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无论怎么努力,他也跨不过。
那杯加了醋的酸奶蜂蜜他没喝,等阳冬闹腾够了上楼,他就又自己泡了一杯蜂蜜,这次没加酸奶。
阳冬晚说的改天去林镇弄两箱蜂蜜回来,具体时间是哪天呢?坐在秋千上,想到要是和阳冬晚的关系好一些,是不是有机会和阳冬晚一起回林镇看一看?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离开然后回来,路国安就算问起他可以说是和同学去玩了,要是苏凤梅因此生气,他就可以说是陪同学来林镇游玩,他还是听话的孩子,岂不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可是阳冬晚应该是随意一说吧,就算不是,依照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也很难说,即便明天答应了后天就变脸,还真是典型的吊儿郎当富家少爷,一点儿也不靠谱。
路稣年穿了一套黑色西装,银色和金色相间的领带,白衬衫打底,少了冷酷逼人的寒意,多了一些意犹未尽的成熟气息。
身后的阳冬晚倒是穿得凉爽,和路稣年一个夏天一个秋天。
“拜拜,下次来再给我泡蜂蜜。”阳冬晚冲路锦丰眨了下眼。
不是七点开始吗,现在撑死最多也就三点,就走?
路稣年和阳冬晚说了些什么,阳冬晚点点头,模样是少有的正经,然后一个人先离开了。
他想起身进到客厅去,路稣年向他走来,握住秋千的链子,他一下子没了方向。路稣年就好像一束光,强烈的光线拥有灼伤人的热度,看久了会伤,于是只能怯生生地往那个方向稍微看一下,迅速低头。
“晚饭后司机会来接你。”
那时候还不懂所谓的气场,他一直认为每个人的出场都是上帝精心安排,可能有些人华丽有些人落魄有些人不过尔尔,直到路稣年三番五次在他眼前出现。那种张扬到迷/离视线,邪魅到无法自拔,冰冷到宁愿窒息也不愿意闭眼的气息,他想原来世间还有一类人叫做路稣年。
“我一定要去吗?”路锦丰双脚着地,略抬高下巴。
路稣年嘴角微上扬,握住秋千链子的手放在了他柔顺的头发上,摩挲着说:“像路国安设的饭局,你玩失踪,他不会生气,只当你是个好孩子无非胆小怕事。”
如果没有那个电话,他会选择不去,可是路国安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他不得不去。
晴空万里,阳光穿过枝繁叶茂的香樟树,树影斑驳印在草坪上,眼下十月中旬,南岛的秋天向来姗姗来迟,秋老虎的威风早已不在,散不去的热度不会让人烦闷,反倒舒服。
“我的意见是穿套入得了眼的衣服,别丢了路国安的老脸,嗯?”路稣年曲起膝盖靠近他脸颊,吐出的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往后躲,这次路稣年顺了他的意,放开他,把领带摆正便转身离去。
手足无措或者无地自容,来形容他在路稣年面前最贴切不过了,每当路稣年站在近处,他忽而就会忘记要做的事情,尽管很想忽略。
记事以来,没人让他这样,路稣年是第一个。
他不讨厌路稣年,为什么要讨厌,路稣年长得好看,除去追自己,待人接物都堪称为礼貌,说话正经不下/流的,做事也不会毛毛躁躁,如果不是因为嫉妒谁会讨厌这样外在条件优秀的男孩。
那是什么?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说得就这种情况吧。一个站在高处,俯瞰芸芸众生,一个陷入低洼,卑微到尘埃里。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1。难以抑制
李哥来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了,路锦丰正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李哥急着上前道歉,“这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严重,耽误少爷时间,实在不好意思。”
放在床上的衣服,牌子都没摘,和路稣年同款的,他不会笨到不知道谁放在那儿的。第一次穿西装,怎么都觉得别扭,他理了理衣领,“现在去应该还是来得急的。”
“少爷吃过饭了吗?”李哥搓着双手,问道。
路锦丰看他那做错事后连自己都不能原谅的表情,笑了,“刚吃了,你来得不算晚,走吧。”
去服装大厦的路和去学校是同一条路,如果不堵车,运气好的话半小时是没问题的,只是,一般情况下,五点到七点这一段时间,堵得最为壮观。
拜这场轰轰烈烈的堵车所赐,足足晚了二十分钟。
刚一下车,李哥就趴在窗户上,“少爷,老板交代还有事,就不能陪你上去了,坐电梯到四楼,有个活动大厅,那就是大赛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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