视了自己一把。再一闪眼间,就看见她已是愣愣地怔住了,刚才我应答自如得体,她庆幸说得了个好丫鬟,哪知还没个转身,我就露了本质,如此聒噪,一副上不了台面儿的样子。最后,她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挥着手绢说了句“干活了”,声音轻如微风,却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我把剩下的话茬儿,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也许,我还真有些做丫鬟的天赋,干活时,她翘着二郎腿拉着家常,品名吃梅,悠然自得,我低头哈腰的回着花,手里的伙计却丝毫不懈怠。后来,她见跟一般人家娇生惯养的小姐没什么两样,就没了探究的兴趣。 其实,也真没什么两样,在家里,海叔总用一句“君子远庖厨”打算我,在王府,那些主子怕死,根本容不得我靠近厨房半步。还好,昨晚临时抱佛脚,跟小兰学了一点家务活计。只是一点,这个活计是后天积累的,不能一朝一夕就能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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